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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那大司馬請休息。”說道弓著身朝柳風揚一群人比劃道:“大家請跟我來。”

柳風揚見狀點點頭,群人提步就跟著他。

向芊芸卻依然駐腳在門旁,元倍達見這俊美的小兄弟還站在大司馬廂房門口,不知該如何了。

“這小兄弟這邊請。”咬著牙他哈腰對芊芸邀請道,大司馬太累了,不該再叨嘮他。

眾人聽他對芊芸邀請,不由的愣怔,滿臉渾不自在。

芊芸愣了愣,臉上紅暈微現,阿真見狀擠出一個微笑向元倍達道:“元大人,他和我一起,你們去吧。”說道揮了揮手。

元倍達聽他一說,心裡大駭萬萬也沒想到這大司馬竟有如此嗜好。

眾人見元倍達如此表情,心裡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可真哥不解釋他們也不好開口,芊芸面對眾人如此目光羞的逃進廂房內躲了起來,阿真見她這模樣不由的搖了搖頭輕笑,蹩了一眼元倍達,深嘆口氣暗寸,這古人就真的這麼笨嗎?連女扮男裝都看不出來。

元倍達他話剛落就見大司馬蹩著他,嚇了一大跳,心裡把自己痛罵了一頓,他簡直就是茅坑裡點燈找屎(死),弱弱噤聲後,見大司馬沒說什麼轉身走過廂房,瞬間房門一關,一顆心才安穩下來,引領著其它人往別的廂房走去。聽聞大司馬家有兩位嬌妻,怎麼大司馬還,哎!這高人的嗜好就是和常人不一樣。

晨霧瀰漫,鳥語啁啾的清晨,一夜好眠的阿真起了個大早,望著臂彎裡酣睡的芊芸,輕輕低下腦袋在她粉臉上輕輕啄了一下,望著她那芊細的捷微微動了動,“芸兒,該醒了。”

“夫夫君?”醒來的芊芸,一時不習慣他竟然比她先醒,不由怔愣了。

阿真望著她那愣愣的小臉,一聲輕笑後溫柔地低下臉龐向她粉臉靠近,濃郁的早晨伴著晨曦緩緩升騰。

黔州城門口阿真和柳風揚等一群人站在泥濘地上,前方大片的災民圍繞,個個臉上充滿著感激,人人臉上都掛著離別的不捨。

“下官恭送大司馬大人。”元倍達等一群官爺們站在城門口抱拳迎送他們。

他這一喊,眾災民們一致齊跪拜泣道:“送大司馬。”

阿真見狀,心頭一暖,趕緊朝他們跑去,緊緊扶起前面的災民喊道:“鄉親們,都起來吧。”

眾災民感動的溢於言表,緩緩站起來後,臉上掛滿淚花,見狀阿真喉嚨一緊,久久說不出話來。

“鄉親們,請安心,我們的家園很快就重建了,到時大家安居樂業,相親相愛。”他強忍住奪出的眼淚,顫抖著喉嚨講不出完整的語句。

說完不敢再呆,怕再呆下去淚又要奪眶而出,咬牙翻身上馬,提著馬鞭“駕”的一聲,眾城門口狂奔而去。

眾災民見他離開齊跪在地呼喊:“送大司馬。”臉上個個臉掛淚痕,直到遠處的身影消失許久依然不肯起身。

一群人出黔州後直往辰州奔去,阿真緊緊抿著嘴,早晨的寒風劃過臉龐,凜冽的寒風打在發紅的眼眶,終於令他噎下奪出的眼淚。

夾在中間的柳風揚一手緊握馬繩,另一手提著馬鞭拍打著馬屁,“駕”向他狂奔靠近。

“真哥,我們現在是直接下江南嗎?”

“駕!”郭直孝也緊緊跟隨上來,兩人緊緊把阿真夾在中間。

阿真見兩人靠過來後,順間就把芊芸擠到邊,頂著寒風朝兩們問道:“南圍是什麼時候開始?”

“真哥,今次南圍你知道設在哪裡嗎?”郭直孝問道。

他這一問頓時令阿真愣怔了,“南圍不是固定在一個地方嗎?”問完後,他緊擰著眉毛,電視上不是經常上演什麼貢院的嗎?難道還會移動不成。

他這一問,差點令柳風揚和郭直孝翻下馬背。

柳風揚聽他這一問,不由的脖子粗了起來,朝他大吼:“什麼,真哥不知道南圍設在哪裡?”

他這一吼,阿真脖子一縮,心裡喊糟,他聽是向老爺子拿名單,老爺子也沒交待南圍在哪裡呀。

郭直孝聽風揚喊的臉紅脖子粗,而真哥更是緊縮著脖子不敢吭聲,嘆了口氣出主意道:“南圍一般都設在南昌和杭州,到時我們先到南昌如南昌沒有,那必定是在杭州。”

他這一說,阿真大大點頭贊成,柳風揚哼了一聲朝郭直孝問道:“直孝,今年的南圍你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嗎?”先到南昌當然可以,也要時間來得及。

郭直孝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開口說道:“風揚放心吧,今年的南圍初一才開始,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