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真非常滿意,走下臺扶起李隆,和善說道:“等一下我派一隻騎隊護送你去王廷,好好在王廷裡安住。哪裡熱鬧極了,好吃好喝又好玩。”
“是是”心裡縱然再恨,可是權力已被架空,又能如何?
“哈哈哈”哭笑的李越趴在地上冷觀著這一切,悲從心來。揚起吶吼:“愧對烈祖烈宗啊。”
眉頭輕挑,阿真皮笑肉不笑,低眼看著這位有些謀略的老七,搖頭嘆說道:“老三,你看這個老七,真是死不悔改。”
“是”噤噤不敢作聲,李隆咬牙說道:“請大王作主。”
“你們的仇恨這麼大,就讓你來動手吧。”說道朝李能武使了個眼色。
“悠哉王,請。”李能武的鋼刀再遞上前。
牙一咬,李隆接過鋼刀,一把拉起地上的李越。原本李隆信勢旦旦要殺他,可在這一瞬間卻下不了手。
自他接過鋼刀,阿真就轉過身,不願看這對兄弟自相殘殺。可是李越一定要死,因為他是聰明人,而聰明人不會臣服,只要虛於委蛇。唯有笨蛋才會甘之若愚,糊塗的得過且過。
被提的李越見到鋼刃遲遲不進,朝李隆嗆呸了一口,嘲笑道:“李隆蠢豬,連殺人都不會了嗎?”
臉上被呸了一口痰,李隆暴怒,可是安在他脖頸上的鋼刀依然遲遲不動。
“我呸”再呸的李越,決然的雙手握著鋼刃,強行拉過自己的脖頸。一條長長的血口立即噴出鮮血,而他自己雙目猙獰,抽筋地再看了這個世界一眼,便眼睜睜的暴斃跌地。
聽到這聲倒地的砰聲,不願見這一幕的阿真大手一揮:“抬下去好生安葬。”
不言不語的達爾巴暴喝:“來人。”
“拖出去埋了。”
“是”急來的兵士,立即槓起四肢倒地的李越,飛速離去。
大量的腳步聲遠去,阿真才走向皇位,落坐後便開口說道:“達爾巴,你派一隻兵馬,即刻護送李隆到王廷。”
“是。”大步一跨,達爾巴扯過旁邊呆愣的李隆,淡淡說道:“悠哉王,咱們走吧。”
李隆被扯回神,朝上面那位雖然含著笑意,但是卻很恐怖的大王再投去一眼,心裡打抖應是,便被達爾巴拉出宮後,向遠步去。
坐於皇位之上,阿真朝旁邊的李朝武說道:“派匹快馬立即回廷向王后稟報,叫她儘速派遣官員來整頓李府事務。”
“是。”
“段臺。”
“臣下在。”
“立即把安特叫來。”
“是。”
一瞬間大殿空了,只剩下他靜靜坐於空蕩的大殿之內,李朝終於奪得,可是心情為何卻那麼的壓抑?
疲乏之極的阿真向安特吩咐了眾多事務,在萬無遺策下,便拖著不知為何突然如此疲憊的身軀,一頭栽進檀木床上呼呼大睡。
迷迷糊糊間,耳邊傳來哭求聲。
不知睡了多久,他翻身坐起,這聲哀求的聲音更加的清析了。
“什麼事?為何如此之吵?”
悲痛欲絕的呂瑤進到升龍就得知老父被叛軍害死,闇然愴涕中,卻聽聞許久未見的夫婿已被被封王,被送回吐蕃亨福。
前思想後都覺的不對的她,一心掛念夫婿,便急來侍寢。希望能眾這位大王嘴裡得到證實。
苦苦哀求的呂瑤突聞這聲熟悉的喊問,驚喜中抹掉眼淚回道:“大王,是賤奴。”
坐在床上的阿真聽到是呂瑤的聲音,輕皺著眉喚道:“放她進來。”
隨著他的話落,呂瑤頓時通行無阻。
跨進原是夫婿的內殿,呂瑤心裡悲悽,物依在,只是人卻非了。
“賤奴見過大王。”
“起來吧。”喚她起,阿真看著眼前這位美少婦,眼一眯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賤奴聽聞大王送李隆去王廷?”
“沒錯,我封他為悠哉王,到王廷亨福。”
呂瑤得到確定,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陰霾,可仍作乖巧地地解著身上的衣裳,不再多問喃道:“賤奴侍候大王就寢。”
“呃?”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飛機?不會是想為他李朝報仇,趁他熟睡之下,一刀刺死他吧?
可是
眼睜睜看著前面的女人脫的一絲不掛,身上哪裡有藏什麼武器,唯一的武器就是胸前那兩顆巨大的人間胸器。
拋卻羞恥投懷送抱的呂瑤羞羞喃語:“大王勿疑,賤奴雖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