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的群狗奴才們一壓上來,瞬間就被小將打趴在地,哀呼不止。
年青人見狀心裡一驚,轉身就跑,才剛抬起腳時,衣領便被小將狠狠給拽住,瞬間就被他扔到阿真腳邊。
“長的不錯,可以和我家那隻母狗配一下種。”阿真蹲在地上無表情地捏著他的臉點點頭說道。
“我可是縣爺的兒子,你們敢。”年青人見狀心中也一驚,想他橫行黔州多年哪裡見過敢對他動粗的人。
他這一說,阿真站起來,無表情的臉立即暴怒,朝他身上猛踢猛踹。
他自己踹的滿頭大汗,不爽中朝柳風揚、郭直孝喊道:“大家都給我過來踹。”
柳風揚、郭直孝聽真哥這一喊,頓時也湊近,三人抬起腳對這狗屁縣太爺的公子拳打腳踢。
“各們大爺饒了小人吧,饒了小人吧。”被踹的渾身是傷的年青人不依求饒著。
旁邊的災民們看的一愣一愣的,年青人的那群狗奴才們跪倒在地不敢作聲,兩莫和小將手抱胸圍著他們。
三人踹了一會兒後已是滿頭大汗,阿真停了停腳後撥出一口氣,蹲下身再次捏起那年青人鼻青臉腫的臉問道:“說!要不要和我家那條母狗配種?”
這一問,年青人渾身是傷的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一句話更是不敢吭。
“誰在鬧事。”一聲威嚴的喊話,縣太爺領著衙役們便也從城門口走了出來。
走出來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揍的鼻青臉腫,朝旁邊的人道:“快扶起來。”
旁邊的衙役們急忙走過來從阿真腳下拖回他們家少爺。
縣太爺見他兒子被人揍的連他都差點都不認識了,臉瞬間鐵青喊道:“把他們給我綁了。”
他這一聲呼喊,柳風揚一群人對這縣太爺表於十二萬分的哀莫。
“我說縣太爺,你也不問原由就要鎖人嗎?”阿真見這縣太爺這麼威風,挑起眉問道。
“大膽刁民,在本縣面前歐打本縣之子,還有何原由?”說道縣太爺一揮手,眾衙役們便圍了上來。
芊芸氣的握著尚方寶劍的手指陣陣泛白,阿真見狀伸手過去緊握著她的手朝縣太爺道:“縣太爺,你兒子趁火打劫,*良為娼,不知你可知道否?”
“哼,區區幾名賤婦,就算本縣知又如何?”縣太爺一哼,大為不屑。
眾人聽他這一番話,不由的替他抽了一大口氣。阿真氣的火從頭頂冒了出來,大掌放開芊芸握劍的手。
刷
他手一放,芊芸一把就把那把尚方寶劍抽了出來。
“大膽,竟然敢拒捕。”縣太爺見有人抽劍,心裡一驚,大喝:“快把他們給本縣鎖了。”說完,衙役們便動手了。
“放肆,誰敢鎖本司馬?”阿真大喝,瞪大虎眼,從懷裡摸出他的大司馬印信。
這一喝,縣太爺愣怔了,心裡無盡慌張,大司馬怎麼會如此年青?
“你們在做什麼?”又一群兵馬從城門口走了出來。
縣太爺見來人,趕緊跪拜道:“稟府尊,有幾位刁民聚眾鬧事。”
新任黔州州府聽他這一稟,眼一眯朝阿真一群人放眼望去,這一見頓時嚇的臉上變色,急忙跑到他們前面,跪地後慎重磕頭拜道:“黔州元倍達磕見大司馬、臨王爺。”
元倍達這一跪,眾衙役兵丁頓時也卟通一聲跪倒在地,縣太爺更是嚇的臉色蒼白不知所措。
“哼”阿真一哼,元倍達心頭一跳,不知什麼事把大司馬惹的如此重哼。
“芸兒,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他轉過臉轉芊芸說道。
這一說,芊芸手握著尚方寶劍喊道:“尚方寶劍在此,把縣令給我押來。”喊道,衙役們跪倒在地,不敢有所動作。
阿真見眾人不動,大喝:“大膽,見尚方寶劍竟敢不從,想造反嗎?”
他這一聲大喝,衙役們也不管是不是他們老爺了,這造反可是諸九族大罪啊,瞬間就把他們老爺押跪倒在芊芸面前。
芊芸冷著臉說道:“此縣令混帳之極,*良為娼,搶強民女,更是不知悔改,我今天便替皇上除了如此草菅人命之徒。”說罷,還不待縣令求饒,手起刀落,血花四濺,縣令應聲倒地。
芊芸這一出,頓時把所有人看的大駭,旁邊原本就安靜的災民們跪倒在地不停發著抖,眼睜睜看著這威風八面的縣太爺瞬間就被砍了。
阿真見縣令已死,臉緩了緩見眾災民還跪倒在地,眼裡對他更是懼怕非常,他見狀趕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