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聽他們這一說,點了點頭道:“好吧,露個表情給我看看。”
說完後,那兩副面具表情依然呆滯。
“怎麼,我說笑個給我看。”阿真板起臉朝兩將喝斥。
大小將垮下肩弱弱說道:“教練,我們笑了,只是被這副面具隱住了。”
他們這一說,阿真大哼朝兩人調侃道:“原來你們知道啊?”
他這一哼,大小將心裡叫苦,隨後便聽見教練怒罵:“腦袋是怎麼長的?這麼假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扮的,是不是想壞我的好事?”
大小將見教練怒了,冷汗立即流了下來,卟通跪倒在地,不吭不動。
“真哥,這也難為兩將了。”琴米見兩將被斥責,心有不忍走出來圍解。
阿真望了望琴米,朝兩將喊道:“還不快把面具給脫了,都跟了我這麼久了,只長個不長腦嗎?”
兩將徨恐中,汗顏的立即把面具脫了。
“馬上去換軍裝,把臉給我塗上顏色。”
說完兩將立即領命快速離去。
柳風揚暗暗咋舌,小聲說道:“真哥,對兩將會不會太嚴厲了點。”
他一說完,阿真怒目轉過去看柳風揚,柳風揚見他如此眼神嚇的噤聲,擺著雙手陪笑道:“真哥,您老當我沒說。”
阿真翻了個白眼朝柳飛揚說道:“飛揚啊,這兩將不是一般人,他們可都是海豹的領隊,你知道嗎?他們一點點錯都不能犯,一旦犯了連我的命怕也要搭進去了。”
他這一說眾人大驚,郭直孝弱弱開口:“真哥,這這太誇張了點吧?”
“誇張?”阿真挑起眉朝眾人說道:“海豹是特別種部隊,他們乾的事不是一般兵士可以乾的,幾百萬軍兵都可以突進去,你們想想,如果幾百萬敵軍裡藏著這四百名海豹,到時有人一犯錯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話落,眾人立即禁聲,後果顯而易見了。
柳風揚咳了咳,報赧轉移話題道:“真哥,風揚還是第一次見你穿官服,還真是俊。”
阿真見他轉移話題,裂開口自我調侃道:“怎麼樣,像不像過年時的紅包。”說道抬起自己的雙手,左右看了看,紅,真他媽的太紅了。
眾人聽他自我調侃都笑了,郭直孝呵呵笑道:“聽真哥這一說,還真是像。”
“像,絕對像。”柳風揚笑的最開心,整天被他調侃難得有一回撥侃回來,當然開心了。
阿真聽他們笑成這副模樣,也不以為意道:“我不喜歡穿官服,別說穿了就單看了也覺的彆扭。”
旁邊的洪瑞聽他這一說,腦門滑下三條黑線。他也想穿紅色的,可是穿不起呀。大司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很快,大小將穿著軍裝滿臉鬼畫符的奔來,站定在面前時阿真點點頭道:“別束著頭髮,把鐵鎖鏈拿在手中。”
話落,大小將立即拆了自己束髮的帶子,拿著厚粗的鐵鎖鏈站在一旁。
阿真滿意點頭自喃道:“嗯,這樣就像多了。”
柳風揚一群人站在旁邊看著兩人,怎麼看怎麼彆扭,琴米小聲問道:“真哥,這牛頭馬面沒有牛頭和馬面嗎?”
琴米問後,大家齊點頭,就是,就是。
阿真見眾人這樣子,笑道:“你們誰見過牛頭馬面,是真的頂著牛頭和馬面的?”
他這一問,眾人齊搖頭,他們又還沒死,怎麼會知道牛頭馬面有沒有頂牛頭和馬面。
阿真見他們搖頭,老懷安慰道:“這不就結了。”
眾人想了一想,也對,牛頭馬面也沒人看見,誰知道長的什麼樣子的。
“好,大小將和郭直任你們三人立即去提施錚,切記一定要緩慢,不能走快,走路更不能出現聲音。”
說完三人點頭,飛快朝施錚家奔去。
“咱們去城隍城等候,走!”說道自己領頭朝院門踏了出去,直奔城隍廟。
由於天色很黑,城內所有百姓接到衙差來報,街道上空無一人,寒風捲著被灑了滿地的黃紙飄蕩在這座宛如無人的堡壘,守城的兵士更是不見一人,原本城上的火把也已熄滅,黑夜籠照在這座恐怖的無人之城。
大小將和郭直任開啟施錚房門時,就見施錚縮卷在床上沉沉昏睡著。
三人彼此使了個眼色,大小將動作輕柔地從床上把施錚扶了起來,郭直任立即躺在施錚原來的位置,面向裡,背向外,宛如施錚了一般。
大小將見準備好了,揚起顫抖催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