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她的心中是急得不行,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連連跺腳,大聲喝道:“華雄!你要死啦!”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當即有排隊的大姑娘小媳婦們衝將出來,其中還有就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副要把蔡文姬生吞活剝的樣子,更多地人口裡開始出現汙言穢語。
“你娘地,給臉不要臉,居然敢詛咒龍將大人,找打啊!”
“女兒,給我重點下手,把她打得說不出話來,看她還敢不敢在這裡胡言亂語!”
“臭娘們,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華雄見情勢不好,這才策馬奔上前幾步,眾人見華雄過來了,這才停下腳步,同時看著華雄。
蔡文姬見華雄終於過來了,嬌嗔道:“你個死人,存心看我笑話!有種你別過來,讓我被大家打成豬頭好了!”
華雄策馬走上前說道:“華某能得諸位如此關心,實在受寵若驚,不過這位姑娘的確是華某未過門的妻子!還請諸位不要見怪!”
眾人神色這才一變,紛紛露出抱歉和崇敬地表情向蔡文姬道歉,不過還是有不少男人呵斥就算是龍將大人的夫人也不能對龍將大人如此無禮!
華雄乾笑地走到蔡文姬身邊,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蔡文姬就衝上來想要對華雄的胳膊進行二指禪功,埋怨道:“笑,你還笑,你就知道捉弄人家!你個壞蛋!從頭到尾都這麼壞,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壞傢伙!”
“呵呵,你不就喜歡我這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壞傢伙嘛!”
華雄畏懼性地縮了縮手,可是蔡文姬的手剛掐過來,忽然被貂禪一把抓住,貂禪厲聲道:“你要對將軍幹什麼?”
蔡文姬當即不快地甩手說道:“要你管嗎?我要掐這個壞東西,還有,你是什麼人?”
說話中蔡文姬硬是把華雄的胳膊拉過去,想要解開華雄的甲冑掐上一把,卻又被貂禪捉住手臂,不過這回沒等貂禪說話,華雄就一把捉住二人那蓮藕般的小臂,輕聲說道:“不要吵架!貂禪,讓她掐掐,這丫頭不掐我幾下就不習慣!來,月兒過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貂禪一臉疑惑地看著華雄,不明白以華雄的身份,為什麼會對自己的未婚妻如此放縱,在她的心裡,女人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根本就沒資格對男人說三道四,更別說是這樣掐自己的相公。
而蔡文姬很得意地翹翹朱唇,瞥了貂禪一眼,抓住華雄的手,可卻解不下華雄的甲冑,最後只得在華雄的手背上掐了一把!
疼得華雄齜牙咧嘴地,但面上卻又有些高興,笑著招過士孫月為雙方介紹。
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聖旨到
這位是敢隻身謀刺董卓的貂禪姑娘,以後就不叫貂禪本名吧!任紅昌!這兩位都是我的未婚妻,尚書僕射士孫瑞之女士孫月,蔡蔡大人之女蔡》
聽說面前這個嬌小美麗的女人竟然敢隻身去謀刺董卓,士孫月和蔡文姬頓時訝然,心中的嫉妒剎那間一掃而空,不單是她們二人,一旁聽到聲音的百姓們更是眼前一亮,先前他們對華雄不管怎麼都要抱著貂禪感到十分不解,此時聽到這個解釋,頓時議論紛紛。
不過他們的議論華雄可沒空理會,因為在他的身旁,兩位青春可人的美少女一下子與任紅昌攀談起來,很是敬佩的樣子,反倒對自己這個真正除掉董卓的將軍不屑一顧,讓他心中那個氣,對一句至理名言很是佩服了一番:三個女人一臺戲,以後可有得受了!不知不覺,我也要做種馬了!
三個女人饒有興致地聊著,期間不時地暴出陣陣很沒有儀態的笑容,士孫月和蔡文姬很小聲地將華雄過去的種種異於常人之處說給任紅昌聽,聽得任紅昌不時朝華雄瞥去詫異的目光,談到好笑處,三人也肆無忌憚地笑起來,在這成千上萬人面前,華雄感覺自己臉上很沒有光彩,不過心中卻也享受著這樣的情形,同樣喜歡自己的幾個女人能相處地這樣和睦,在一起談論著自己的事情,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個成就感。一個幸福美滿的齊人之福。
此時華雄突然把陳宮招過來問道:“公臺,你看賈詡到底是要去做什麼?”
賈詡地事陳宮自然知道,對賈詡,陳宮還是比較尊敬的,略一思忖後說道:“依宮所想,文和先生必是要為長安樹敵,一來作為文和先生入將軍帳下的一份厚禮,二來也使將軍能於長安之亂中如魚得水!”
經陳宮一說。華雄頓時想起那句話來。長安之亂。全因賈詡的一句話,可這句話到底是什麼呢?具體的詳情,華雄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