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一曲唱罷見芊芸呆愣著凝望著他,表情迷離茫然粉臉上兩抹紅暈不退,他不由皺起眉頭,不會他的唱太難聽,嚇到她了吧?
“芸兒?”阿真輕輕喚道。
他這一喚,芊芸終於回過神來,“夫君,這是何處之譜?”說道芊芸激動緊抓著他急問。
“這,是我家鄉的歌?怎麼呢?”他見芊芸如此模樣不由的也嚇了一大跳,有什麼不對嗎?
“夫君,你知道嗎?這曲引人悲悽,聽後令人忍不住心酸,好一首斷腸曲啊?”芊芸回想剛才她夫君所唱之曲,不由的也悲悽低唱:“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是啊,是啊。”阿真萬萬也沒想到他只一唱,便引來芸兒淒涼,小聲問道:“芸兒,你能譜得出這音律嗎?”
“可以,夫君歌裡音律簡便,芸兒現已有腹案,前奏與結尾也已想好,等來日彈與夫君聽。”芊芸點點頭對這曲子喜愛不已。
“夫君,這曲有名字嗎?”
“有,叫‘葬花吟’。”
“夫君,這曲一出,必讓天下仕女爭相追逐,擲金急購。”芊芸喜愛無比說道:“那芸兒勢必要在前奏與結後加些難技上去,不然到時便讓天下人都抄了去。”
阿真傻眼了,沒想到這芊芸還有自己一套防偽技術,他不懂音律胡亂點了點頭道:“芸兒自已拿主意便行,就當我送你的吧。”
他這一說,芊芸喜不自禁,忘了害羞興奮中藕臂環住他脖頸紅唇便貼了過來。
諒阿真萬萬也沒想到,竟然天外飛來一筆桃花運。
共浴蘭湯完,阿真拭抹乾淨身上水珠,抱起羞答答的芸兒往羅床輕放,羞被輕掩,帳暖內一個鶯聲喃喃,一個燕語嚦嚦,好似海棠枝上鶯梭急,猶若悲翠梁間燕語頻。
蘭湯試浴郎相戲,羞怯鬢耳任君惜。千樹濃陰,恰似一彎流水,彌霧掩不凋之花,羅帳更藏長春之景,海棠標韻,酒暈潮紅,今夕何宵?情如水,意難斷,不言中。簷滴露,衣染鶯黃,低鬢蟬影動,私語唇齒香,誰人挽得春江水,難洗今朝一床羞。
阿真“疲勞”過度,手抱著芊芸沉沉午睡,懷裡的芊芸絕美臉蛋的暈紅不散,甜甜窩在她夫君的臂彎裡安詳沉睡著。
“真哥,真哥”
安詳的雅房外響起柳風揚那擾人的聲音,阿真未醒,芊芸便睜開明亮的水眼,幸福的小腦袋還在她夫群胸口上磨了磨,菀如一隻乖順的波斯貓般。
“真哥,該起來了。”
柳風揚那擾人的聲音切切,像是不叫醒他們不罷體似的。
“叫魂啊。”這次阿真終於被喚醒了,摸撫著腦袋緩緩坐了起來,裸露的胸堂頓時又惹的芊芸紅暈再添雙腮。
柳風揚聽真哥醒來了,神精奕奕隔著門板說道:“真哥,我們在樓下等你,你快些。”
“知道了。”門內輕應。
阿真一醒來,見芊芸穿著褻衣兩腮徘紅眼裡深情望著他,不由的愛憐捧著她的小腦袋這裡親,那裡親,直親個不停。
“夫君,起來了。”說罷,芊芸羞紅著臉緩走下床,輕輕催促。
一番雲雨,又睡了個舒服的午服,阿真現在不管是身還是心都無比的滿足,神采飛揚中也走下床來,芊芸已在旁邊穿著菀紗縷裙,手巧的她,很快便把自己打理好了。神情愉過身子從桌上拿著她夫君衣裳幫阿真起來。
“芸兒,你沒有胭脂水粉嗎?”
打理好阿真後,芊芸聽她夫君這一疑問,茫然中回道:“有呀,夫君要胭脂做什麼?”
“你打扮一番。”阿真聽她說有,高興說道。
“夫君,出門在外打扮恐怕會惹來是非。”芊芸聽他這一說,羞紅雙頰如是說道。
她這一說,阿真不由的點頭,他的芸兒平裝素顏已是天姿國色,如若打扮起來,怕是要傾國傾城令大周暴亂了。就連他身為她夫君,也只是在洞房花燭夜之時見打扮的芸兒,那時只看著她就差點令他千年道行一朝喪。
芊芸見她夫君愣呆,輕笑道:“好吧,夫君。”她現在一心只想得手刃那三名採花畜牲。
應後,她便從包袱裡翻出胭脂水粉,端坐在梳妝檯前認真打扮。
“芸兒,要幫忙嗎?”阿真見她打扮起來了,站在旁邊閒閒問道。
“夫君幫我梳髮好嗎?”
“當然可以”
接過她手中的梳子,阿真不停的意*著她的秀髮。
好一會兒,直到芊芸印上口紅後,羞羞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