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兵把守的城門口,兵士將領虎眼狠瞪著他們,望著兩人跌過來倒過去相互攙扶著從眼皮底下走過,很快就見一人穩不住一咕滴滾到地上,將領威武地虎眼不由笑呸出口。
阿真眯著眼從地上翻坐起來,柳風揚搖搖擺擺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朝旁邊不緊不慢跌過去,直到把城門口緊拋在後他才道:“真哥,看這架式很不妙呀。”
“嗯,”越過兵士的眼界後,兩人便走的穩穩妥妥哪裡還有剛才的醉樣。
不簡單啊,幾眼看去城上城下燈火通明,人群更是密密麻麻,這是想幹什麼,除了他外還能有誰能令他們如此的緊張。
阿真剛進四合院,芊芸一群人早在廳內焦急萬分的等待著,大廳內的眾人見到他們來了,立即站起來。
“夫君,怎麼樣?”芊芸焦急中迎了上來。
阿真搖了搖頭道:“基本探清了,這衡州窩裡全是賊。”
大家聽他這樣說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心臟已經麻木了,再嚇也嚇不到哪裡去了。
貝妮坐的悠閒,喝著茶微笑問道:“阿真哥,你要怎麼辦?”
大家聽貝妮問道,齊把眼睛往真哥身上看去,阿真搖了搖頭,“衡州不能動,明早咱們便離開。”
貝妮聽他這話,摸了摸自己光潤地額頭道:“去哪裡?”
“長沙”想了會好一會,他才咬牙切齒地冒出這句話。
眾人聽他說要到長沙,心頭一跳,如果說衡州是狼窩那長沙就是虎穴,太危險了。
“真哥,去長沙會不會有些冒險?”郭琴米弱弱問道。
“既然來的就要去看,我倒是想看看這長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阿真咬牙切齒說道。
眾人不語,心裡沒個落地處,慌亂不已。這江南他們才剛剛踏進,就如此兇險,後面不知該如何了。
貝妮聽他說完,站起身蹩著眾人道:“長沙會很好玩的,大家趕緊休息吧,不然到時沒體力玩會很慘的。”說完自己走出大廳。
眾人聽她這番話愣怔了,也不知這貝妮是什麼做的,能把這種事說成玩。是該說她天真還是要說她愚蠢才好呢。
阿真笑了,點點頭也朝眾人道:“大家去休息吧。”長沙確實好玩,別人玩銀子玩金子,他們玩的可是一條條大活人,他得好好想想,不小心怕都要把大家的命都送了。
韶州驃騎大將軍府內,三四名穿著紅袍黑袍的大爺跪倒在地,地上瀝瀝茶水,四周滿是茶杯碎片,王勇正在咆哮。
“沒用的東西,這麼大群人找了幾天竟然沒找到,難道他們飛上天了不成。”
“大將軍,大司馬一向以邪見稱,或許或許”一位跪地的官員戰戰兢兢不敢說出來,想到民間傳聞,對大司馬早心裡懼怕無比。
王勇大怒,大拍主桌走了下來,陰沉著臉怒吼:“別忘了你們現在和本將是捆在一起繩上的蚱蜢,你們所作所為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話落,幾名官員顫頭不停,心裡哀號,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呀。
王勇狠眼著跪地不停打抖的這群人,放緩臉色道:“民間傳聞原就不可信,大司馬再厲害獨自下到咱們地方來,也就是幾個人而已,我們有兵馬數十萬,大家不必懼怕,如真被他發現什麼,到時咱們就宰了他。”
“皇上”地上一位紅袍官兵懼怕,宰了大司馬,江南百位同僚都會被扒皮剮骨呀。
王勇知道他要說什麼,臉色一狠道:“到時弄個假像,大家一起推說不知,諒皇上也找不到罪證。”
“可可,找不到大司馬呀。”
“所以要努力去找,大司馬還沒現身就死了關我們什麼事。”王勇咬牙切齒,他原本就是要等他到江南地界就宰了他,大司馬出巡隱瞞身份,到時他推說不知也就完了,如若他現身了再死於非命,那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現在還不到反的時候,一反必敗。
“是”眾人顫抖中應是,心裡發慌的緊。
長沙境內,阿真蹺著二腿聽大將稟報著。
“長沙共有營兵七萬,陸路鎮南將軍東國與潭州嶽州首府不和。”
“東國大兵駐紮在哪裡?”阿真急問,不和就好,不和就好呀。
“東國駐紮在瀨水,副將引騎兵紮營守在嶽州洞庭湖以西。”
“嗯。”阿真輕應,且先不管這東國和王勇是不是一派的,兩州州府這陣仗就是非要他的命不可了。河兵府兵不計其數,日夜巡查不說,城更是兵丁密麻,搞的連百姓都人心慌慌不知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