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芸兒,阿真坐起來想為她披件衣裳。他這一動芊芸就醒來了。
芊芸一醒,輕柔的摸著他這幾日消瘦的臉龐,含情脈脈。
“辛苦你了。”阿真喉嚨咽嗚不知說些什麼緩緩吐出這句話。
芊芸見他如此憔悴心疼難忍手緊緊捂著嘴,淚再次的掉了下來,不停的搖著頭。
阿真見狀,心裡難受又佈滿柔情,緊緊把她拉進自己懷裡輕柔的抱著她。纖芸頭靠在他肩上,兩人久久無任何語言。
“起來洗臉吧,芸兒吩咐人做些飯菜。好好用些好嗎?”芸兒溫柔的低語。
阿真點了點頭,見芸兒並沒問起他是為何事,如此知心早已感動不已,那顆被雪霜傷的累累地心自動的修補起來。
芊芸伺候著阿真浴洗,手輕輕的撫搓著他雄壯的胸堂,雖羞切萬千可卻也滿心喜歡。阿真躺在浴桶裡舒服的任芊芸的小手唯所欲為。如此絕美的人兒自在吐蕃帳營內碰過她後便沒再碰過,原來芸兒溫柔起來竟能如此擒人心悱。他見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那絕色白嫩的粉臉,與萬千柔情的體態。一顆心癢難耐。
“芸兒”阿真低喚著。
“嗯,夫夫君。”芊芸羞的滿臉通紅,羞答答的喚出這名字。
阿真一動,一聲夫君叫的他心中所有柔情都暴開來,站起來摟著她的小細腰一把把她給抱起來向暖床走去。芊芸和他已有過肌膚之親,知道他要做些什麼。心裡又是躍雀喜又是羞愧。緊緊咬住那小嘴不願放。
房內的床上
兩個人深情凝視著彼此,男俊女嬌,化學反應溫度不斷升高。
“對不起,芸兒”阿真低語。纖芸紅撲撲的臉不停的搖著頭,輕捂著他的嘴。
“請夫君憐憫芸兒。”久久芊芸臉紅如血槳低喃出這句話,眼傾斜,不敢與他對視。
我的芸兒吶,阿真感動埋頭親吻著她。所有語言在這一刻都多餘了。他一遍又一遍用行動向芸兒證明他是如何的憐憫疼愛她。房中裡暖床上兩人無盡地纏綿,陣陣低喘與呻吟伴著暮光嫋嫋升騰。
纏綿許久,日已當空。阿真肚子餓的咕咕響。芊芸聽見他肚裡在唱空城計緬腆低笑。
“夫君起來吧,芸兒也餓了。”纖芸緩緩喃道。
阿真聽了手一緊,這體貼的芸兒怎麼能讓他不愛呢?明明就是他餓了。
一瞬間兩人便起床穿著褻衣褻褲。芸兒低垂著臉掩背羞煞亦常。
“我來吧。”阿真著褻衣坐在床櫞,伸手過去輕輕捏住她後背那兩條肚兜帶子,巧手的為她綁個美麗的蝴蝶結。
“謝夫君”芸兒羞滴滴的垂著腦袋。雖然與夫君有肌膚之親,可在他裸赤的眼神裡還是忍不住的羞赧。
不一會兒芊芸便穿戴好衣裳,下床來為阿真整理著。直到她幫他把髮帶捆上。眼前的人與昨天那人判若兩人。眼前的夫君精神飽滿,意氣風發,溫溫俊雅。她的夫君回來了。
“夫君,你要去見雪霜姑娘嗎?”芊芸手還忙碌的幫他整理著衣服,低低的問道。
阿真聽了她的問沉思著,見是要見,可他應該要怎麼處置雪霜呢?
“不知道要如何處置嗎?”芊芸見他愣住了,停下忙碌的小手,抬頭輕問。
“是呀,很難啊。放了她很不甘心,不放又不知要怎麼處理。”阿真想的她竟然揹著他和別的男人私通就咬牙切齒。想他堂堂七尺男兒,當然這尺是漢尺。竟然戴了綠帽不管是裡子還是面子都掛不住,何況他還這麼疼愛她,想到心還陣陣抽疼著。
“一般與人私通都是怎麼處置的?”阿真悠悠的向芊芸問道,這大周的法律他真的不懂。
“要遊行示眾,然後亂石處死。”芊芸幽幽的說道。
阿真一聽大驚,亂石處死,這太殘忍了吧,他知道古人對不貞婦人很殘忍,可是竟沒想到殘忍到如此程度。
“那個雪霜並不算是我的妻子,應該不用遊行處死吧?”阿真喃喃自語。想了想,算了何必為了一個變心的女人煩惱,就順了她的意吧,讓他與柳三郎一起吧。心都不在了留住人能如何。他是二十一世紀來的,沒有古人那種自大自私的心態。
“算了,雪霜也不算是我的妻子,就放了她讓她與柳三郎一起吧。”阿真雖然不捨可是心都不在了,留住人又能如何。如若兩人真心相愛,就算留住了人,心卻在別的男人身上。他不是自找苦吃嗎?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就對自己殘忍一點吧,總會過去的。
芊芸見他竟然有如此的胸懷,一顆心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