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哪裡不對勁的阿真聽到義莊兩字,立即扭頭朝身邊的俊男美女看去。
“原來是義莊。”震天霸恍然大悟,理所當然道:“數百年我大周與吐蕃連連交戰,此義莊定是設來安放那些戰死將軍們的遺體。”
“震兄說的極是。”唐老頭咐和說道:“近幾十年來,大周雖與吐蕃數次交兵,但卻從未波及大理地區,此義莊必定荒廢許久,才會如此敗破。”
震天霸自然地點頭,開口說道:“既然此莊已荒廢如此之久,裡面必然空無。勿須擔心衝撞到各位先靈。咱們就在此地稍作歇息。”
“震兄所言極了。”唐、南兩個老頭無所懼怕,翻身下馬後立即走到阿真身邊詢問:“不知玉面閻王的意思如何?”
阿真白眼一翻,他們都自行決定完了。他還能說什麼。隨既跟著翻身下馬,不荀笑顏地向前走前了幾步,啞然失笑了。“得,恐怖片的鏡頭。”
三大鏢頭的女兒、兒子、兒媳,大幹俊年才傑全都翻身落馬,朝這棟詭異的漆黑黑的義莊步去。
阿真領先在頭,走到斑駁的大門前,毫不考濾地上前一推。
“吱砰”
“我靠。咳”推門的阿真嚇了一大跳,嗆的捂著鼻嘴,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兩道開啟的門板,竟然開不到一小縫就倒塌了,然後揚起濃霧的厚塵。
“咳咳咳”身邊的所有人也全都一手捂鼻,一手揚開濃厚的灰塵煙。
直到濃塵散去,心細的唐老頭才說道:“此門灰塵如此之多,如此殘破。必定鮮少有人進來,應該無事。”
受不了的阿真早就退到他們身後,聽到這話白眼一翻,心裡把這個心細的唐老頭從腳鄙視到頭髮。是誰告訴他塵多就沒人進去過,翻牆不行啊。
黑漆漆的天很暗,但是仍餘見得到事物。轟隆隆的雷時不時給你響一記,但卻擠不出半點雨。
手持火把的一干俊男美女跟在自己的老爺身後,而阿真與龍無雙等人卻跟在他們後面。走進義莊才不一會兒,他就把前面那位身著白裳,微散幽香的苗條俠女意*了不下十遍。直到
“咚”邊走邊意蕩前面苗條俠女的阿真。很自然地就朝嘎然止步的白裳女子撞上去。
“呃!”停下腳步的白衣少女被撞,不太高興地扭頭朝身後觀看。
撞到一具幽體,阿真老臉訥訥。看見前面這位俠女轉過來的不爽臉蛋,立即歉然道:“抱歉,我正在想事情,沒料到你突然止步。”
見到撞她的人是玉面閻羅,白衣俠女趕緊收回不高興的臉龐,輕聲細語地回道:“沒沒事。”
搔著大腦門的阿真不知為什麼前面的人都停了,抬起迷惑的目光朝前觀去。在微弱的火把光中,五具平放在地的棺材應入他的眼珠。
“我嘞個去,不是吧?還真有‘傢伙’在這裡啊?”咋舌的他頓時頭皮發麻。
領前的震天霸見到仍有棺材,眉頭緊皺了起來,開口說道:“應該是停放許久的了,大家不要怕,進廳生火歇息。”
“姑姑,你怕不怕?”跟著大隊伍的阿真腳底突然冰涼,感覺陰風陣陣。
“有什麼可怕的?”與他並肩而行的龍無雙臉上依然無表情,走路的她淡淡轉頭看了一旁的五具棺木,彷彿在看五根木頭而已。
汗
頭皮發麻的阿真邊走邊朝龍無雙身側的棺材投去一眼。
僅此一眼,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頓時倒冒,猛地拉過自家姑姑,與棺材拉開大段距離,揚起巨吼:“能武,採燁。”
突然被拉的龍無雙一個踉蹌,站定後淡漠加狐疑地眼眸立即向他投射而至。刷的一聲立即抽出背後的兩把合壁劍。警惕地四周觀看,但是卻看不見任何東西。
安靜向前走的眾人聽到這聲巨吼,全都嚇的紛紛插出自己的兵器,警惕腦袋亂晃。直到感覺沒什麼危險,才朝那個巨吼的玉面閻王看去,不明白這個閻王為何如此驚心地吼叫。
李能武和錦採燁飛速抽出刀劍,替他擋在前面。但是前面除了五具棺木外,不見任何東西,一時之間不由的也怔了。
“老老大,你這是?”嚇了一大跳的雷頂天見四下無人,不由的狐疑了。
阿真的冷汗刷刷刷不停流淌,顫抖的手指地指前面的五具棺材,吞嚥口水講不出任何話語。
茫然的一干人順著他的手指朝棺材看去,怎麼看都是五具棺木,不吭不動,靜靜躺在哪裡。沒有一絲不對。
雷頂天雖然不知道棺材有什麼玄機,可是見到他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