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兩幾十兩,說句難聽的,都是用來扔的。
吃飽後三個就各自分開了,人一吃飽就犯困,阿真是身有體會,而且酒精還在腦上,整個人不舒服之極,無精打睬,昏昏欲睡。
回府後什麼都懶的動,一頭栽倒在床上,盯大眼睛想著外出的那三個女人,和邊境裡的兩個女人。良久後迷迷糊糊之中不覺裡也沉睡了去。
撩撥的火焰熊熊燃燒,四周陣陣鬼哭狼嚎的尖笑不絕於耳,遊蕩在黑水裡的木船被大浪高高捲起,而後重重下墜,瞬間激起無數鮮血一樣的浪花。
阿真站在空無一人的木船之上,心驚膽裂裡望著四周血紅的火海。陣陣尖利的鬼笑不息。血大量翻滾的血襲爬上木船,很快鮮血已緊緊擒住他顫抖的腳裸。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阿真滿身皆是冷汗,尖叫裡茫然的伏身坐起,懼怕裡直喘著粗重的厚氣。
“又是這個該死的夢,到底怎麼回事。”喘氣過後,他咬牙切齒唸叨。
“”大量的侍衛持著火把,頓時把漆黑的主院花園照的是燈火通明。
“少爺?”老爺爺總管恐慌的叫喚聲飛速在門外響起。
阿真見外面燈火通明,老臉大窘,“沒事,都退下吧。”
“是”飛速趕來的守衛,一鬨立即散去。
“少爺”
“進來。”
然後吱呀一聲,老爺爺趁著月光摸了進來,點燃燭火後戰兢問道:“少爺又作惡夢了?”嗚,他家少爺年紀輕輕,怎麼做起惡夢來了呢。
“是呀,而且還是作同樣的一個夢。”搖頭後他想不通怎麼自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種奇奇怪怪的夢。
老爺爺總管聽他說是同樣的惡夢,嚇了一大跳,急道:“少爺,不然到觀音廟裡求個籤。”
“也好。”雖然他不是很信,不過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特別是他媽媽,特別的迷信,初一十五都要燒香拜拜。一時之間他又想起二十一世紀的家人了。
老爺爺總管聽他說願意去,大喜說道:“那老奴在府裡先準備,等少爺下朝後立即去觀音廟。”
“嗯。”阿真點頭後問道:“什麼時辰了?”
“快到早朝了。”
“不是吧?”
他聽說快要早朝了,愣怔了好一會兒,他和豬有得拼了,竟然睡這麼久。
“起更吧。”現在的他精神奕奕,再叫他繼續睡,他可睡不找。反正沒去就去上朝去晃晃。
“是”老爺爺總管還是第一次聽他自願要上朝的,一時開心的不得了。
很快眾婢女就捧著他那身藏紅的大司馬官服走了過來,畢恭畢打理著。
隨便喝了一碗粥後,天還未亮,拿起總管老爺爺捧在手裡的扇子,啪的一聲,悠閒走出大司馬府。
破曉前的金陵處在一片遊夢之中,他搖著扇子鑽進停在府外的轎子裡,想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早上朝,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等別人要退朝時才去,要不就直接不去。老爺子也無奈,罵是罵了,可是罵完後他依然如故,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習慣了。
宮門衛守不可思議地望著大司馬的轎子,今天的太陽肯定會從西邊出來。一般天未亮他來的話,不是怒氣衝衝如風闖了進去,就是提著劍砍進去,今天卻安安分分坐在官轎內,讓人槓著進宮。照這架勢來看,他是來上朝的。整群的宮衛們愣怔望著進宮的那頂官轎,腦袋全都打結了,面面相覷著,他們的大司馬今天吃錯藥了?
轎伕槓著他,飛快就進宮,這時的晨曦微微發亮。老爺爺總管緊跟在傍側喜道:“少爺,看來今天上朝是我們大司馬府頭先了。”說完後,呀了一聲,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阿真挑了挑眉,合起扇子。安安穩穩坐在轎後,不吭也不動。直到感覺轎子落地了,他才走了出來。
“壓轎”老爺爺總管高吭喊道。
隨後轎伕便把轎傾斜了下去。
他跨出椅子後,見到旁邊停著一頂轎子,不由呵呵笑道:“莫道君早行,更有早行人啊。”這個李伊老爺爺,還真是殫精竭慮啊,比他還要早耶。
“你們回去吧。”啪的一聲他開啟扇子,邁出步伐朝微亮的大殿走了過去。
“洞房今夜月,如練復如霜。為照離人恨,亭亭到曉光。”邊吟邊走的他,無視著殿閣前的重兵侍衛,逍遙自在裡又吟又唱,心情是別樣的好。
就在他踏上殿臺之時,殿門前站崗的小太監惶恐躬身比道:“大司馬,請到內閣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