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貝妮痛的聲聲哭喊,好不楚楚可憐。
阿真頓時無語了,伏下身吮吻著她楚楚可憐淚珠,催眠似的低喃:“小可愛,寶貝,親愛的”隨著自己的催眠,淺淺跟著律動起。
貝妮微眯著眼眸,檀口微張,隨即而來的火熱、飽滿,以及難以滿足的空虛,令原本的巨疼變的不那麼疼了。
無盡的狂喜,從貝妮緩卻的巨疼中如浪般蔓延。
床畔的芙蓉帳,不知在何時被貝妮扯掉在地上,交纏的兩人云雨未停。黑夜裡,春意滿滿,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的嬌呼,仍不罷息。
酸。
痛。
好酸又好痛
天未亮時貝妮便在呻吟中緩緩醒了過來。
躺在她郎君懷中喘息好一會兒,才緩緩轉過小腦袋望著擁抱她的男人。望著她的男人睡的香甜,不知做何美夢嘴角還微翹著,感到痠痛從四肢傳來,一聲呻吟聲又從她的貝齒裡飄了出來。
“人家痠痛的要死,他竟然還在做美夢。”貝妮望著這張俊臉,心裡頓時不平衡了,惡作劇拾起自己一小束髮絲,輕輕拂著她郎君臉龐、鼻端。
“嗯”正在作美夢的阿真感到臉上癢癢,用手輕輕抓了抓,繼續做得美夢。
“嘻嘻嘻”貝妮見他還沒醒,嘻笑中惡作劇的細胞不停,繼續用自己的青絲逗弄著他。
“嗯”阿真輕輕一翻身,這次便醒來了,一睜開眼睛便見到貝妮雙腮紅嫩,穿著肚兜盤腿坐在他旁邊,手捏著自己一小束秀髮逗弄著他。
“你終於醒來啦”貝妮見到他睜開眼睛,嬌怨的收起髮絲。
阿真望著眼前美景,跟著坐起來大手一攔便把她光裸的嬌軀擁進懷裡,低下頭輕啄了啄她的紅唇道:“一大早是誰惹到我的親親小可愛呀。”
貝妮粉嫩的臉,驀地羞的通紅,躲在她裸露的胸堂裡嬌怨道:“就是你,就是你”
昨晚的點點滴滴,霎時香豔的佈滿阿真腦裡,想起她先前的哭喊,後面的*,頓時心裡柔軟無比,“好好好,是郎君不對。”安慰中下巴輕磨著她凌亂的雲鬢。
“嘻,夫君哪有不對,妮兒雖未解人世也知道落紅是女子的必經歷程。”貝妮趴在他懷中嘻嘻笑道,她郎君真的很疼她耶。
阿真傻眼了,親親小可愛玩他的吧,嘆息中抬起手撫摸著她的小腦袋道:“真頑皮。”
“才不是,是郎夫太粗魯了,今天要讓妮兒怎麼趕路。”貝妮抬起水眼埋怨地蹩了他一眼。女子初夜身為人夫動作應該輕柔憐愛,可她郎君卻卻,火辣煽情的記憶,一幕幕在她腦海中重演,頓時也惹的她滿臉通紅。
阿真聽他抱怨,報赧不已,他是急切了點,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呀,誰叫她的親親小可愛如此誘人。
“好了,我去叫人備些熱水,等會兒沐浴後會好許多。”阿真啄了啄她粉嫩的小臉頰眼裡滿是歉然。
貝妮搖搖頭道:“天還未亮,等婢女醒來再喚吧。”說完便挪動下床。
阿真聽後不由點頭,婢女也是人,就讓她們多睡一會兒吧,跟著貝妮走到床下。
貝妮腳一貼地,緊緊咬著唇,感覺自己好像被巨石輾過一般,又酸又痛又麻。低下頭赫然瞧見滿地散落的衣裳和她那兩件被郎君撕裂的外裙內裙碎片。不滿中抬起眼朝擁著她的郎君又瞪了一眼,大色狼,都急成什麼樣子了。
阿真也看見那兩件被他撕碎的苗裙,不!應該不能稱作裙了,應該叫碎布才對。裂開口攙扶著站不穩的貝妮道:“誰叫我的親親小可愛如此誘人呢?”一副要怪就該怪你自己的樣子。
貝妮翻了翻白眼,全身痠痛不已,沒力氣和他耍嘴皮子,強撐著磨人的痠疼,咬著牙忍住要吐出來的呻吟,像個小老太婆似的彎下腰,顫抖著拾撿那灑滿一地的衣裳碎布。
“這是什麼?”蹲在地上的貝妮傻愣愣望著自己雪嫩的手臂,見上面斑斑點點。往自己身上一看,驚駭的發現自己身上到處都佈滿這種紅紅的斑痕。驀然回想起昨天下午見到芊芸脖頸上也有這種紅斑,當時她好奇的發問,然後郎君對她說這叫吻痕。這一想她頓時抽了口氣,已經顧不上身上是不是痠痛了,趕緊跑到那面巨大的鏡子面前一照,駭然中深呼了一口氣後便
“啊”
一聲響徹天際的慘叫聲震的連杯子都裂了縫了。
阿真剛捧起茶杯,聽見貝妮這聲慘叫,嚇的手一抖杯子摔碎在地,茫然轉過頭,望著站在鏡前的她,“親親小可愛怎麼呢?”
貝妮聽他發問,立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