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在他的溫暖的唇瓣上一吻,無聲輕喚了句:“夫君。”這是她的夫君,她的夫君文才兼備,豪邁溫柔,雖驚世駭俗,卻有一顆灼熱的心。她只是一名犯官之女,何其有幸能遇見他,何其幸運能得到他的憐愛。
靜靜陪他躺在床上的婉君,見房內已亮了,想到學子們應該也來院了,小心抬起橫在她身上的大掌,小心坐起,無聲下床。
直到穿戴完後,她才不舍地走到床邊,害羞裡在她夫君的大嘴上印上一吻,“對不起夫君,下次婉兒一定陪您。”學院剛開,她不能無故缺席。
芊芸、琴玉、雪霜、婉兒,四人在膳房裡寂靜用著早膳。
想到夫君一人獨自在房內,婉兒心裡湧出一股不捨,抬起眼向芊芸問道:“芸姐,今天你要教學子們彈琴嗎?”
喝著粥的芊芸聽她這奇怪的問話,愣愣點頭道:“昨天教她們初弦,今天要上二絃。”
“喔。”點頭後婉兒轉向雪霜,“雪霜你呢?”
“學子們四書五經雖有讀過,可是論語都陌生的緊,今天要給她們講精要。”
也沒空,期望地眼眸轉向琴玉,“琴玉,你今天呢?”
“筷子都拿不對,要幫她們改正。”琴玉也搖了搖頭。
“喔。”大家都沒有空,婉兒眼裡的不捨越來越濃重了,靜默中低頭繼續喝著粥,或許她今天應該留下來陪夫君,但學院才剛開,如何是好呢?
芊芸、雪霜、琴玉三人見她如此奇怪的問話,全都擱下碗筷盯著她看。
“婉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芊芸率先問話,琴玉與雪霜睜著澄清的眼眸靜靜凝望著她。
“哎”婉兒見到這三位姐妹如此關心的眼眸,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夫君昨晚回府了。”而她們卻全都去睡了,她們竟如此的失職。
“夫君從宮裡回來了?”芊芸驚呼。
一時之間全都羞愧萬千,為人妻子竟然不知夫君有無回來。
“貝妮昨天捎人來告知她要呆在宮裡,我以為夫君在宮裡陪貝妮與盈盈呢?”自責的婉君,臉上窘愧不已。
琴玉也是愧然,輕聲嘆道:“夫君開辦學堂是怕我們悶著了,可我們卻冷落了他,該如何是好。”
“爺才是天。”靜瀾的雪霜吐出這句話,有什麼能比天更為重要呢。
靜默的另三人聽到雪霜如此簡潔的話語,皆然同時起身向主院步去,急步向主院走去的四人臉上窘愧,她們如此何以為妻?
睡的香甜的阿真感受到人影晃動,微微睜開眼眸後,便見到他四個老婆阿娜多姿靜坐在房內。這一見立即清醒,揉掉勾住眼睛的眼屎,狐疑問道:“你們?”幹嘛,四人湊一桌打麻將嗎?
瀾坐在茶桌上等他醒來的四人聽到這聲輕問,皆扭過頭驚呼:“夫君你醒了?”齊歡喜地向他走進。
“呃?”滿頭霧水的阿真盤腿坐在床上,望著他四個老婆驚喜的小臉,一時頭腦短路了。
“怎麼呢?發生什麼事了嗎?”個個的表情怎麼樣都如此奇怪呀?
婉兒心酸地搖了搖頭,站在他面前小聲說道:“是我們冷落夫君了。”
另三位聽見婉兒的小聲喃語,皆低垂小腦袋,“我們知錯了。”
傻眼的阿真見她們如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嚇了一大跳,立即下床,雙臂大張,一把就把四人圈在懷裡,“發生了什麼事?別怕,夫君幫你們解決。”
四人被圈在小小的臂膀裡,聽他這憐愛的話語,心裡的愧疚更重了。
“夫君”雪霜大臊,眼淚瞬間嘩啦啦流了下來。
“嗚”其它人立即也淚雨滂沱,深感愧疚,她們都犯了七出之條,如果夫君要休她們,她們也不能不認。
突然的眼淚差點把阿真淹死,手忙腳亂裡把這個抱抱,那個親親,不停安撫著。
“乖乖,寶貝不哭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樣一大早起來,四個老婆就哭成這樣子,難道她們集體給他帶綠帽了嗎?好吧,就算真的被戴綠帽,他也原諒她們。
抽泣的琴玉搖頭說道:“夫君,我們不去學院了。”以後只陪他,一心只等他,守他,念他,想他。
“嗯,夫君我也不去了。”芊芸把絕美的臉蛋深埋在他的胸懷裡。
“呃?”傻愣愣的阿真聽出點味道來了,摟著懷裡的這個天仙人兒望著另三位老婆問道:“怎麼呢?你們不喜歡學院嗎?”
“與夫君相比,學院何等渺小。”擦了擦眼淚,雪霜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