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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跨進主院尋找那兩個芊麗的身影,進院時沒見芊芸卻見婉兒坐在午後的暖陽下看著書,旁邊坐著許久不見的雪霜。

他見這認真的可人兒,堆滿笑臉的低喚:“婉兒”

挺著肚子的婉兒聽見叫喚抬起小腦袋,見是她夫君回來了,溫溫如水的站起來,走到他前面道:“夫君回來了,餓嗎?婉兒命人煮些粥湯可好。”

“不了,皇上留下我用膳,你夫君我整整啃了一隻烤乳豬,現在還撐著呢。”說著他哈哈大笑,懷念這乳豬的味道。

婉兒點了點頭,發現他胸前一片狼籍,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道:“夫君怎麼把官服弄的如此髒呢?快回房換下吧。”

“不急不急。”阿真笑道,他看多日未見雪霜,這小丫頭讀書後更讓人眼睛一亮了。

婉兒見她夫君打量著雪霜,不由的也輕笑對雪霜叫道:“雪霜,過來見過夫君。”

她話說完,就見雪霜羞澀的走上前,福著身子溫溫有禮地拜道:“奴婢見過公子爺。”

唉,是我的總歸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強求不來,阿真嘆了口氣,凝視著雪霜那白析美麗臉蛋道:“雪霜啊,我前段時日在不丹見過柳三郎,他過的挺好的,你不必太牽掛。”

他這一說頓時令婉兒和雪霜都愣怔了,婉兒更是不明白他夫君為何刻意的提起柳三郎。

阿真見婉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嘆了口氣。婉兒的頭腦被古人這種不道德的禮義毒害的很深吶。

好不容易平靜的雪霜,聽見他提起柳三郎,心裡微微刺痛,不明白公子是何意,顫抖著喉嚨不敢出聲。

阿真見兩人都不自在,嘆了口氣牽起婉兒的小手道:“婉兒夫君全身髒兮兮的,幫夫君更衣可好。”

婉兒聽他這一問,理所當然的點頭。

瞬間兩人就一起消失在園子裡,只留下茫然又心疼的雪霜站在暖陽下,良久,她才回過神來,轉身坐回那石桌前,捧起桌上的詩書繼續閱讀著。

房內,婉兒幫她夫君更換衣服,聽見他緩緩說道:“婉兒,夫君要把雪霜賜給柳三郎,你覺的可好?”

他這一問頓時讓侍候他穿衣的小手停頓了,婉兒抬起小臉回道:“夫君不可,事關夫君顏面。”

唉阿真重重的嘆了口氣道:“婉兒,我當日被吐蕃王關押時,眾人都離我而去,唯有柳三郎對你夫君我依然如故,這分感激千言萬語也難於達表。”

他這一說,婉兒滿臉擔心的問道:“夫君曾被吐蕃王關押嗎?那夫君有沒有受苦?”

“沒事,我沒事。”阿真見她擔心的臉都白了,柔情安慰道。

“如若夫君是平常人家就可,可是夫君貴為大司馬,這”婉兒聽他這一說,也感激柳三郎,猶豫不決。

“人雖在,可心卻不在。生生把相愛兩人拆散,我於心不忍。”他勸說著,“如若有人要拆散婉兒與夫君,婉兒作何感想呢?”說著他緊緊牽著婉兒白析的雙手,無比真執地開導著。

婉兒聽他說要與夫君分開,心中一痛。如果要讓她與夫君分開,那她寧願立即死去,良久的沉思,婉兒淚就從眼睛裡掉了出來。

阿真見狀心中大駭,安慰道:“如果婉兒不願意,夫君不勉強,就當夫君沒說過好不好。”

婉兒掉著淚的輕搖小腦袋說道:“夫君不是這樣子的,是婉兒想到要與夫君分開,心裡難受。”

她這一講,阿真心裡無比的柔軟,緊緊把她擁在懷中,這傻丫頭,真是傻的令他糾心啊。

“夫君,等一下婉兒便命人把家訓燒燬。”哭泣一會兒後,婉兒羞紅著臉輕離他的胸口,甜甜說道。

“不必燒燬,只須改動即可,婉兒為我譜寫家訓,夫君感動之極。”說完他還抱拳對她一揖躬,模樣說有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婉兒見她夫君如此模樣,含著淚的臉頓時卟噗一聲笑了出來了,“夫君勿須對婉兒行此大禮。”她這夫君就是如此會作怪。

阿真聽她卟噗這一聲笑,終於雨過天睛了,低頭憐愛的擒住她那張朱唇柔情吮吻著。

整狀完畢後,他牽著羞怯的婉兒走出房門,見雪霜依然認真的閱讀著書本。

“雪霜,你過來。”婉兒溫柔的朝雪霜喚道。

雪霜聽她這一喚,立即放下急忙的走了過來,站定在他們面前,一副學生聽老師訓示模樣。

她一站定,婉兒便溫柔的詢問道:“雪霜,夫君要把你賜給柳三郎,你覺的可好?”

曠雪霜一聽,驚嚇的一咕腦卟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