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離幸福之意溢於言表。
阿真聽的一口血差點噴出來,氣的全身發抖。這下賤的女人竟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踱來踱去喃喃自語道,談談音律,講講花草。看來是別館內的人了,到底是別館的誰竟令行她如此,頓時他心裡突然之間空了一角不由的空虛起來。
一陣急湊的腳步聲傳來,房門被推開。阿真黑著臉轉過頭不知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闖入,一看竟然是柳三刀的兒子柳三郎。
柳三郎一跑進,見曠雪霜跪倒在地臉上更是爬滿淚痕,心一疼。急急朝阿真撲嗵一聲也跟著跪下:“大司馬大人要責罰就責罰我吧。”柳三郎無怨無悔。
“不,三郎。你沒錯,是雪霜的錯,責罰我才是。”曠雪霜也跟著急急喊著淚更是流個不停,兩人手牽著手,這其中情意不言而喻。
姦夫出現了,是柳三刀的兒子。很好不是嗎?阿真心裡一哼,好你個柳三刀竟然養出個偷我女人的好兒子。
阿真見兩人爭來奪去要他責罰的樣子,氣的血絲從嘴角溢位來怒吼:“夠了,住嘴!”
“別爭,一個都跑不了。”陰狠掛滿在他臉上,氣的迴光返照都陰笑了。
跪倒在地的兩人見他竟然氣到吐血的反笑,一顆心懼怕的都快跳出來了。
“你不能這樣做,三郎是朝庭命官,你不能殺他。”雪霜害怕發抖的護著柳三郎。
“中州長史是嗎?沒事,我這個人什麼都幹得出來,隨便安個通敵或受賄罪名就行,至於皇上那邊我會親自交待的。”阿真蹲下身,面對著柳三郎的面陰狠的說道。
柳三郎見大司馬如此的陰狠,緊咬著嘴,看來他自己死還不夠,要連累老父與及家眷了。這位大司馬大人他是有耳聞的,戰功凜凜,更加足智多謀,和吐蕃女軍師更是有不可說出的關係,如果他要冤他通敵,怕自己就算是有口也難辯。
“你不能這樣,求求你,求求你。奴婢下輩子作牛作馬也要報答公子的恩情。”雪霜嚇的臉色蒼白,不停的磕頭。
“哈哈哈”阿真聽雪霜這一說狂笑不止,震的房梁震動。
“作牛作馬?報答?哈哈哈”阿真笑了一會兒陰狠道:“這句話,你前不久才剛對我說過,難道你都忘了?那時的你在哪裡對我說的?和我躺在床上,躺在我懷裡是嗎?”
一說完兩人臉色大變,柳三郎鐵青著臉,曠雪霜臉色刷白,緊咬著牙。都怪她,害了三郎性命不成,還要害死其全家。想完一咬牙,就相咬舌自盡。阿真見狀趕緊蹲下捏著她的下巴陰狠的說道:“別想死,你死了,我就命人脫光你的衣服扔到大街上,然後把你全家都抓起來,特別是你弟弟,我會一刀一刀的割了他的肉。”阿真吃吃的笑說著,語氣無比的溫柔。
曠雪霜聽聞,臉上的血色褪的一乾二淨,好似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了。眼前這個人以前對她無比的溫柔,對她憐愛至深。怎麼突然之間變的如此的殘暴呢?而她自己也沒想到的是,把他變成如此殘暴的就是她自己。
“你就殺了我吧,別為難霜兒。”柳三郎咬著牙一副尋死的模樣。
“住口,霜兒也是你配叫的嗎?”阿真一怒。
“殺你太便宜你了,有膽偷我的女人就要有膽付出代價。”阿真陰陰的說道。
這時柳三刀也闖了進來,嘆著氣,他早知道這兒子會闖禍,只是沒想到這禍來的這麼快。見兩人跪倒在地上,總掌陰著臉,嘴角掛著血絲。為了這兒子看來賠上山莊內的半輩子的心血還不夠,八成這命老條也要跟著賠進去了。
阿真見柳三刀也來了,和他們跪在一起。望著他斑白的兩鬢,也一把年紀了。心有不忍,可是怒氣還沒緩。
“好你個柳三刀,我把她安排在你別館,沒想到你們卻監守自盜。”阿真幽幽的朝柳三刀怒斥。
柳三刀深嘆著氣,不久前他見兩人常在一起彈琴論花就深知不妙。可他這兒子卻屢勸不聽,最後變的一發不可收拾。他也不願,他一出生就是燃柳山莊的人。卻生出這個逆兒讓山莊蒙羞,想到不禁老淚縱橫。
阿真見他也一把年紀了,為了個兒子哭的泣不成聲,心裡大不忍。罪不過家人,他是二十一世紀來的。沒有古代那種誅連的概念。剛才說的也只不過是嚇嚇這對狗男女,要真做起來也下不了手。
“來人。”阿真大喝。三人心頭一驚。
大將小將馬上就闖了進來。
“騎快馬,拿著我的兵符,命紮在城外十里地的永興軍馬上來見我。”他一說完從懷裡掏出他大司馬的兵符交給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