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的人左右分散,有的呆在原地,有的爬上樹梢。一時間有序的枯葉被糟蹋的凌亂不堪。
“目標出現,樹上七人。”
隨著前隊人話落,無數利箭劃風向爬上樹的兀鷹飛射而去。
箭還沒到時,另一邊的兀鷹見到敵影,立即返擊回去。
“咻咻咻”
“怦怦怦”
無數的箭雨在峰腰的密林裡飛矢,倒下的人腦袋或喉嚨全都留著紫色的墨跡。
刀疤男見不到一會兒,自己的隊部就折損近一半,頂著無數壓力吼道:“向目標推進。”
同樣損失慘重的沙虎,臉色發青,咬牙切齒中見到一支利箭竟明目張膽地向他飛射而來,眼看躲不過去了,身邊的一名隊員,飛身上前。
“咚”胸口留下了一個紫色墨點。
“好樣的。”沙虎拍了拍替他擋箭的部下,比劃著地上。
留著墨點的人,見隊長手勢,立即躺在地上裝死。
“該死的刀疤男。”沙虎憤怒了。
“隊長,天火快靠近目標了。”一名兀鷹緊急呼喊。
“所有人射殺靠近目標的敵人,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屋。”
他的話還沒落,大批的兀鷹翻身蹲起,伏身向前邊跑邊射。
兀鷹怎麼還有這麼多?在身後觀察的刀疤男,咕嚕的眼睛望著前方那些時隱時現的人群,心頭一跳。“所有人回來。”
壓上前的兀鷹見天火退了,沙虎眉頭一擰,喃喃自語:“應該差不多了吧?”
相互咻射的箭雨在天火退後,便尋找不到停止了。
風吹過枝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兀鷹距木屋有五十丈遠,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貿然動彈。
進攻失敗的天火也是不敢輕動,緊貓在枯葉與樹腰邊,抬著眼眸死死凝視著前方。
“頭,我們損了近四十人。”
“嗯。”人不在多,在頭領有無謀略,這是主人跟他說的話。他還有三十多人,一點都不懼怕。
“隊長,是否前進。”
沙虎見木屋就在眼前了,心裡猶豫,天火應該死傷無數,可是仍有戰力,貿然上前怕會遭到伏擊,可剛勝的他們銳氣正勝。
“知道天火死傷的數量嗎?”
“天火還有三十一人。”
“前進。”他兀鷹還有五十幾人,這場戰爭他贏定了。
不敢動彈的天火見到前方影子出現,個個神情緊崩。
“頭,目標在前方八十丈。”
“六十丈狩獵。”
隨著他的話落,三十一人靜默等候著。
“警戒”
爬在前的兀鷹隊員,七十丈時見到枯葉輕微晃動,心頭一跳高抬手掌大力搖擺。
靜待的刀疤男見前方兀鷹隊員比劃手勢,立即叱喝:“襲擊。”如讓這批兀鷹退了,這種時機就不再有了。
咻咻咻
三十一根箭雨,整齊向來不及退的兀鷹飛咻而去。
怦怦怦
入進伏擊圈的兀鷹大量中箭。
沙虎心頭一驚,現在退已毫無任何意義了,眼一冷大吼:“前進。”
決死的時刻到了。
猛烈的攻擊在推進了近三十丈的木屋前後,你來我往的箭雨密集的令人喘不過來。
“怦怦”
極快裡,隨著兩聲中箭聲響起,箭雨停了。
沙虎全身是汗,手拿著弓,氣喘兮兮裡四周看了一眼,見到密密麻麻的屍體,四處寂靜,一會兒後,才緩緩站了起來,強勁的手臂上握著弓,背後的箭袋已空了。
刀疤男不可置信地瞪大著雙眼,望著所有兄弟全都躺在地上,愣愣的他,雙眼失去了焦距,見到前面的兀鷹小隊隊長向他走了過來,眼一冷扔了空弓,也跟著站起,從背後抽出被牛皮包裹的大鋼刀。
上前的沙虎見他還不死心,眼一冷,也從後背拔出大鋼刀。
“刀疤男你的人死絕了,你輸了。”
“哼,誰說死絕了?你爺爺我還在。”
“混蛋。”
“賤種。”
兩聲暴喝,飛沙走石的兩人當著大群裝死的部下,大打出手。
木屋內捆綁著一個草人,草人頭上貼著紙條,紙條上寫著兩個大目標》
“真是個愉快的早晨啊。”
汗水淋漓盡致的阿真從貝妮可愛的身上爬了起來,心滿意足中抱起她淺淺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