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條很湍急滾滾的大江。
沒來過這裡的阿真在大江旁停了馬蹄,腦袋左觀右看,荒無人煙的四周,除了山林就是林山。剎異的他沒在沙盤上見到紅河前有條江,疑惑地指著前面那條寬闊無比的大江問道:“此江何名?”
跟在身邊的達爾巴和段臺見他竟問這條河名字,一時怔了。
“大王,這就是紅河呀。”
聽到紅河這名字,阿真的老臉木訥,額頭滑下三條黑線,真是好大的騙局啊。這也叫河?河應該是那種搭著一座悠閒地小橋,然後下面的水清清地緩緩流淌,身體髒了可以跳進去游泳,然後摸幾隻大魚烤著吃才對。
可是
放遠看去,遠在天邊的另一端處在迷霧之中,滾滾的江水湍急翻滾,巨浪一浪高過一浪,人跳進去,別說摸魚了,恐怕連屍骨都找不到了,這也叫河?我靠,這如果能叫河,他就把腦袋擰下來讓人當球踢。
錯愕非常的他目瞪口呆嚷道:“這不叫河。”
跟在一旁的大群人聽他說這不是河,一時木訥了,咕噥低聲自語道:“千百年來這條河就是紅河,怎麼可能不叫河?”
非常堅決的阿真慎重無比對這群叨嘮不止的人,堅決再堅決吼道:“這絕對不是河。”
見他如此堅決的不承認紅河,弱弱的眾人以達爾巴為首問道:“大王,這不是河,那是什麼?”
“江,一定是江。”原來他是要說海的,可是想想,還是算了,退而求次其,算它是江好了。
聽聞是江,達爾巴濃眉倒立,想也不想出口反駁道:“這怎麼是江,明明就是河。”
“什麼?”被反駁阿真非常的不爽,張著兇狠的牛眼朝達爾巴朝瞪去,咬牙切齒問道:“老爹,你說這是什麼?”
大幹人見他不爽,額頭全掛滿著冷汗,齊聲贊同地大嚷:“江,是江。怎麼看都是江,它怎麼可能是河,一定是江。”大王說什麼就是什麼,沒必要為了一條河和大王鬥嘴吧。
“嗯。”見他們都贊同是江了,阿真滿意地點了點頭,看著大江裡滾滾的巨浪,手指一指慎重說道:“以後就叫它紅江。”
“是。”唯唯諾諾的上萬人齊聲應是,從此紅河退出了歷史舞臺,改名不換姓。
終於為一個名稱賭完氣了,心滿意足問道:“紅江都到了,老三呢?”
段臺指著右面方向說道:“大王,三皇子在下流,還須要一個多時辰的路程。”
聽聞還要一個時辰的路就到了,興奮的阿真駕的一聲,大拍馬鞭高吼:“走,咱們嚇死老三去。”
“駕”隨著他的狂奔,上萬猛士動作整齊揮舞著手中鞭,緊追而去。
連連吃敗仗李隆早灰頭土臉了,於昨夜夜半得聞吐蕃終於送來大量的軍資械器後,灰頭土臉的他立即容光煥發,興奮的整夜都睡不找覺。
這個戰神終於來了,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這位大爺給盼了,從此以後他就要過上發家致富奔小康的好日子了。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如果河對面的那位七弟是兇狠的惡狼的話,那他日盼夜盼,以為是救星的這位大爺,絕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猛虎。
從天還未亮,李隆就呆在自己的帥帳內這裡踱來那裡踱去,頻頻向站在一旁全身髒不拉兮的眾將們詢問,那位大爺來了嗎。
可等到的答應千遍一律都是大搖著被硝煙染黑的腦袋。
處在焦慮的等待中,李隆猛搓著手,來回踱腳,都近午了,怎麼吐蕃大王還沒來呀。
“潘華,你說吐蕃大王是不是不來了?”
一名全身被煙火染的漆黑一團,身上沒有一處是不黑的大將軍,睜著他那又咕嚕轉的大眼,朝身前詢問的人回道:“三皇子,吐蕃大王既然說要來,想必一定會來吧。”他也不肯定呀,他又不是吐蕃大王。
“也是,也是。”聽到這話,李隆一顆心微微安心,搓著手點頭說道:“吐蕃大王名譽廣佈四海,一言既出萬馬難追。”隨後臉一垮,再掀開帳簾向外眺望,喃喃自語,“說早晨到,可都快中午了,怎麼還沒來呀。”
又是一大段時間過去,差點被焦躁淹死的李隆,剛要大喊受不了時,突忽外面兵士的譁動聲。臉一呆的他,以為河對面那個老七又來襲了,立見一名氣喘兮兮的兵士滿臉歡喜的向營內奔來,嘴裡大聲嚷嚷:“來了,來了,來了”
聽聞這聲聲來了的嚷叫,帳內的所有人心頭一跳,不知是吐蕃大王來了,還是對岸的李越來來了。
“說,誰來了。”剛得糧草軍械,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