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衝進吊橋的大量馬兵。
“給我迎擊。”此話一喊,城中遼兵如螞蟻一般向城門口湧出。
兩軍在城門口相遇,一時之間血流成河,弓箭矢射你來我往,槍刃碰擊鏘鏘作響。
“少爺,您不能再向前了。”李能武提刀揮掉幾把射過來的利箭,護在他身前不讓他再前行一步。
阿真點點頭,調轉馬頭後退了幾步,遠遠離開箭的射程後,才停步遠望著城門口撕殺的兩軍。
就在遼兵力戰偽軍之際,城前遠處突然冒出大批兵馬。
阿真見狀心裡一喜,遠遠朝元繼法吶吼:“快進城內。”
十萬南軍輕裝狂馬,路過他時也不停蹄地急向城門激戰的兩方衝過去。
元繼法剛到邊境就聞大軍新敗,現見城門大開,兩軍對壘,新仇加上舊恨,如野獸一般,一馬當先騎馬跳上微啟的吊橋上面,見人就砍。
如山的積屍快把城門給填滿了,兩兵利矛隔著如山的屍體上交刃著。
“大統領,末將是自已人啊。”穿著遼鎧的大都護險險躲過元繼法的關刀,頭顱差那麼一丁點就再劫難逃了。
十萬南軍一壓上前,利矛便對城門口的穿著遼鎧的兵士刺殺。
“我們是大周人,裡面的才是遼人。”
“裡面的才是遼人。”
大周兵自己撕殺死傷無數,個個黑著個臉向交戰的對手吶吼。
阿真在遠處見了這一幕,一張臉全黑了。顧不上是不是箭的射程,跳腳地狂揮馬鞭朝前奔去。“元繼法你他媽的給我率兵衝進城內,到城內再殺,不然我他媽的砍了你。”
一聲巨大咒罵聲向在南軍後方,如野獸般的南軍立即嚇的脖子一縮,和城外撕殺的大周兵立即罷手,彼此面面相覷。都打糊塗了。
“兩位都護,給我撤下來。”阿真大吼。
“是”殺的眼眶通紅的兩位大都護收起手中利槍,調轉馬頭領著自己的兵馬向他退去。
他們這一退,城門口瞬間讓南軍給堵的水洩不通。這次的撕殺就一目瞭然了。
“將軍撤吧,周兵衝進來了。”一名遼國副將拉著他們將軍,苦苦死勸,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給我頂上去。”遼國將軍提喉大吼。
十萬南軍勢如破竹,寬大的城門被堵的連螞蟻都爬不進去。
遼兵心驚膽裂舉著槍矛非常勉強的抵擋如猛獸的周兵,邊打邊退回城內,當他們一退更多的南軍又壓上前。
“撤”被打的無還手之力的遼軍裡,不知誰高喊一聲撤。
這聲撤如救苦救難的大悲咒一般,勉強抵擋的遼兵齊轉身向北門逃竄,一時之間死傷無數。
“是誰撤的?給我再壓上去。”遼國將軍雙眼通紅,向如潮水退去的遼兵狂吼:“都給我回來,殺回去,回來,殺回去。”
“將軍,快走吧。”副將拉著他的馬繩,強拖他的馬匹。
“你該死。”遼將見馬被拉的調轉了頭,雙眼紅如血槳提槍朝副將刺去。頓時副將雙目猙獰,瞳孔裡的焦距頓失,翻身跌落馬匹,屍體讓不斷退去的遼兵賤踩的慘不忍睹。
刺死副將的遼將,失了心一般,單騎向湧進來的周兵迎了上去,見到人就刺。一時之間刺傷刺死南軍無數。
元繼法見這位遼將如此英勇,朝前大吼:“所有人讓開。”自己單騎向遼將奔去。
圍困遼將計程車兵們聽見將軍喊話,如水痕一般齊向後退,把遼將單騎留在包圍圈內。
大統領元繼法一手握馬繩,一手提關刀,馬匹一躍,立即躍進圓圈內,雙手提巨刃迎頭朝遼將劈了過去。
遼將雙眼血紅,見巨刀來襲,手中櫻槍一擋。
鏘
伴隨著火花激蹦,巨響震動眾人耳膜。
元繼法見招式被擋,刀刃外翻向旁邊直滑而去。
連續尖銳的聲響,伴著激起的火花向遼將握槍的手滑砍而去。
遼將見刀刃直舉他的手掌,雙手反握彎下腰,長槍在後背旋盤一圈,把右手的槍換到左手,單手朝對戰之人腦袋一刺,見此人腦袋一歪,刻不容緩的利槍改刺為揮,直向元繼法歪向右邊的腦袋揮過來。
元繼法額頭滑下一顆大汗,眼見利矛就要剖開他的腦袋了,收回的關刀側左而舉。
“鏘”
險險擋住從左至右的襲來的櫻槍。
刀槍一碰,瞬間又激起數把火花,跳躍的火花灼傷了元繼法近在眼前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