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的五人見他如此說話,相覷後,其中一名穿著貴氣的少年站起手伏胸問道:“大爺客氣了,你是大周人?”雖然問話,可是語氣卻非常的肯定。
阿真聽他肯定的問道,往身上四處打量了一番,“怎麼?如何看出我是大周人?”他身上每一件物飾都是遼國的裝束。
阿蔥球見他疑惑,大眼一翻,走進笑道:“真哥,大周才稱公子、小姐,我們遼國則稱大爺、姑娘。”
汗,原來是這樣子。
瞭然後阿真把抱在一起的拳攤開,單手按著胸口伏身回道:“大爺說錯了,我不是大周人,是吐蕃人。”這聲大爺叫的他是渾身彆扭。
“原來如此。”那名少年聽聞後,譏誚的語氣微變,可眼角仍帶著嘲諷,回後便不再搭理他落坐繼續與朋友相談著。
阿真見此人竟把他當空氣,眼裡訝異後,俊眉微微地擰了上來。
“你個小牧竟如此放肆。”阿蔥球見這人竟然無視真哥,不由的悖然喝叱。
交談的三男二女聽到暴叱,停止了談話,轉頭齊向阿蔥球怒射而去。
剛落坐的年青人聽被人喚小牧,氣憤站起哼道:“羔羊無禮,少爺如何放肆了。”
“混帳。”阿蔥球聽到他竟然把真哥喚作羔羊,氣的差點上前拆了他。
“阿蔥球。”阿真大手一攔,把要衝上前的他截住。雖然他不知什麼叫小牧,可是羔羊這名稱,他可不陌生。
“這位小哥,我如何無禮了呢?”阿真疑問,大爺他是實在叫不出,太彆扭了。
“我等在此偕意暢談,汝卻無邀來擾,此不是無禮,是何?”
此話一出,令阿真胃是一陣陣翻湧。彆扭,真是他媽的太彆扭的。見他穿著遼裝,可是出口卻咬文嚼字,怎麼聽怎麼看都令人頭皮發麻,這個該死的世界。
“小哥此言差矣,此亭乃公家所有,汝等在公家之地暢言,難道我等要因你而回避乎?”阿真講的差點咬到舌頭。
他這番話令三男二女愣了,似乎有那麼丁點道理。
阿蔥球聽後頓覺給力,點頭咐和,“真哥說的一點都沒錯,難道這亭只有你們能來,我們不能來嗎?”
“這,來則來之,為何要強行打擾我等。”年青人不甘示弱。
“公家之所乃公眾所有,汝等坐於長椅許久,也該讓席拱於他人用之。”
年青人噤了噤,氣憤反駁:“汝之所言令人笑耳,此等詞言與豪綠匪徒有何亦。”
“公家之物眾人愛惜,我等行走腿痠,汝等閒坐時多,理當把此石椅讓給有須要之人使用,此乃品德也。”與他辯論?他可是學過辯證法的耶。
年青人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了,氣的滿臉通紅。另一名少年見朋友如此被欺,受不了站起反問:“我們如何沒有品德了?”
“讀聖賢書所為何事?禮義德*乃聖賢淳導。我們走的腿痠力乏,而你們佔公家之物已歇息許久,現應該把坐位讓於我們這群有須要的人用才對,而你們卻強行佔踞,如此品德是乎有些”話不說完,阿真轉頭望了望向少雲,然後嘆氣的搖了搖頭,把這一群人是鄙的從頭到腳。
三男二女聽他這話,頓時怒火中燒,一名遼女起身冷著臉朝被說呆的二人喚道:“陸祖,顏龐,不必與此人多廢唇舌。”
“琪琪說的是。”顏龐朝一邊氣憤的年青人勸道:“阿祖,他是詭辯,我們不要和他計較。”
“哼。”陸祖聽勸,氣呼呼坐下,不去搭理眼前的人。
阿真聽到他們的名字,微笑抱拳後,覺的不對,換手伏胸禮道:“原來兩們叫陸祖和顏龐呀。”
“哼”兩聲重哼劃過。
阿蔥球與向少雲相覷後,剎異望著阿真,他都被人哼了耶,他竟然還笑的如此燦爛。
雖然阿真碰了個釘子,可是毫不以為意。啪的一聲把扇子攤開,厚顏無恥問道:“剛才見諸位之言,想來也是飽讀聖賢之書了。”
“是又如何,不是便又如何?”年青人與衝動是劃上等號的。
“沒有。”阿真笑的開心自語道:“我遊遍天下,不管是走到大周還是遼國,總是碰見一些自以風雅卻胸中無一點墨的人,真是令人發笑。”說著他自故搖頭,眼裡狡黠非常。
“你”那一名叫陸祖的年青人果然受不住激,驀然站起,指著他氣的臉都青了。
“據你所言,你胸中墨水很多嗎?”一直不吭聲的少女也翩然站起,臉上無任何波濤,語氣很輕,也很淡,冰山的美臉,目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