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阿真兄弟再見到那位俊美少年,能否認得出來?”洪峰輕聲問道。
“當然可以。”
五人聽他說可以,驚呼道:“太好了。”
阿真假作迷茫,疑惑問道:“不知諸位好什麼?”
銀河喜完後站起來朝他抱拳躬身道:“不知阿真兄弟可否為我們辯認一番。”
“那自是沒有問題。”他本來就要去睢村。
銀河聽見他答應了,高興中朝另四個道:“那咱們走吧。”
“等等”阿真急叫。
銀河狐疑地轉過身問道:“阿真兄弟怎麼呢?”
“我們去哪裡?”不是現在就要趕路吧?
洪梅咬牙切齒道:“去找那妖女。”
“妖女?在哪裡?”他明知故問。
“前方八十里地的睢縣,一個叫睢村的地方。”洪峰解了他的疑惑。
阿真聽他說要去睢村,故作大驚地站起來喝道:“什麼?睢村?”
五人被見他一驚一乍的,皆愣住了,好一會兒銀蘭才疑惑地問道:“是呀,阿真公子怎麼呢?”
“我本來就是要去睢村,因為我的老家就是在哪裡。”
“太好了,那咱們還等什麼?”銀河大喜,還真是巧呀。
“不喔,我太累了,明天再去。”他擺了擺手,打了個哈切,表示自己很累。
“這”五人相互對望了一眼。
銀河才剛要開口見他搖了搖頭道:“明天咱們再去吧,我這今次是帶媳婦回老家的,我媳婦已有八個月身孕了。”
“什麼?你有媳婦了還想程盼?”銀河大瞪眼睛,一副很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模樣。
阿真心裡發笑,可仍認真地點頭道:“嗯,我才打算等媳婦生下孩子後,再去向程家堡提親呢。”
“你作夢。”這次跳腳的就不只是銀河,連洪梅都指著他鼻子不屑地大喝。
阿真見洪梅突然如此激動,舉著他的鼻子說作夢,見到她滿臉氣憤,心裡暗歎,帥呀,帥也是一種罪過呀,他本無意去招惹這些閒花野草,奈何偏偏閒花野草皆粘他。
他故作驚訝地站起來朝洪梅一躬,“洪姑娘,這是為何?”
“你都有媳婦了,還敢打程妹的主意,信不信我把你碎屍萬段。”銀河氣上心頭,早沒禮貌地狠拽著他的衣襟。
李能武和大小將見到他的衣襟被人抓住,立即飛躍上前,狠狠把銀河甩開,挺身護在阿真面前,面孔冷俊,殺氣凜冽。
銀河被所的大踉蹌,站定後驚駭不已。不只是他大驚,所有人皆是駭然,沒想到這三人速度如此之快,而銀河竟然輕而易舉的被他們摔開,這位林阿真到底是什麼人。
阿真見大小將和李能來了,朝挺身在前面的他們喝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快走開。”
“是。”三人警惕地看著前面五人後,緩緩退到他身後站著。
洪峰眼神不離阿真身後的三人,警惕中手緊握著腰著的劍柄,隨時都有可能拔劍的舉動。
銀蘭見這三人殺氣凜冽,陣陣血腥氣息朝她撲鼻而來,凝重著小臉朝阿真問道:“你是什麼人?”
“他們是護主心切,諸位千萬別在意。”阿真微笑的朝五人抱拳一躬。
五人見他如此溫和,臉上微紅,確實是他們不對在先,如何能怪得了別人。
銀河咪著眼,也朝他抱拳一躬道:“剛才是我不對,還望阿真兄弟不要怪罪。”
“沒事,沒事。”阿真呵呵笑著擺著手,轉過臉朝身後的三人道:“你們去喝酒吧。”
三人望了前面五人後,不吭聲地點頭,極快地返回到原來的桌子上。
洪峰眼見這三人返回到他們的桌子上了,才放下握劍的手,抱拳問道:“不知阿真公子是何人,怎麼會有如此護衛呢?”這三名護位不簡單。
“我是一名生意人,請護衛是因為時常出去探查鋪子。”他解他們的疑惑。
“原來如此。”五人點頭,怕被謀財害命也是情有可原。
洪梅聽他說是生意人,嘖氣哼道:“程伯父不會把程盼嫁給有婦之夫,而且你也不是武林中人。”她的這番話,說的其它人皆點頭,好好的一個閨女怎麼會嫁給一個有婦之夫,而且還是方外之人。
阿真微笑回道:“洪梅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雖然我是身外之人,可是我懂的賺錢呀,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粗鄙。”銀蘭也不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