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難怪今早這麼靜,連肯定會在的婉兒都不在。
芊芸搖搖頭,拉著他的走往屋裡拽,“快些進屋更衣吧。”
他被一雙纖纖素手拉著,不由自住地朝屋裡步了進去。
更衣後,阿真英俊逍灑地步出了屋外,啪的一聲把扇子攤開,輕搖中望著前面的青山綠水,深吸了一口空氣,啊人間美景啊。
“小屋竟日,閒居落然,窗明風淨者,吾宿小築也。登高臨遠,始覺輕寒,時行人漸杳,湖霧氤氳,暮色寂寥,倚柳望煙。”
吟完後他再深撥出一口氣,清晨裡的睢村真是人間美景,他懷念的緊呀。
“夫君之心雲淡風輕。”芊芸眼裡盛著愛慕之意,微啟朱口跟著吟道:“枯萎凡塵,妾隨夫身,百年彈指,燕去樓空,花謝又開,閒居蘺茅,望盡世囂繁敗,暮鼓晨鐘,得亨兩意清伴。”
“芸兒之作真乃句句珠肌。”阿真把她攔進懷裡,開口讚道。
芊芸小臉羞紅,甜甜道:“賤妾淺作,難登大雅,不及夫君之萬一。”
阿真聽她連賤妾都出來了,挑了挑眉侃佩道:“芸兒,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
“是夫君不愛說,人家都是這樣說的。”芊芸嘟著嘴反駁。
“咱們就別搞些讓人頭腦打結的語了,能簡便就簡便,繞口不說,聽著還全身發麻。”之乎者也那些閣老大臣最喜歡講了,他是來渡假的,不是來傷腦細胞的。
正當兩人你濃我濃時,婉兒領著大夥回來了,一大早她已把所有禮品一一送至他們家裡,不早一點的話,怕是找不到人嘍,村裡的人有基本上都過山去種地了,她停留在覃媒婆屋裡叨嘮了一會兒,不知覺中日竟這麼高了。
“夫君”婉兒興奮中,額頭冒著溥汗,雙頰紅潤,人未到聲音便先到了。
你濃我濃的兩人轉過頭見到她來了,高興地迎上去,“婉兒累嗎?”
“不累。”婉君興奮搖搖頭後,拉著旁邊一位有點年紀的阿婆便道:“覃婆婆,這位便是我家夫君。”
原來這位就是婉兒經常唸叨的覃媒婆啊,阿真微笑著望著眼前的這位阿婆,見她身材瘦小,面黃肌瘦,抱拳拜道:“覃婆婆你好,以前婉兒多虧您照顧,請受我一拜。”說道便朝他深深一掬躬。
覃婆婆一大早就聽兒子說婉君回來了,兒子喜歡婉君非常,她還未嫁時她就曾向婉君提過親,只是她遲遲不答應,後來聽村裡人說她嫁給了外地人,剛好那時是收稻季節,她早出晚歸的和老伴下田收秧子。打算等秧子收割完後再來看看,沒想到等她收割完秧子後婉君已離去了。今天才得以一見到婉君的夫婿。
這一見,她大驚,此人俊逸非凡,雍容高貴,雖然含笑,可眼底閃爍著精光,好像能看透一切事物一般。
“老身見過公子。”他那粗黑的兒子怎麼能和此高貴的公子相比,難怪婉君會跟著他。
阿真吮笑中假裝驚恐萬分急道:“覃婆婆快勿如此,我怎受得住。”
“是呀,覃婆婆,快請勿客氣。”婉兒輕輕扶起婆婆,很滿意她夫君的禮貌。
芊芸見狀暗笑在心底,有禮的邀請道:“婉兒,快扶覃婆婆進屋吧。”
“嗯,覃婆婆進來吧。”說道把她領進屋內。
覃媒婆進屋後,四周觀望,婉君的屋子她來過,可是進來後感覺好像哪裡不一樣了,可是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覃婆婆請喝茶。”婉兒扶她坐定後,倒了杯清茶遞給她。
覃媒婆已經法分神了,渾濁的老眼直盯著芊芸的小臉看。驚駭中不可置信,世間竟有如此美麗女子。
阿真見這她呆愣的盯著芊芸,裂開嘴輕輕問道:“很美對吧。”
覃媒婆傻愣愣地點點頭後,才猛然醒悟過來,立即站起來歉然道:“這,老身失禮了。”
芊芸見她如此驚恐模樣,白了她夫君一眼,微笑扶著她坐下羞道:“覃婆婆請勿拘謹,且喝茶。”說道把她前面的茶水捧起來,遞到她面前邀請著。
覃媒婆接過芊芸的茶水,輕吮一口後,大驚。此茶芳香甘美,好喝的緊。隨口便問:“此茶芳香,不知叫何名字?”
“龍涎。”阿真開口便答。
哐當
覃媒婆聽到這茶名字叫龍涎,嚇的茶杯掉落在地,嘴巴大張,直講不出話來。
阿真裂開了口,太好玩了。
衣柔蹲下身輕輕拾起掉落在地的茶杯。
芊芸抿著嘴瞪了阿真一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