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一時之間也疑惑了,因為就連他也想不明白,疑惑朝駐紅山探查的將軍詢問道:“祈將軍,你只能看清前帳,後兩排營帳皆看不清。可卻模糊的看到遠處的山上大量的樹木減少?”
“是。”被點名,祈將軍跨步走到廳中,虎虎抱回道:“雖然看不清後兩營情況,可是卻能清析地發現,山上的樹木大量的消失。”
祈將軍報完,秦樹便站起抱拳說道:“三皇子的船隻既小又破,他們大量砍伐樹木,可能在造船。”
“嗯。”也知道他們在造船的李越點頭說道:“秦將軍所言與我不謀而合。”贊同完,立即朝駐紅山的將軍慎重囑咐道:“祈將軍決計不能鬆懈,仔細探察,如發現異變,立即前來稟報。”
“是。”
“嗯。”打量著這些大將,李越暗暗尋思。雖然老三那笨蛋不懂風向,可是吐蕃大王是何人?他一定明白。這個時節正值大刮南風北風,要西風還要等上一二個月,縱然他們造船逆風來襲,到時他用火攻,縱然是吐蕃大王再如何智慧超群,怕也是無力迴天,從此剔除不敗的神名。
一番深思熟濾後,李越雖然認為暫時河對面那一群人無力來攻,可仍慎重無比對麾下眾將小心屬咐:“諸位將軍,務必戰戰兢兢,卻不可大意。”
“是。”再應的諸將軍齊聲跨站起。
“有異樣立即來報,全都回吧。”
“末將告退。”眾人威嚴大抱虎拳,跨出簾外,擁擠的大帳瞬間變空蕩了。
所有將士用過晚膳後,呼呼狂刮的北風便漸小了,隨後浙瀝瀝的大雨就侵襲而至,沒有雷鳴的大雨洗刷著叢林大地,滾滾滔浪的紅河水位淺淺上升,逐水載著雨花,向更大更寬廣的海洋流去。
躺在內帳酣睡的阿真迷離之際便聽到嘩啦啦的大雨拍打著帳頂,閉眼的他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擁著溥被咕嚕翻了個身,側躺著繼續做他那令人流鼻血,活色生香的幗國大夢。
寅時未過,漸瀝瀝的大雨逐漸轉小,最後只剩下飄零在空中的細碎雨珠,直到卯時到來,那一輪澄黃的明月才從烏雲裡露出它害羞的小臉蛋兒。
上降的水位隨著河流的湍急,緩緩開始下降,黃月一現,大地與空間皆處在一種水霧凌重的溼氣當中。
盪漾湍流的紅河,一時之間迷霧瀰漫,嫋嫋升騰的濃霧把滾滾的滔浪隱藏了起來,讓人看不清浪花的形狀。
被喚醒的阿真腦袋很重,迷迷糊糊被李能武侍候著穿衣,感覺到空氣中的溼悶,含著濃郁的睡意問道:“外面的紅江是不是起大霧了?”
給他綁上腰帶,愣愣的李能武回道:“少爺,你是如何得知的?”太神了吧,睡覺也能知道江上起霧?
“嗯,這個時季不是北風就是南風,冷熱相沖易起霧,早上太陽一出,南風又要開始颳了。”他都吃過了二十八年米糧,這些自然現像就算小學沒讀過,也應該知道。
靜聽他說道的李能武枉廢了這二十幾年的米飯,確定回道:“大江被濃霧籠照,已看不清滔浪了。”
“好。”穿著完畢,阿真掀開內帳簾子,見到達爾巴和段臺早恭候著,立即裂開嘴說道:“今天的早飯,咱們恐怕要到對岸去吃了。”
半夜被挖起來的達爾巴和段臺頻頻打著哈切,聽聞這句話,睡意頓時全消。
“大王,您要此時強渡紅江?”
“不須要強渡,輕而意舉就能渡過去。”
“這”達爾巴和段檯面面相覷,疑惑說道:“可,可現在沒有西風呀?”不是說等西風來才渡江嗎?
“西風?”俊眉一挑,似笑非笑說道:“西風還要一二個月才會吹,我等不了這麼久。”
“可”
話還說出口,他大手一揮,下令:“你們去把老三和所有將軍全給我叫來,要迅速,要悄悄。”
滿肚子疑問的兩人,見他如此慎重,不便多問,抱拳領命後就急步離去。
抱著枕頭大作皇帝夢的李隆睡的正舒服之際便被人挖了起來,咒罵連連中步進吐蕃王帳,含著濃重睡意的他,一走進王帳頓時大愣,只見所有將軍皆已端坐在椅上,等待號令了。
端坐在王坐上喝著茶的阿真,見這傻二愣終於來了,抿著嘴說道:“老三,你太遲了。”
見到所有人皆在,李隆所有的睡意全消,愣愣朝前疑問:“吐蕃大王,你這是?”三更半夜,把所有人全叫來,在搞什麼鬼?
“我現在要攻打對岸的老七。”
“什麼?”聽聞現在要打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