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孫月趕忙躲到一邊閉口不言。
華雄此時也來了興趣,想要聽聽三個美女的意見,問道:“好了好了,別鬧了!那以你們看,如果王允真帶大批人馬來逼我出兵,我該如何應付呢?”
蔡文姬直接說道:“既然你不想出兵,那就照實推拒!甚至可以反誣王允,說他不肯納降,總是以納降可能的危害來搪塞,到底是為大局考慮,還是與郭李傕有私仇!反正安邑百姓定然對你這個死人惟命是從,絕不會被王允牽著鼻子走。”
華雄略微點了點頭,這個說法倒也合理!華雄將目光看向士孫月。
只見士孫月沉默不語,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也不對蔡文姬地說法表示意見,華雄只能再度看向任紅昌。
而任紅昌盈盈一笑,帶起一陣勾人心魄的銷魂氛圍,讓華雄吞嚥了一下口水,心中暗罵這禍國殃民的妖精這時候還向我放電,真以為我不敢吃還是怎麼著。
這樣想著,華雄卻看到一旁蔡文姬那如欲殺人的目光,可下一刻,蔡文姬看了任紅昌一眼,臉色一變,隨即拋給華雄一個媚眼,粉嫩的紅唇還輕輕一挑,讓華雄心中的那股邪思衝動再度上竄了一段距離。
華雄趕忙默唸君子咒語:“無量壽佛!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兵天將顯聖靈!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上帝保佑,阿門!願主原諒我這個罪人!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剛壓下心中的衝動,任紅昌則問道:“紅昌敢問一句,將軍你為何始終不肯出兵?依紅昌來看,將軍大可讓朝廷同時出兵出糧,而將軍派少量部隊同往,於戰中再謀儲存實力之道,這樣一來絕天下幽幽之口,二來也省卻與義父之間的勾心鬥角!”
華雄微微一笑,說道:“紅昌這話算是問到了根處,派點兵,再詐作不敵撤軍,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但有一點必須清楚。你義父王允對我不夠信任,同樣郭李傕對我會不會出兵也是抱持著疑問!出兵只是一句話地事情,但這一句話,很可能令郭李傕就不敢打這個仗了!在此之前,郭李傕聽到朝廷不納降地訊息,就曾想過散兵了事!他們打無論軍心民心都渙散的朝廷軍隊都沒有十足的信心,更何況加上我地一助?是以出兵二字絕不能從我嘴裡說出去,會嚇到郭李二將的
根據賈詡傳回的訊息,朝廷不納降的訊息傳到郭李傕那時,郭李傕頓時慌了神,就要把兵散掉,好在賈詡一句話讓他們積極地要對抗朝廷軍隊,甚至有了奪漢獻帝之心!
得知這個訊息,華雄才明白到為什麼歷史上說長安之亂全因賈詡一句話,那句話其實就是告訴郭李傕。你們散兵是死,不散也是死,不如聚兵攻下長安,奉皇帝,再以皇帝徵得天下大權,成功了自然不必說,失敗了再散逃也是一樣。
華雄的話剛說完,蔡文姬忽然對華雄冷哼一聲。偏過頭去。小聲嘀咕道:“她說地就到根上。人家說的就不理!偏心的死人!”
華雄見狀,頓感頭大,忙一把拉過蔡文姬說道:“小家子氣!你們都在為我思考問題,何必因為我誇了誰一句就動氣呢?都好好地動腦筋!月兒,你想到什麼了嗎?”
士孫月見華雄再度問向她,這才說道:“月兒不敢說!”
“不敢說?”華雄疑惑地看著士孫月,不由更加好奇起來:“你想到什麼了?居然不敢說?說吧!在大哥面前。你想說什麼都行!”
士孫月微微欠身說道:“那月兒就大膽了!以月兒看,大哥何不與郭李傕書信一封,教其集結更大勢力,如此一來,大哥便可不怕出兵會嚇到他們二人!”
華雄眉頭一皺,費心地思索起來,而蔡文姬和任紅昌則同時有些訝異地看著士孫月,似乎很難想象平時溫婉柔順計程車孫月一動腦筋就想出這樣的計策。
士孫月見狀。趕緊略顯慌張地再度欠身說道:“月兒大膽了!請大哥莫怪!”
華雄抬手打住士孫月的說話。喃喃道:“沒事!言者無罪!況且你說的也不無道理,讓我想想!這事恐怕還得與公臺商議一番才行!你們能想到這些已經很讓我詫異了!”
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是三個選擇,第一個就是如自己之前打定地主意。打死不承諾出兵,免得搞不好把郭李傕嚇到,這樣一來,王允萬一真搞大聲勢來安邑請將,自己得好好應付。
第二個就是如任紅昌所說地,假意出兵,暗中做手腳,那也就是要承諾出兵,如果賈詡還在郭李傕那,這個方法就是可行地,但現在賈詡已經跑去張繡那了,這個得好好考慮一下。
第三個就是教郭李傕壯大。原先郭李傕是夥同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