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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嗯。”眾人點頭,柔情如水齊把他送到大門口。

婉兒眷戀裡,綻起腳塵,把他垂到肩上的髮絲挽到肩後,輕撫著無皺的肩領囑咐道:“盈盈已有六個月身孕了,夫君多陪陪她。”再怎麼厲害總歸也是一個女人,弱肩槓著這麼重的擔子,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嗯,你們也別太勞累了。”說道湊過身,人人不落地親吻她們的臉頰,直惹的一干女眷羞煞莫名後,才轉身鑽進轎內。

眾妻目送他離開,羞怯的眼神,直到那頂轎子離遠了視線,才不舍的收回。

“婉兒、芊芸、琴玉、雪霜,我們去擬貼吧,今晚咱們宴請這些文武大臣的妻妾女兒。”開心的貝妮轉身不忘把她們拉下水。

琴玉心有遲疑,弱弱相問:“貝妮,這樣做好嗎?”

“郎君應允了,那就大膽的去做,安心吧。”貝妮安慰不安的她們,天蹋下來有郎君這大王槓著,怕什麼。

眾人聽她這番話,微微安下了心,“既然如此,那就辦吧。”沒事做的她們,確實也悶了些,而同樣是女子,如何能不歡喜。

林府距皇宮只有短短的路程,到宮門口時,好動的阿真就受不了了,喚停了轎子,駁回跟隨的李能武等人,搖著扇子大搖大擺地在大批侍衛恭恭敬敬的行禮下闖進了宮裡。

自上次隨著盈盈騎馬進宮後,這是阿真第二次踏進吐蕃的王宮,吐蕃建國一千三百多年,宮內已遭過無數的翻新,可一些玉石板上仍可看出這古老的痕跡。

在太監的指引下,他終於來到這座達巴老頭子的御書房,踏進房內,沒見達巴,倒是見到他老婆靜瀾坐在御桌上,芊玉提著御筆飛舞著,巨大的御桌上擺滿著如小山一般高的紅折,而他老婆就淹埋在這一大堆的紅奏摺裡面,如不細看,還真看不出有個人埋在裡面。

“鳳凰山上雨初晴,水風清,晚霞明。一朵芙蓉,開過尚盈盈。何處飛來雙自鷺,如有意,慕娉婷。忽聞江上弄哀箏。若含情,遣請聽?煙斂雲收,依約是湘靈。欲待曲終尋問取,人不見,數峰青。”

忙碌的盈盈聽聞聲音,仰起腦袋,臉上掛滿著眷戀的雀躍,深深凝視著這個思念的男人,站起身回吟:“翠娥羞黛怯人看。掩霜紈,淚偷彈,且盡一尊,收淚聽陽關。溫道帝城天樣遠,天易見,見君難。畫堂新構近孤山。曲闌干,為誰安?飛絮落花,春色屬明年。欲掉小舟尋舊事,無處問,水連天。”

“老婆”一聲嘆喜的呼喚。

“老公”一聲眷戀的回應。

然後急奔上前的阿真繞過御桌,緊緊把她抱在懷裡,熱情的擁吻後,阿真殺風景道:“媽的,咱們越來越像在演新白娘子傳奇了,又唱又吟。”

盈盈點頭附和,“照這種久別重逢之下,你應該興奮的抱著我轉幾圈,然後說,‘老公我想死你了。’”

“好吧。”為了附合情節,阿真拉著她走出御桌,然後雙手如大鉗一般,緊緊扣住盈盈,抱著她轉了幾圈吶喊:“老婆,我想死你了。”

盈盈站定後,白眼一翻,拍開他的大手,調侃道:“你會想?會想的話,那琴玉是怎麼回事?大色狼。”

汗,一粒超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滑下,阿真陪笑道:“意外,絕對是意外。”

“意外?”兩彎柳眉倒豎,盈盈抬起芊芊玉指搓著他的胸口,“你倒說說,是怎麼個意外法?”

“呵”搭笑裡,報赧地手一攤道:“你知道的,人生總是有許許多多的無奈。”

“哼。無奈,我看你是心甘情願吧。”

“也沒有啦。”大掌一摟,把氣呼呼的美人抱在懷裡,“一開始我是堅定不移,威武不屈,可是沒想到最後還是千年道行一朝喪。”

噗哧一聲,盈盈笑了,恨恨瞪著他,警告道:“夠了,六個老婆你也該滿足了,都成種馬了。”

呼,誇張抹了額頭上的汗水,畢恭畢敬大呼:“臣領詣,王后萬福千壽。”

“哼”板起臉的盈盈,摭掩不住脫逃的笑意,搖了搖腦袋問道:“怎麼樣,還習慣嗎?”

“有你們在,走到哪裡都好睡。”

“你這色狼。”如此深情的話,令盈盈再也禁不住了,雙臂爬上他的脖項,豔唇一貼,狠狠地堵住他那張令人又討厭,又眷戀的大嘴。

隨後而到的一場大戰,在狂風暴雨中生死決鬥了起來。

兩人的那份熾然的愛撫、兇暴的動作,與狂野的喘息中,盈盈把她所有的思念完完傳遞給他。

御書房的內房,被戰爭洗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