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那一身迷彩服,刨坑做泥人埋地下才是最高超的探子,你就算站在旁邊也不會知道有人。”盈盈點明。
阿真大驚。這辦法他從來沒有想到。
“你就為了擒我,犧牲了你們吐蕃兵幾萬人馬。”阿真想後更是大驚,這女人也太恐怖了吧。
“我不知道王蠻竟然這麼不濟,竟被你詐出城。如果他不出城,雖然城最後還是會讓給你,可你死的兵士怕不會比我來的少。”她陰森的怒斥扎爾巴守將。
頓時盈盈嘆了口氣朝阿真說道:“你只以為扎爾巴是一座軍事重地,在你眼裡是百利無害。可在我眼裡卻是百害無利。”兩個人頓時討論起兵法來了。
一會兒桌子上擺著張邊境地圖,兩顆黑腦袋緊緊相靠著。
“扎爾巴只是我吐蕃邊境的一座小城,對我吐蕃來說並不是什麼很重要的地位,可是對大周來說卻是一個跳板。”阿真點了點頭,贊同她說的話。
“可是你看。”盈盈用她的芊芊玉指點了點扎爾巴的四周。
“你奪扎爾巴無非就是想進攻我吐蕃,但我吐蕃的王都卻是在不丹。”盈盈把手指從扎爾巴劃到不丹。
阿真見到一個非常遠的距離。
“扎爾巴距離我們王都近萬里,而扎爾巴進攻我王都的路線峰連峰,山勢延綿。就算你有五十萬大軍,我不須要與你正面對抗,只須要在你們沿路安排突擊,或派人在山上備大石,桐油。你幾十萬大軍還沒到我王都也死的差不多了。”鄭盈盈比劃著。阿真聽了大驚,雖然沒錯,可是他也不會這麼不濟吧。但這進軍路線確實難行。山峰危峻,最適合打游擊了,假如我真的如此行軍,到時吐蕃不正面抗戰,偶爾來打一下,打完就跑,大周對吐蕃不熟。必定會搞的灰頭土臉,疲憊不堪。
“我拿下扎爾巴,可以不進攻布丹,先吞布延,鄂陵,阿柴。黃河以北就全歸我版圖。”阿真也比劃道。認真的分析。
“黃河歸你就歸你。可是別忘了,你攻下了可是要守啊。”鄭盈盈笑了笑。
這不是廢話嗎?攻下了不守,攻來幹什麼。
“問題就出在這個守字。”盈盈嫵媚笑像只老狐狸一樣。
“我只要派幾萬兵馬陣守塘脫,偶爾上前挑戰,打打游擊戰。你好不容易得來的誓必死守。”說完阿真點點頭。這黃河以北如果全歸他,他當然死也要守住。那時就不單單只是對吐蕃的威懾,對以後進軍遼國也是一個助力的跳板。黃河以北這塊地方對大周來說是塊不可多得的福地。退可以當救命浮漂,進可以乘風破浪。
盈盈見他無比的認真,心裡也高興。
“這一死守,你就要吃大虧了。看!”她的手劃到大周的沿海地域。
“我出兵建昌直插你們羅殿、宜州、欽州、梧州。然後再派水軍攻打瓊州。到時你要怎麼辦?你能怎麼辦?”鄭婷婷一比劃,阿真臉色大變。
急急的喊道:“你想要我的海南島,沒門。就算我死了也不會給你的。”海南一失,大周延海數千裡地就及及可危,等於都落到吐蕃手裡了。延海富裕,沒有這數千裡,大周哪裡有錢打仗。
“我是問你要怎麼辦?”盈盈吮滿著笑。
要從何調兵?遼國又不能不防,南軍全在黃河以北了。遠水難求近火了。到哪裡調兵呢。想完阿真臉色蒼白,斷送了大周的經脈,千古罪人啊。
就算要進軍攻打他們的王都,可萬里險峰相阻哪有這麼容易,想來個圍魏救趙也行不通。沒想到小盈這麼厲害。
“說是這樣說,可是真做起來,未必能這麼稱心。”阿真緩了緩臉色說道。
“事在人為,大致就是如此。”鄭盈盈笑的囂張。阿真氣的牙癢癢,又找不到話反駁。
“打仗不是玩家家酒,是要死人的。”鄭盈盈見他面無血色,痛快的嘲笑。
“你現在就要這樣做嗎?”阿真著急的問。
“我不要。”盈盈也爽快的回答。
“為什麼?大周的沿海地區,我想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知道這是一塊什麼樣的寶地了。”
“因為我心情好,心情一好就不想攻打,這樣成嗎?”
阿真不信的蹩著她暗寸,她有這麼好心嗎?
盈盈見他不信笑的酒窩都蹋陷了,“我們吐蕃雖貧,可卻有連綿的草原,牧馬放羊單純無比。就算得了沿海這些地方,現在還沒通海口岸,也不懂下海撈魚。更不會經商謀生,沿海雖好,卻對我們吐蕃來說是塊雞肋。”
“其實我們吐蕃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