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雷州。”把兩位夫人扶上馬後,他才敢翻身上馬,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感嘆夫人太多也是件麻煩事。
“郎君,擒了黑苗王后我要回大理。”貝妮怕他非要帶他回大周,先說先贏。
阿真提著騎緩騎在官道上,望著四周跪倒在地的百姓們,翹起嘴角:“去吧,為夫不會綁著你的,什麼時候要回府再回來。”他還不知道貝妮的性子嗎,怕是坐不住了。
“哈,謝郎君嘍。”貝妮挑起眉,呵呵笑,回大理後怕是要在不丹呆一段時間了。
一行人說說笑笑緩行到杭州城門口,四周早跪著重臣,見到他們來了,眾官吏懼怕中高喊:“恭送大司馬。”
“不用,全起來。”阿真眼瞪著這些貪官汙吏,這趟江南真是刺激,現在皇上老爺子八成也一個頭兩個大了,上百名官吏浩浩蕩蕩進皇城,單這人事就要令老爺子頭腦暴炸了,回皇城後三司那三個老爺夥大概會把他宰了,太子朋友黨還沒審完,他又給他們送去個江南逆亂,那三個老傢伙大概還要繼續睡在衙門裡二、三個月呢。
想到這趟江南之行,有驚有險還能娶到美嬌娘,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搖頭望著處於徨恐中的江南重臣,心有感觸中提喉吟道:“娉婷折柳歲曉寒,皓腕欺雪花赧顏。凌波古道相思去,送將離恨過江南。”
城門口眾官吏眾百姓聽大司馬吟詩,心中剎異。唯有柳風揚和郭直孝等人能明白他心有感受。
貝妮聽他詩中所指,臉色微紅,靠近後輕輕催促道:“郎君該走了。”
“哈哈哈”阿真大笑,再狠盯了一眼這些重臣官吏們,提馬,“走~!”
“恭送大司馬。”眾百姓官吏見百騎從城門口逛奔而去,跪倒在地,吶天齊喊。
阿真領著馬,鞭不停,貝妮在後面提繩緊追,頑皮的臉頂著拂過地寒風,“危闌不倚怕清寒,湖霧輕語思悄然,陰雨年聲一日盡,送將離恨過江南。”
眾人聽貝妮對吟著真哥的詩大聲喝彩,貼切的緊。
阿真轉過頭望著貝妮微紅的臉龐,大聲讚道:“我的親親小可愛果然才思敏捷。”
“當然”貝妮翹起嘴角。
“駕”阿真搖了搖頭,馬鞭揮的更急,眾人不再言語朝雷州狂奔而去。
除了短暫的休息後,一群人都是在馬匹上奔波,海豹押著那六名重貪行走緩慢,早被他們遠遠拋在腦後,進入衡州後已是黃昏,衡州的大變革仍沒景響到它的繁華之貌。
柳風揚特別的記恨,一進到衡州城後他便咬牙切齒湊到阿真耳邊道:“真哥,這次你別攔我,風揚定要把那三人揍成豬頭。”
“隨便你。”阿真攤了攤手,他對那三個富家公子也很氣惱,他還是第一次被人踹翻在地耶。
“郎君你們在講什麼?”貝妮耳尖,翻身下馬後便也湊過來好奇問道。
阿真摸了摸她好奇的小腦袋道:“沒事。”說完朝兩將喊道:“找間客棧下榻。”
“教練,前面就有一間。”大將指著不遠處的客棧。
“走。”說完古牽著貝妮的走便朝那間客棧遊走而去。
簡單的清洗吃飯後,已入夜了。眾人疲憊早早便關在廂房內入睡,唯有柳風揚情緒高昂。
阿真翻了個白眼,怎麼不知道這小子這麼喜歡棒打落水狗呢,副統領李鐵印被抓,衡州府和河營全都進皇城了,這三傢伙的兒子怕是不會出來吧。
偏偏讓他們沒料到的是,當他們兩人帶著兩將來到繁燈似錦的河邊時,望著滿河上的綺麗,望著岸旁的青樓勾院,而當初踹他們的三傢伙竟然還遊玩在畫舫上。
見到他們三人,阿真咋舌了,他們的老爹被抓的抓,進皇城領罪的領罪,而他們還有心情出來玩,這都成什麼事了。
“真哥你千萬別攔我。”柳風揚見到那三人走進畫舫裡,心情就好不起來。
阿真點點頭把扇子啪開比劃道:“走,進舫裡瞧瞧,到底是什麼鬼舫還不讓人進去的。”
“哎喲,哪家的公子爺呀,快裡邊請,快裡邊請。”老鴇見兩位軒逸公子走來,彎著腰從遠處便迎了過來。
見狀阿真和柳風揚面面相覷,早些前這老鴇還把他們趕下舫呢,不就換了身衣服嘛,差別咋就這麼大呀。
阿真見老鴇這模樣,打趣道:“你這老鴇,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呀。”
老鴇聽後愣了愣道:“哎喲公子爺們,奴家哪裡有吶。”說道福了一下身,一副萬情萬種模樣。
“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