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揚出來後心情大好,望著沿岸燈火酒香、勾欄青樓,站在樓頂的花魁名妓,還有那吹彈拉唱中風情萬種的琴妓,入夜後依然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嗯,走咱們進舫裡坐坐。”阿真看的也是心癢難耐,比劃著一隻靠在岸邊的畫舫。
柳風揚大喜,“對對對,咱們先去喝兩杯,再叫幾個姐兒陪著。”
說完跟著哥真就朝那隻停靠的畫舫走去。
“你們幹什麼的?”舫邊老鴇見是兩位番人,口氣不屑的哼問。
她這一問阿真和柳風揚傻眼了,進妓舫還能幹什麼?不就是脫褲子幹那檔事嗎?
“怎麼?除了在床上幹那事外還有別的嗎?”阿真也好奇了,瞧這老鴇問的是什麼傻話。
老鴇聽他把這事說的如此通透和大聲不由的也傻眼了,眯著賊眼上下打量他們道:“去去去,別來瞎掏亂。”說著揮著他手中的那條小手帕把他們推到船下。她們畫舫可不比岸邊的妓院,能進畫舫裡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這些個番外蠻夷有那些銀子嗎?
阿真傻眼了,竟然還有把人推下來的。柳風揚見這老鴇狗眼看人才剛要怒時,走上來一大群人斥罵道:“哪裡來的蠻荒,給爺爺滾開。”
話落,阿真和柳風揚就被這群人用力踹到在地,一咕嚕滾倒在旁邊。
阿真肚子一疼,捂著肚子緩緩站了起來,柳風揚大怒正要開口罵時阿真緊緊把他拽住。定眼一看領前的是三位衣錦華服,一看就知道是貴公子哥的模樣,後面跟著一大群奴才,踹他們的奴才見他們站起來後,還比劃著手臂一副他們敢多嘴就要揍他們的樣子。
阿真見狀心裡憋氣,嘴裡唸唸有詞,強忍住爆發出來的怒氣。
三位公子哥見這兩個蠻人站起來怒目盯著他們,翹起嘴角搖著扇子向他們走近,“怎麼樣,眼珠子瞪這麼大,不怕本少爺挖出來嗎?”其中一位走近後捏著阿真的臉頰陰笑著威脅。
這位剛說完另一位便挑了挑阿真的衣領罵道:“穿的這是什麼狗毛,洗乾淨了嗎?”挑完後把手指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作出一副很噁心的樣子,旁邊的奴僕立即捧著塊手巾給他擦手。
畫舫老鴇見他們來了驚喜地小跑下舫,嬌喲喊道:“三位公子爺,快快進,燕兒和秦兒都在等著你吶。”說著笑的滿臉開花,手帕輕撫著這三人的衣胸。
“好好好。”三人聽老鴇招呼,心情大好點頭蹩了蹩阿真和柳風揚罵道:“今天爺們心情好,下次小心點,再碰見爺,爺就打斷你們的狗腿。”說完其中一人囂張拍了拍阿真的臉。
阿真緊抿著嘴,手緊緊捏著拳著,心裡大喊忍忍忍。
“瞧這對狗珠子。”三人拍完後望著阿真大瞪的眼珠子裂裂罵罵領著奴才進了畫舫。
老鴇見他們這副模樣搖了搖頭朝兩人道:“你們從哪來回哪去,別在這裡多呆了。”老鴇揮了揮手帕就要轉身。
阿真見老鴇心腸好,收儉怒氣陪笑著問道:“阿媽,這三人是什麼人呀?”
他這一聲阿媽叫的老鴇心發怒放,果然是蠻人,老鴇回過身小聲道:“這三人你們千萬別惹,他們一位是首府大人的公子,一位是河道爺的公子,另一位可不得了了,是統領大人的寶貝獨子。”
阿真一聽愣怔了,“統領?統領不是在桂州嗎?怎麼跑衡州來的?”
老鴇聽他這話,狐疑了,沒想到這番外蠻族竟然知道統領在桂州,小聲說道:“正統領和負統領不都是統領嘛。”
老鴇說完阿真不停點頭,心裡暗寸,原來是李鐵印的兒子呀。老子把這三人全記住了,不記住怕也不行了。
“真哥,咱們”柳風揚從剛才就一直不吭聲,氣的臉都青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踏翻在地。
阿真見柳風揚忍不住了,趕緊朝老鴇連連道謝:“多謝阿媽出手相救。”
老鴇聽他又喊阿媽,心花怒放擺著手帕道:“快回去吧。”說完轉身就走回舫上,這兩名番人也算真是可愛。
老鴇一走柳風揚忍不住了,滿臉怒氣哼道:“真哥為什麼不教訓這三個傢伙。”抱怨完後朝地上重重一呸。
“風揚呀,以大事為重,早晚收拾他們,你就放心吧。”阿真拍了拍柳風揚的肩。
“哼,真哥一定要記得呀。”他哪裡受過那麼大的虧。
阿真也是氣憤難忍,要是按照以前他早把這三人扔進河裡餵魚了,看來自己成長了不少。“走吧。”說道搖了搖頭朝河岸兩旁地青樓勾欄走了過去。
第113章 《暴亂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