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件貂夾哪來的?”
“這這這”才當一次土匪,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門了。魚頭嚇的渾身發抖,哪裡還能說得出話。
急來的何叔,見到魚頭嚇成這樣子,而載來的那兩人如此兇惡,心頭也嚇了一大跳,急跑上前勸道:“兩位大爺,你們這是為何?”
“能武,先把他放下來。”錦採燁理智地喚道。
“哼”怒火上心的李能武,把緊拽在手中的大餅臉扔在地上,一雙怒眼死死凝著他。
“這位小哥,你身上穿著的衣服不是一般人可以穿得起,市場上也無賣。”和善的蹲在這張大餅臉面前,安慰說道:“我們不為難你,但是你要把前因後事交待清楚。不然我師哥會殺人的。”
“我我我”做賊心虛的魚頭嚇的已然無法說出話來,跌在地上一顆心不停打顫。
何叔見他這表情,便知道事情不簡單,立即催促的催道:“魚頭你倒是說呀?”
“說。”錦採燁的臉一變,狠拽魚頭的衣襟,陰險問道:“你是不是謀財害命?”
“沒有,沒有。”聽到謀財害命,魚頭眼淚從眼眶裡蹦了出來,“他還活著,還活著。”
“呼”緊提著心的錦採燁聽到這句話,心頭一鬆,立即再問:“我家少爺在哪裡。”
“在大灘村。”
“大灘村?”喃語的錦採燁一把拽起他,“快帶我們去。”
“是”哽咽的魚頭淚流滿面,嚇的一顆心差點停了。踉蹌著腳步引著大群人向相鄰的村子奔走而去。
何老頭見到兩名凶神惡煞拽著魚頭向大灘村奔去,全身發毛地趕緊闖進魚頭他家,心急的呼喊:“陳老頭,陳老頭不好了。”
魚頭他爹正在煮著豐盛的晚膳,聽到這聲聲的叫喚,心虛的蓋上鍋蓋,飛奔出來詢問:“何老頭髮生了什麼事?”
一見到陳老頭,何老頭氣急敗壞的猛跺著腳,“你們昨天出海到底幹了什麼事。”
聽到這話,陳老頭心頭一驚,心虛狡辯道:“沒沒有啊。”
“還說沒有。”猛地跺腳的何老頭緊拽著他嚷道:“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還說沒有。”
“什麼?”心頭一跳,陳老頭趕緊問道:“何何老頭,到底怎麼回事?”
氣急敗壞的何老頭,把他們在李朝所經歷過恐怖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最後急嚷道:“海面上的兵士足有幾十萬,而且個個凶神惡煞,你們拿了他什麼東西,還不快交還給人家,不然到時連命也沒有了。”想到在李朝的那段時間,直到現在他仍在抽寒,這個陳老頭也太大膽了吧。
臉色蒼白的陳老頭,臉早嚇白了,抖的如風中的殘葉,全身冰冷地急轉身回屋裡,翻箱倒櫃,把那三萬兩銀票和那條金鍊子收進懷裡。無頭蒼蠅地趕緊向大灘村慌亂的急奔而去。
抵達昨日扔人的草叢時,哪裡還有人跡,四周荒涼蒼然。
魚頭見到無人,眼淚立即刷刷刷不停直流,不知所措地哭嚷:“我明明把他扔在這裡,怎麼會沒有,怎麼會沒有。”
見到無人,錦採燁心頭一定。還好無人,如有人的話少爺肯定是死了。
“哼”一聲重哼,拽起跪倒在地哭泣的魚頭,“大灘村在哪裡?”
“那”嚇的不停打冷顫的魚頭手指著他身後的遠處。
“走。”拖著他,錦採燁和李能武立即朝大灘村飛速奔去。
這個小漁村不大,四處充斥著網漁。傍晚間嫋嫋的炊煙從一拱一拱的煙窗上騰昇。
急走了近半個時辰,他們終於抵達了這個不大的村莊。
一進村,錦採錦立即朝坐在屋外的一名老頭奔去,有禮的抱拳詢問道:“老大爺,昨天和今天可有官府來過你們村,有無發生命案之類的事情?”
悠哉坐在外面等晚膳的老大爺,看前眼前的這位有禮的年青人,搖頭回道:“沒有。”
錦採燁見他想也不想就說沒有,非常慎重請道:“容老大爺再細想一番。”
“我們大灘村就這麼大,如有官府來人,立即便知曉了。”
“呼”鬆了一口氣,錦採燁和李能武面面相覷,抱拳道謝再問:“老大爺,前天與今天你們村裡可有過往陌生人?”
“今天沒有,倒是昨晚有位和你一樣有禮的公子來投宿過。”老大爺如實回道。
聽昨夜有位公子來投宿,錦採燁和李能武頓時大喜。立即詢問:“不知老大爺可否把這位公子的容貌與我們講述一遍。”
不想講述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