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這麼遠,剛好給老子有空檔鑽。看來她以前看電視,沒看的通透啊。哈哈哈
“所有人跟我來。”阿真小聲的低語。
一群人就悄悄蹲走著,走到距離女軍師不遠處的營帳外,無聲的趴在草丘上,靜靜的等候。
二隊四隊留在這裡監視,一隊跟我來。阿真見營帳前的飛虎隊都造爐作飯著,前面十幾丈外還設有關卡,前隊和中隊相距足有七八里遠。大喜的留下二四隊,帶領著一隊爬行到飛虎隊營帳相距的中間。
“快,安營設關卡。”阿真跑到大道上飛快命令著。一瞬間一隊眾人都動了起來,把營壘關卡設的和飛虎隊一模一樣。他坐在帳蓬裡靜靜等待著。
良久,算著飛虎隊差不多吃完飯後。就見一隊長匆匆來報:“前方有馬,快速的向我們奔來。”
“好,攔著不要吭聲。走!出去看看。”果然見前方有一匹俊馬向他們奔騰而來。俊馬奔到關卡前,見關卡緊閉後大聲喊道:“坦克”
阿真聽了心想大概就是他們的暗號,女軍師連坦克都弄出來了,心裡直髮笑。一揮手,海豹部隊把關卡拉開,俊馬就奔了進來,剛進來見到阿真後大驚的想調頭可卻被一隊長一把就拉下馬背。
“你們是誰?不是我們飛虎隊。”飛虎隊員大驚的眼珠子直轉。
“帶進來。”阿真喊道,那飛虎隊員就被帶進帳蓬裡。
“告訴我,前面是不是你們的女軍師,太子是不是在那帳蓬裡?”阿真板著臉兇狠的問著。
還沒等飛虎隊員開口,就給一隊長使了個眼色,見一隊長緊緊扒開他的嘴,馬上就拆了他兩顆牙齒。頓時那飛虎隊員疼的直抽筋,嘴巴鮮血淋淋。牙疼不是病,疼起來可是要人命。阿真深深知道這個道理。
“快告訴我。”一說完也給飛虎隊員開口又向一隊長使了個眼色。一隊長接到眼神,馬上拔了他的指甲,硬生生的把左手上的指甲的拔了幾片下來。飛虎隊成員被捂著嘴叫也叫不出聲。咦唔疼的連眼淚都掉下來了。這種拔牙拔指比死還要痛苦。偏偏阿真連讓飛虎隊成員不的機會都沒有就不停用刑。飛虎隊成員心裡大駭,看著前面坐著的人就像閻羅王似的,哪裡碰到這種問話卻連讓他說個“不”字都沒有就開始用刑的。
“快說。”把他們眼珠子挖出來。
阿真一說完馬上命令一隊長,一隊長抽出尖刀就要挖眼了,飛虎隊成員見狀大駭,用力掙扎著。
“停,讓他說話。”阿真見他這樣喊了停。
“是,女軍師在營內,太子在旁邊的營房裡被我們隊長看守著。”飛虎隊員見手鬆開,一刻也不敢停留的開口就說道,可他卻沒有想到他剛說完那原本要挖他眼珠子的尖刀瞬間就劃過他的喉嚨。這是他怎麼樣也沒有想到的。
“報,後方又有飛虎隊成員向我們奔來。”探子跑進來急急的稟報著。
“好,出去見見。”阿真點了點頭就走出去了。
“為何不派人向軍師報告情況。”那匹俊馬剛到就急急斥問。
阿真揮了揮手,關卡開啟,俊馬就奔了進來。阿真看清了,那是一張和剛才飛虎隊員一模一樣畫了五顏六色的臉。那張臉和先前一樣,見了阿真頓時嚇的臉色發白。可這次阿真卻沒有抓他。一隊長直接拿刀子刺穿了他的心臟。一瞬間原本活脫脫的飛虎成員倒在地上。死都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馬上拔營,清理現場,把兩匹馬和兩具屍體扔在路上,作出自相殘殺的場景。退。”一瞬之間,所有人馬走的光光,道路又變的一片漆黑,像是沒人來過似的。
“走,去女軍師營帳。”阿真說完一群人遠離了道路,趴在遠處的草丘上朝女師軍帳營爬了過去。
阿真一群人剛一到詢問二隊長情況怎麼樣了。
二隊長比劃著手勢,阿真領會的點了點頭。原本派出一匹快馬。女軍師不見快馬返回,又急急派人出去查探。卻在半路發現派出去的人員,和前面的營人派往的人員發生衝突撕殺至死。女軍師大驚,想不通訓練有素的飛虎隊怎麼會犯這種錯誤,騎上快馬帶領著二十幾人往出事地點前去查探。
阿真見女軍師向出事地點奔去,心裡大喜。趕緊揮手讓海豹部隊爬行前進。
緩緩海豹成員靠近射程了,每人頭上冒著汗,仔細瞄準外面的守衛。
“射”一個射的手勢揮起,箭劃破黑色的天空朝飛虎隊射了過去,飛虎隊眾人應聲倒地。
“快上。”箭一發出去,阿真就低聲叫喊。眾海豹成員就狼一樣,爬起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