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錦公子了。”抖著手接過水袋,坐於地上的楊揚輕靠在樹木上,看著他那身已乾涸的血跡,催促說道:“錦公子快清洗一番吧。”
“嗯。”身上的血雖乾涸,可是腥臭仍在,很是受不了的錦採燁擔心囑咐道:“柳小姐,如發生什麼事便大聲呼喚,我就在不遠處。”
“嗯。”溫柔地揚起一抹甜笑,乖巧謝道:“多謝錦公子。”
“柳小姐切勿如此。”驚恐不已的錦採燁對這小女人作了個長揖,才擔心地向小溪遠處步去。
仰靠在樹邊歇息的楊揚,疲憊不堪眠睞著。
正剛在迷離之間,聽到旁邊的叢林窸窸窣窣作響,睜開昏沉的杏眸,扭頭向邊上一看。見及腰的叢林搖擺不止,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向她靠了過來。
忽然
在她未警覺之時,一隻身軀龐大,黃黑斑紋的吊晴老虎驀然出現在她小小眼眸之中。
這一見,頓時嚇的她一屁股立了起來,緊貼在樹腰之邊,揚起恐懼的喉嚨撕心裂肺向天際吶聲求救。
不敢離太遠,也不靠太近。錦採燁在離百步外的小溪裡清洗著渾身的腥血。不敢在溪裡流連太久,把血跡洗完後,飛快上岸,處理妥自己的傷口後,換下了乾淨的衣裳——“救命”
手提著從溪裡抓到的兩尾大魚,興高采烈返回之時,突聽到楊揚恐懼的呼喊。心急如焚的錦採燁哪裡還能顧及到手中的魚,刷的一聲從後背裡抽出寒劍,疾風般向那道撕心裂肺的呼喊聲急躍而去。
雷電之間他就奔近了,看到一隻吊晴大蟲,正虎視眈眈地瞪著前面的懼怕可人兒,而可人兒嚇的臉色蒼白,緊依在樹腰邊,香額上冒著大量的汗水,張著眼恐的眼眸聲聲叫嚷:“錦公子救我,錦公子救我”
見到是老虎,錦採燁啞然一笑,跑到這個害怕的小女人身邊。
“錦公子”嚇的一顆心都快停的楊揚見到他來了,彷彿見到救星一般,立即棄離緊靠的大樹,一咕腦把自己埋進他懷裡。
“沒事,別害怕。”這個一定會哭的可人兒,突見這麼一隻恐怖的吊晴大蟲,竟然沒有哭,真是進步不少。
遠處那隻不怕死的山大王,死死瞪著自己的獵物,警惕中輕步開始邁進。
嚇死的楊揚聽到這聲穩心的安慰,不知怎麼辦才好地被他抱坐在原來的位置,屁股才坐下,便聽前這個男人傳來安心的話語。
“別害怕,老虎我可以輕鬆應付。”
被抱坐在地上的楊揚,害怕中凝視著眼臉這張含笑的俊臉,不太敢相信地問道:“真真的?”
“真的。”信心十足的俊臉輕點,溫柔地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眸,便轉過身煞氣凜冽地瞪向那隻輕腳靠近的老虎。
動物的感觀是人類的百倍,警惕邁進的老虎,突然感受到空氣中如此凜冽的殺氣,頓時停住了向前邁動的腳步,一雙吊晴提防地向前面那個持劍佇立的男人看去。
它餓極了,一早起來還沒狩到任何獵物。好不容易見到獵物了,縱然有一些不對勁的氣息,但與肚子餓相比,其它都不在那麼重要了。
“啊”
一聲恐懼的裂肺聲響起,如像裁判員手中的哨聲一般。
手持利劍靜待的錦採燁,毫不懼怕,淡淡看著那道劃風奔來的黑黃身影。
老虎剛抵達獵區,躍身便向挺立的男人猛撲。
而挺立的男人速度極快,一柄寒劍旋了一圈力握於手腕之上,朝剛撲至的的血盆大口裡直刺而入,整根手臂帶著寒劍,頓時從虎嘴裡埋進,虎屁中刺出。活生生貫穿了這隻吊晴大蟲,猶如一串烤虎串一般。
眼看鮮噴噴的鮮肉到了,流口水的虎嘴,沫液仍不停冒著,可是卻沒想到迎接到的竟然是一柄貫穿五臟六肺的利劍。大張的虎嘴還未大力嘴下去,便睜著一雙吊晴生生鬲屁了。
眼看著老虎兇狠猛撲而來的楊揚,一雙小手緊捂著雙耳,閉起眼睛懼怕叫喊。
可是
愣愣的雙耳聽不到有任何打鬥的聲音,小小心睜開雙眼,頓時駭然地瞧見那頭兇猛的吊睛大蟲已死躺在身邊的地上,鮮血染紅了四周的土地。
“錦錦公子,你你沒事吧?”不敢相信這麼快他就殺死了老虎,楊揚的頭腦空了。
從虎嘴裡抽出寒劍。回鞘後,錦採燁轉過頭,微笑謝道:“多謝柳小姐關心,我沒事。”
“呃!”傻眼中,她覺的剛才嚇成那樣,反應是否太過誇張了?
把殺死的老虎拖到溪邊,錦採燁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