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軍師府內,也來不及吃飯,軍士們便在房裡備好熱水。阿真心裡一喜,和盈盈洗個鴛鴦多爽啊,開心的向盈盈走過去。
“馬上把駐紮在城外的所有將軍叫來議事。”盈盈冷著臉向旁邊的軍士命令,自己覺的頭重腳輕。轉過臉見阿真嘴角吮著不懷好意的笑。臉一紅,心裡嘆著。她哪裡會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昏了。
“先去洗澡吧,小心感冒了。晚上我再陪你。”盈盈走到阿真身邊,羞著臉用兩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小聲說道。阿真想抗議,看她臉大紅的朝自己廂房裡走去。心裡暗道:有這麼害羞嗎?又不是沒睡過。不過再等二個時辰就可以成其好事了。心裡也高興的回自己的廂房去洗彭彭。
差不多把自己的一層皮搓掉,阿真才迫不及待的從浴桶裡站起來,想到盈盈那含羞的小臉頓時心猿意馬,隨便綁了衣服。頭髮都沒幹的就朝她房間裡衝去,心想如果還來的及的話,也許可以一睹美人出浴風采。想到盈盈的裸體,兩股鼻血就噴了出來。
站在房外,見裡面毫無動靜,心裡大喜。悄悄的開啟廂門就把自己的擠進去。
沒有水聲?他一愣,難道盈盈洗完了在休息了。走進螢幕後,旁邊的浴桶還擺放著,桶裡還緩緩冒著青煙,而盈盈還穿著涅淋淋的衣裳趴在茶桌上像在眠睞。
阿真狐疑的走近:“盈盈?”當把接觸到她裸露的手臂時,手傳來陣陣灼熱。
這小妮子發高燒了,阿真趕緊搖了搖她。見盈盈趴在桌几上一動不動的,心裡發慌。見溼淋淋的衣裳還不停的滴著水。一咬牙就把陷入昏迷的她抱到床上放著,趕緊動手解開她那身溼衣,瞬間盈盈就春光乍瀉滿屋。阿真見狀咬著牙,雖然這具胴體美麗非凡,可他現在也無暇胡思亂想,心裡慌亂極了。望著盈盈陷入昏迷的不停扭動著身子,嘴裡不知在喃著什麼。緊閉著眼,臉上紅通通的。他心中不停抽疼著。這女人強硬到明知自己身體不適,也不說。
飛快阿真就抄起浴桶邊的毛巾在熱水裡一泡。擦拭她胴體上的水漬,已分不清是盈盈的汗水,還是雨水了。一忙和他直到把她身上擦的乾淨無任何水珠。陷入昏迷的盈盈才舒服的不再扭動著身子,念念有辭的嘴也安靜的閉上了,陷入沉睡中。
“來人,快來人。”阿真見盈盈已沉睡下了。趕緊用被子把她包的密不透風,走出房外,大聲喊叫,外同的雨還瀝瀝下個不停。
很快,軍醫來了。年老的軍醫見他們軍師陷入昏迷,大驚抖著那雙乾巴的手為她把脈著。不知何時城外的駐將們也來了,都擔心的把這小小的廂房裡擠的水洩不通。
“各們將軍,你們先去堂外等候吧。”阿真見這些穿戴著盔甲的吐蕃將領,滿臉擔憂。威嚴的對他們下命令。
這大周人和他們軍師的事情早傳開了,他們哪裡會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現在和大周已是朋友,想來這大周人也不會加害軍師才是,隨後一個就接一個的轉身離開。
閉著眼為盈盈把脈的吐蕃軍醫收起手時阿真就迫不及待的問:“醫生怎麼樣?”
“軍師身體硬朗,雖被寒氣入侵,卻也沒大礙,卑職開些退熱藥方命人煎給軍師喝,不日就可退燒。”老軍醫頓了頓緩緩說道,撥出一口氣。
阿真聽老軍知這一說,一顆心才算安定下來。
“謝謝老軍醫,你快命人趕緊煎藥吧。”阿真抱拳道謝。
軍醫見狀大驚也抱拳回道:“不敢不敢,是卑職的本份。”
說完便快速的走出廂房命門外的軍士抓藥煎藥了。
阿真坐在盈盈的床櫞旁,憐愛的撫摸著她蒼白的秀臉,見她雙眼緊閉一顆心抽疼著緊。
“為要這麼的強硬,連生病都不示弱,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阿真自言自語,不停的撫摸著她白嫩的小臉。這女人簡直讓人心疼的都碎了。情難自盡的他緩緩低下頭蜻蜓點水輕啄了一下盈盈那毫無血色的唇,阿真深情的凝視著她的臉陷入沉思。
“嗯”
良久,一聲低嚀。
阿真回過神,見躺在床上的盈盈緩緩的掙扎著身子,秀長地眼睫毛動了動美麗的水眼驀然睜開。
“有沒有感覺怎麼樣?”阿真見她醒來,著急的問。
“你怎麼會在這裡?”盈盈一愣,怎麼也沒想到一張開眼就見到他,疑惑的問道。
“你這女人是不是欠揍,以後如果生病了還瞞著,我就揍的你下不了床。”阿真見她問話,狠狠的威脅。
緩緩歪著腦袋的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