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搖了搖頭道:“是真的,全都合情合理,原本我就疑惑,他一說全都通了,只是萬萬也沒想到是芊芸。”
盈盈聽他說是真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朝他命令道:“你馬上把她休了。”她的男人身邊竟然藏了一個密探,完全沒有安全可言了,會發生什麼事都無法讓人預料。
她這一道命令讓阿真翻了個白眼,坐起來摟著她輕輕道:“盈盈,聽我說完嘛,芊芸真的是很可憐的人。”
說完盈盈挑起眉睇視著他,不語。
“芊芸六歲時爺爺戰死沙場,八歲時父母也死了,她媽媽悲痛之際也跟著去了。而後她和少雲便被皇上接到泰山上日夜習武。”說到這裡輕輕一嘆,緊接著繼續道:“他們兩人從小便被不停洗腦,以皇上為已任,必要時也要以血肉為老爺子當擋箭牌。芸兒的命從八歲時就已經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一番話講完,盈盈也沉默了。八歲時親人都死絕了,爾後童年便日夜勤武,從此命不再屬於自己,還是小孩子呀,何等慘忍。
“唉”想後盈盈嘆了一口氣。皺著眉頭向他問道:“那你要怎麼辦?”
“我已和老爺子達成協議,他答應從此把芊芸在他腦子裡抹去,不再用我的芸兒。”阿真也是輕嘆,就算讓他傾家蕩產,他也要還芊芸一個屬於自己的人生。
盈盈良思後,搖了搖頭道:“她心機很沉,被人指派安插在你身邊,而後與你成親,裝得一副心甘情願之態,讓人完全覺察不出,我無法相信她。”
“盈盈咱們都學過辯證法,事有兩面,因為這樣子你不覺的她更可憐嗎?一生的幸福因為使命而藏送了,還好她後來深愛著我,也算是彌補了些許吧。”
盈盈聽他這番話,恨恨道:“你怎麼知道她深愛你,她的話可以信嗎?如此深沉之人的話可信嗎?”
阿真摟著她的肩,陪笑道:“舉手投足之間都可以發現的,她有沒有對我動情我怎麼會不知道,就像剛才她爭雞腿,和爭著與我同房,這便是妒忌,你認為如果她只是單純的完成使命的話,會表現如此情緒嗎?”
“哼。”盈盈雖贊同,可是依然心情不好,咬牙切齒瞪著他道:“以後要給我控制點,三個女人也就夠了,如果再讓我發現你還不知足的話,到時我定不饒。”
阿真聽的冷汗直流,想到貝妮額頭都發黑了,怕怕中小心蹩了她一眼。見到她怒視的眼眸,趕緊轉過腦袋呵呵道:“咱咱們,該起來了。”說完逃似的趕緊跳下床,穿起衣服。
盈盈眯著眼瞧見他這副懼怕地神情,擰緊眉著望著他那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臉色不好中也下床穿戴。
阿真抖著手穿著衣服,心裡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向盈盈坦白,坦白後她會不會馬上閹了他?不坦白她早晚也會知道的,到時又會怎麼樣?想到這些,他垮著一張老臉,嗚!老天爺我到底該怎麼辦呀。
盈盈手巧穿戴完後,見他愣愣仰頭望著天花板,擱在衣裳上的手無目標地綁著結釦。嘆了口氣,輕搖著腦袋走近接過他的手幫他穿著。
腰彎幫著他打理衣物的盈盈,狐疑中抬著眼眸凝視著他,輕輕問道:“在想些什麼?”
“沒”阿真驚恐中退了一大步,懼怕中雙手並搖直嚷道:“沒什麼,沒什麼?”
他這一番作為令盈盈更加的狐疑了,緊咬著唇,緩緩靠近後現次幫他打理,胸堂早不停起伏了,隱著怒火,露出一個和藹可親的微笑道:“你就說吧,我不怪你。”
阿真望著她那張善良的笑顏,懼怕中小聲確定問道:“真真,真的?”
盈盈蹲下身,幫他綁上腰帶,低下頭的臉已是暴怒了,心裡大罵這色狼不知道還藏了多少女人,竟然讓他怕成這樣子。
直到把他的腰帶綁完後,她才站起來溫柔微笑中撫了撫他的肩,巧笑點頭輕“嗯”出聲。
阿真見她如此柔順,怕怕開口,一邊還蹩著她臉上的變化,“還還有一位叫叫貝妮。”說完後他見盈盈抬起頭來,趕緊揮舞雙手急道:“就只有她了,沒有了。”
盈盈聽見貝妮這名字,微微一愣,皺起眉頭自語:“好熟悉的名字呀?”
阿真聽她喃語,小心開口回道:“就就是,達爾爾巴的的。”
他還沒說完,盈盈恍然大悟,沒錯,貝妮,就是達爾巴的三女。
明瞭後,她平靜的臉立即蒙上一層灰暗,怒火如颶風般,來的又猛又烈。
阿真見她美麗白析的臉,瞬間灰濛黑暗,瞬間抽了一口氣,驚恐中嚇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