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的悲劇,這些個勤政廉潔的清官,雖然不貪一分半厘,但幹出來的惡事,卻比貪官有過之而無不及。直到現在才終於明白,剛才郎君話裡之意。
“哼,苛政猛於虎,好一個媚主清官。”氣的無法言語的阿真鐵青著臉,大步朝遠處那一棟威風八面的昆明首府狂卷而去,好你個為官清廉的司容納蘭。
當一群人風風火火急奔到昆明首府堂衙門口之時,守門的府兵立即上前擋道喝叱:“站住,你是何人?”
“我有及天的冤情。”板著臉的阿真大喝。
“冤情?”府兵上下打量著阿真,皺頭眉頭叱斥:“有冤到縣令那裡去伸,跑來府衙前撒什麼野。”
“縣令不敢接我的冤,只有往上級告。我吐蕃明言規定,不服縣衙判決可以往上告。難道你要攔我嗎?”
“喲,還懂法。”不屑的府兵上下瞧量著他,“你有什麼冤情啊。”
“看什麼看,我有什麼冤情是你小小的守兵該問的嗎?”鐵著臉的阿真重哼:“還不快進去傳喚。”
衛兵被斥,裂口大罵:“你這叼民,來找碴是嗎?”
“找不找碴那是我的事,你一個小小的守兵,如此恃大,難道當我們百姓不是人嗎?”手指上天喝斥:“你的職責只是進去通傳,如昆明府不受理,我就去州督告。州督不受理,我就告到總督去。總督不受,我就告到三司,告到廉衙。”很強勢的手指怒指蒼天,“我的冤如果誰都不敢受理,我就直告到金殿之上。”
“你小子欠揍。”兵衛渾身冒火,提著槍矛便要上來教訓阿真。
貝妮沒想到小小的兵守竟然有如此氣焰,很是火大的大叱:“大膽。”
“你”氣的跳腳的兵守要竄上前,另一名兵守趕緊拉住他,對其使了個眼色。和氣地朝阿真詢問:“你們有何冤情?須要上達天聽?”
阿真重哼:“這不是你們該問的,你們的職責只是進去稟報。”
“是是是。”有眼色的那一名兵守,看著前面這位穿著華貴的年青人,點頭道:“稍等,我立即進去稟報。”
“這還差不多。”雙手抱胸,阿真死凝著那一名跳腳的兵守,像是與他結下了殺父之仇一般。
貝妮見他為一名兵守氣成如此模樣,輕聲安慰道:“郎君不必與小小兵守如此堵氣,不值得。”
“此小小兵守竟然敢如此頤指氣使,著實可惡。”他是為這兵守生氣嗎?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個司空納蘭,比相像中的還要混帳。
站在府門的兵守見他指自己大罵,微消的怒火又升了起來,“大膽叼民,竟然在此地喧譁。”槍矛頂上前,大有一槍把此人刺死之態。
“放肆。”貝妮大斥,竟然用利矛對準郎君,他不想活了嗎?
“讓開。”阿真朝擋在前面的李能武大喝,怒瞪著眼前的兵守,冷笑問道:“你只是一名府門兵守,竟敢用利矛對準前面告狀的百姓,難道你就沒有王法嗎?難道你把百姓不成人看嗎?”
被喝斥的兵守臉陣青陣紅,青筋在額頭上暴跳,“你要告狀便告,在肅靜的府衙門前大聲喧譁,已夠到擾亂堂衙之罪。”
“講法。”阿真冷冷笑道:“我吐蕃文明規定,在堂衙門前不得咆哮,不得喧譁。”說到這裡看著眼前的兵守說道:“喧譁沒有,咆哮也沒有。”脖子粗的朝前重喝:“難道不準人說話嗎?”
“你”
“怎麼樣?”大瞪著兵守再說道:“我吐蕃又文明規定,州府兵守的職責便是替百姓傳達話語,而你卻不通不傳,恃強凌弱,簡直就是罪不可恕。”
“你”
“住嘴。”阿真重喝,指著他說道:“按律,該庭杖五十。又加對百姓槍矛相向,責即罷免職位,永不錄用。”
見到此人竟如此深知典律,提槍的兵守收起槍矛,不再吭聲地轉身站回門邊。不屑地白眼微閉,雖然典律如此,可是也只是虛設而已,老爺哪裡會為小小叼民而去施正典律。
阿真見此人有恃無恐,對這個昆明首府更加的憤怒了。緊抿著嘴不再吭聲,陰溝裡翻船的事時常發生,這個敢拿槍矛對準百姓的兵守,他不治他,那他別叫林阿真了。
片刻後,進去通傳的兵守跑了出來。
“進去吧,府尊大人已在堂上了。”
“走。”一刻也不想逗留的阿真提步便跨上前。
“慢著。”兵士攔住貝妮和李能武,面無表情說道:“告狀之人進去既可,你們不能進去。”
“大膽”貝妮憤怒,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