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飄虛子武功平平,可卻是名醫,救死扶傷名聲極好,聽說對毒也有深究。”
她這一說,阿真對這飄虛子更好奇了,真是越來越有江湖的味道了。著急朝李能武問道:“你師傅在哪裡?”
李能武聽他這一問,搖搖頭道:“師傅已經去逝,現在已沒有飄雲觀了。”
他這一說,阿真愣怔問道:“死了?”
“是的。”李能武點點頭。
芊芸也好奇了,“李能武,這飄虛子的武功平常,可以說沒有武功,他是如何教你的?”
李能武回憶了一會兒後,緩緩說道:“五歲時娘生病,爹爹請師傅來替娘看病,師傅見娘已無法救治,便走了,後來還探望過娘幾次,直到娘去逝後的月餘師傅有又來了,來時師傅便問奴才要不要學些強身健體之法,奴才答應後,師傅教奴才打樁扎馬,然後每月都有來探望和檢察奴才的學習。”
他這一說,阿真點點頭問道:“然後呢?”
“是”李能武抱拳繼續道:“直到五年後,師傅便開始傳授基本的武藝,剛好奴才對武功有興趣,就這樣勤練了三年。”
“打樁扎馬你用了五年時間?”芊芸驚呼。眾人也不免訝異,一般這基本功成一年就足夠了,最多也就二年,沒想到他整整用了五年。
阿真聽芊芸驚呼,點點頭道:“芸兒怎麼呢?”
芊芸嘆了口氣說道:“夫君,芊芸打樁扎馬只用了兩年。”
阿真挑起眉馬朝眾人問道:“你們呢?”
柳風揚這群富家少爺搖了搖頭道:“一年。”
“二年。”兩莫同時回道,莫苦心裡驚剎,剛才與他打鬥,彼此雖然無傷分毫,可單他這下盤的穩固,打個二天一夜怕自己也要被撂倒了。
阿真聽他們這一說,朝李能武繼續問道:“後來呢?基本功雖佳,可是武藝平平,後來是如何練成這身武藝的?”
李能武聽他們說完,介面繼續道:“三年過後,奴才把師傅所教的東西都融會貫通後,一天夜裡師傅又來了,把奴才喚到城外後便交給奴才一本醫經,一本毒經和一本武籍。”說道李能武滿臉哀傷停頓了。
阿真聽的正精彩,急問:“後來呢?”
“是”李能武見他急著,收儉哀傷繼續說道:“師傅給了這三書後,要我好好學習,而後便離去了,這一離去就再也沒有來探望過奴才,直到二年前奴才才聽聞師傅仙逝的資訊。”
“然後你就按著這書上的武功練了嗎?”芊芸釋然問道。
李能武點點頭,“是的,年來,奴才從不敢間斷。”
“原來如此。”阿真明瞭的笑問:“那醫經和毒經你有學嗎?”
“全都學了?”李能武恭敬回答。
他這一應,阿真又疑惑了,“既然你對醫毒也精通,為何被施錚下藥也渾然不知?”
這一問,眾人齊點頭,對呀,既然李能武承傳了飄虛子的衣缽,區區蒙*汗*藥應該會發現呀?
“這原本奴才也不願意相信。”李能武也是滿腦迷糊,雖然他曾懷疑過,可他和施錚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直到現在他還是無法相信施錚會害他。
阿真見他這副模樣就瞭然於胸了,拍了拍他的肩說:“這就叫當局者迷。”
話剛說完,眾人就見遠處大小將帶領著福祿和衣柔跨進院裡。只見福祿穿白戴黑,洪衣柔也身著素裙,頭頂著插著一朵小白菊。
阿真見狀感嘆這衣柔真是個痴心的人兒呀,她可是還未嫁進李家呀。
“爹?衣柔”李能武見遠處年邁的老父,和對他痴心不悔的衣柔喉嚨萬分難受朝兩人喊道。
原本哀傷的兩人,聽見這一聲熟悉的聲,激動抬起臉朝前面尋找這個聲音的主人,見到李能武時,兩人淚齊掉落。
兩人見真的是李能武,驚喜交加,酒淚急忙向他奔來。
“武兒,是武兒嗎?”福祿緊緊抓著李能武的手臂,老淚縱模聲聲驚問。
“是,爹,是能武。”李能武淚也控制不住了。
衣柔泛白的手緊抓著李能武另一隻手臂,驚喜交加地問道:“能武哥,你你沒死。”淚早控制不住刷刷直掉。
“是,衣柔,是我,我沒死。”說完李能武也不管在場中是不是還有人,剛強的手臂往衣柔細柔的小身子一拉,緊緊把她揉進懷中。
李能武這一抱,立即令衣柔的淚停止了,羞紅著臉不知為何她的能武哥突然對她如此好,傻眼後不掙扎任他抱著,想到這些日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