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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語,腳指頭都紅了,羞答答中吐氣,“想。”

“山石穿龍鳳戲水,去霞是映鶴朝天,金蓮燈,玉樓燈,見一片珠肌,海棠標韻,酒暈潮紅,雲穿霧閣深深許,蕙性蘭心款款呼”低吟中,扯掉她的囚褲,一雙色魔大掌靈巧中移動著她那件短小的褻褲。

雪霜已是學富五車了,以前聽不懂的她,見到身上這個磨人的男人吟出如此下流的詩句,啊的一聲,抬起雙手緊緊捂著他的大嘴。

阿真見她聽得懂,戲謔中湊到她的耳邊,笑問:“丫頭,你聽得懂詩裡意思對吧。”

“懂,林郎別吟了,下下流。”雪霜紅著臉回應,情眸不敢看他。

“婉兒說你聰明伶俐,一學即懂,都快把我書房裡的書看了大半了。”他書房裡的書都是老爺子賞的,他自己都沒看,反倒是讓她看了近半有餘。

雪霜紅著臉歉然道:“霜兒知錯了,以後不會再去書房偷拿書來看了。”雖然婉夫人允她可以去書房拿書來看,可是這些都是皇上賜給林郎的,而她從來沒見他看過書。

“我剛好不愛看,你幫我看了省的浪費。你以後要看就儘管去看。”他大方說道。

“林郎待霜兒太好了。”這些書有許多都已絕跡了,珍貴無比。

她的謝意令阿真挑起眉,險笑道:“既然我允了你,你也作首跟我一樣下流的詩來助助興。”

“啊,不要”雪霜想也不想立即回絕。

“什麼?你不聽我的話嗎?”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我是不是你的天?”

“林郎當然是霜兒的天了。”雪霜大驚。

“那天說的話你是不是應該聽?”阿真下達命令,這丫頭可真的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婉兒提起她一向都是讚不絕口。

“霜兒不會這種詩,林郎為何要為難霜兒。”雪霜臉已在燒了。

阿真見她還在推脫,板起臉哼道:“不乖的小孩,可是要受到懲罰的。”說完一把扯掉那條短小的褻褲。

雪霜雙腿一涼,滴血中趕緊拼攏大腿。

阿真不讓,強擠進她的雙腿中央,亢奮的滾燙緊抵她的柔軟。

雪霜駭然抽了口氣,全身既麻又熱,想要些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要什麼。

“霜兒,快吟。”阿真吮著邪惡的笑,頭上長出惡魔的牛角。

“啊”籲出重氣的雪霜,頭腦裡快速組織著下流詩詞,羞羞的眼眸怯怯偷窺了一眼邪笑的男人,才輕輕羞吟:“璇閨繡戶斜光入,嬌思美目梨梨顏,羅襪遙遙與君粘,雪隱鷺鷥飛始見,盟海誓天共久,灑淚登車,寂靜蘭房簟枕涼,粉碟探香花萼顫,蜻蜓戲水最輕狂。”吟完後雪霜雙手捂著通紅的羞臉,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敢見林郎了。此詩是從她在青樓初遇林郎,到她傷害了他,再到被婉夫人收入門下,到她帆然醒悟,直到現在兩人的衣裳不整。近一年裡她的傍徨、無奈、嘆息、悲悽、對他的戀愛,全都融進短短的一句詩裡面了。

阿真聽她的詩,一顆心變的亦常的柔軟,把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體裡面。

“啊”被突然襲擊的雪霜緊皺起柳眉,一張臉因為疼痛全都皺在一起了。“林郎輕點,霜兒會疼。”

阿真趴在她身上,心疼中撫去她的緊皺的眉頭,自責道:“是我心急了。”然後開始溫柔的律動,雪霜近一年來沒被憐愛過,他確實該慢慢讓她去習慣,不能*之過急。

“璇閨鄉戶斜光入,嬌腮美目梨梨顏。我的霜兒很有自信嘛。”

正處於半昏迷的雪霜聽他此話,害羞不已反駁道:“如霜兒沒有姿色,林郎為何要強行向老鴇索要不賣身的霜兒呢?”

阿真點點頭後,邊動邊道:“羅襪遙遙與君粘,雪隱鷺鷥飛始見,我的霜兒很無奈嗎?”

“霜兒的身體在無選擇被林郎強佔而去,霜兒該如何自處?”她曾經悲傷的一心想尋死,還是林郎前來搭救,不然現在她只剩一縷幽魂了。

“盟海誓天共久,灑淚登車。”汗流浹背的阿真低吟後,裂開嘴笑道:“是呀,當初你忘了我們的山盟海誓,傷我至深,我強分開你與柳三郎,你含淚跟隨婉兒,沒有比這句詩更貼切的了。”

“霜兒知錯了。”雪霜承受著他的撞擊,嫩手輕撫著欺壓著她的這具胸膛道:“霜兒會用一生的時間來撫平林郎曾受過的傷。”

“寂靜蘭房簟枕涼,粉碟探香花萼顏。霜兒眷戀於我,悔不當初裡夜夜涕泣,春暖花開季節裡也無法融化掉你心中那座冷的令人顫抖的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