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身上早換了白袍,胸前大大一個犯字。
“大膽賊犯,罪惡滔天,一一把所有*的婦女報上來。”知縣大喝。
那哥仨疲憊不堪,不敢隱瞞,半個時辰內把這一年所*的婦人一一報了上來。知縣翻看了報案記錄,見記錄上多出十來名婦人,不由的怒拍驚堂木喝道:“大膽賊子,一年來竟姦汙近百位婦人。”
知縣這一拍驚堂木兩旁的衙役又面無表情的威武,威武完後知縣板起臉抽了條木令喝道:“來人,每人重打五十大板,收監,秋後處決。”說完翻開供冊紅筆一勾,交給師爺,師爺捧著那一疊供冊走到那哥仨面前,捕頭孔有力的大掌一擒,便讓他們畫了押。熱熱鬧鬧的大板便嗚呼打了起來。
府門口圍觀的百姓們大呼痛快。
阿真驚疑,朝旁邊的郭直孝問道:“這就秋後處決了?”
“是啊,姦汙和通姦一樣都是要被鬮割的,如若兩人以上就處死。”郭直孝理所當然說道。
這一說,阿真大驚,後來想想,古代女子把貞潔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這也理所當然。
“大人,長吏大人來了。”那哥仨還未打完,就有衙役匆忙跑來報告。
這一報告知縣疑惑自語:“他來幹嘛?”喃完後起身走到堂下。
知縣一走到堂下,那位長吏穿著官服帶人便走了進來,臉鐵青,眼裡火苗不停的上竄。
“小縣磕見長史大人。”知縣見長史來了,身後跟著兵丁,拍袖跪倒在地。
長史眼狠瞪著堂下那哥仨,滿是鬍鬚的嘴巴動了動道:“知縣不必多禮。”
“謝長史大人。”說完知縣便爬了起來疑惑問道:“不知長史大人所來”
話還沒說完,長史便指著地上那哥仨問道:“這便是採花賊?”
知縣見他臉上鐵青,眼裡冒火,不知他所謂何事,毫不隱瞞回道:“是的,這便是鬧的城裡沸沸沸揚揚的採花賊。”
“核對屬實嗎?”
“屬實,核對之下,多出了十幾名受害婦人。”
知縣剛說完,長史鼻吼噴出兩條青煙哼道:“衣柔。”
長史這不相干地叫喚聲響起,令看戲的阿真群人愣怔了,怎麼冒出來個衣柔了?
很快長史身後眾兵丁中走出來位嬌小的女孩,女孩雙眼紅腫,還正輕拭著眼淚,這女孩子嬌小的可以,隱在眾兵丁裡面,難怪阿真他們沒看到。
嬌女走出來後,大家大悟,原來衣柔就是她。
嬌女走到長史大人身邊福身喃語,“舅父。”
原來這長史大人是衣柔的舅舅,這次大家都明白了。唯一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