而如果皇上果真駕崩,則一切將完全不同,除西涼軍者佔據偌大名聲,可集四方之力安我大漢天下!”
華雄說到這,曹操不禁面露不快,華雄等於是直言其中關鍵,將他曹操地用心說個清楚明白,雖然是快人快語,但這樣赤裸地言語卻讓人很不舒服。
這裡沒有人小看華雄,對於華雄能說出這番話來也不會感到一點希奇,
袁紹聞言心中也略略明瞭。
華雄繼續說道:“華某深受皇恩,一直以來就主張朝廷納降西涼軍,奈何朝中百官不肯,華某也只能盡力討逆,要不是呂布臨陣倒戈,華某此時怕不會在此處。先前呂布和西涼軍勢大,華某孤掌難鳴,不得已而求諸二位聯手,如今天佑我朝,呂布伏誅,華某也有信心與西涼軍一拼!對於二位所要地偌大名聲,華某並不稀罕,但救皇也好,誅逆也好,只要西涼軍不肯投降,華某便要討伐,至於二位如何行動,可以選擇的情況下,華某也不想摻合,是以華某得回去集兵攻西涼軍。”
話說完,華雄便要撥轉馬頭,意思很明白,你們兩個愛算計,算計你們的,打不打是你們的自由,我華雄卻是一定要打的。
袁紹和曹操互望一眼,心中也明瞭,二人也不再攔阻,心想華雄回去集結兵力需要時間,讓他回去也好,自己二人在此直接發兵過武關進攻西涼軍,只要能速戰速決,這捍衛大漢皇權的大功勞便是自己的,沒必要把華雄留在這分一杯羹。
再說華雄不稀罕他們也相信,華雄地名聲已經是大漢朝第一位,這個大功勞要了是錦上添花,不要是無所謂。
袁紹笑道:“既是如此,華將軍就請慢行了!袁某與孟德自當屏棄私見,併力為國除賊!”
三人笑語說著此事,渾然不覺自己的話語竟似已經斷定了皇帝死在西涼軍中了一般。
華雄策馬離開後,回頭望了一眼,心說誠實果然是好,這下這兩隻老狐狸還能不上當嗎?
思慮完,華雄又吩咐唐羽派幾個人去給呂布收屍,至少在武力上,呂布之勇怕是可以匹敵項羽了,就此曝屍荒野就太淒涼了,至於長安中呂布的家人,華雄自然也沒有為難。
處理完一些瑣碎事後,華雄便帶著一干心腹一路直返安邑。
就在華雄前腳離開,袁紹和曹操也已達成協議,二人同時發兵武關,欲先取武關再逼西涼軍,同分這一個大功勞!皇帝只有一個分不了,功勞卻是可以大家分的。
安邑。
近冬時節的安邑已經有些寒冷了,王允穿著一身暖和的服飾在華府的這間房裡已經待了近半個月了。
半個月來他沒有出門一步,因為門外站著兩個十分壯碩和盡職計程車兵,這兩個士兵奉了華雄地命令禁止他出門。
一日三餐全部送來,衣服什麼地也都齊備,情形是十足的軟禁。
來到安邑得到這樣的待遇,王允也不知該說什麼,更不知該懷疑什麼,半月來他想了很多東西,襲皇地種種不尋常都在他的腦海裡思索了不下千遍,可他還是沒能找出一個結果來,他甚至也懷疑了華雄,可他卻實在想不明白華雄有什麼理由做那樣的事,而且如果是華雄的話,華雄又為什麼會放了皇帝?
皇帝的偽裝是華雄親自指點的,要真是華雄乾的,他為什麼要放過皇帝,反正在名義上西涼軍不是擒下了皇帝就是殺了皇帝,既然全推給了西涼軍,華雄又放過皇帝幹嗎?
可如果不是華雄,現在華雄軟禁自己又該如何想呢?是二人過往的不和?還是華雄的府裡有些不想讓他王允知道的事情?
每每想到這,王允就感到十分地矛盾。
今天王允一如往常地坐在房中,清冷的房間裡沒有一絲聲響,只有一個用鐵皮罩住的爐子釋放著一絲溫熱,給這清冷的房間新增了些許暖意。
吱呀一聲,他的房門被人推開。
此時還未到午時,送飯的人也不應該來,王允不禁偏頭看過去。
只見門開處一個虎背熊腰的人走了進來,正是華雄。
華雄滿面春風地笑道:“岳父大人,好久不見啊!不知岳父大人這段時間在此間過得可好?”
王允見到華雄,神色間不知該做何種表情,長時間的沉靜讓王允越來越看不清華雄,而被軟禁的待遇應該是可以讓他發怒的,可偏偏他卻沒有發怒,只是冷冷地看著華雄,等待華雄表示出來意。
文武百官死得一空,皇帝逃無所蹤,王允所倚靠的大漢江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王允幾乎都無法想象,他只知道華雄此來必是來給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