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護、北都護。於明日清晨對真定發起猛攻,務必在響午時分奪回城池。”
“領命。”左將軍接過帥令,領著被點名的將軍離開帥帳。
“右將軍耿精魂。”
“耿精魂在。”
“命你率定北、平川、鎮東、西域都。於明日清晨攻打河間,務必把我河間奪回。”
“遵命。”右將軍接過帥令,虎虎生威高握帥令,領著眾將揮帳而出。
十名大將領命而去,被填滿的帥帳變的空曠了許多。
柳晚揚虎視著仍站在前面二十幾名將軍,熊喚:“騎郎、虎卉、車郎、羽騎、輕翼。”
“末將在。”五名威風凜凜的狀漢,跨出虎步,整齊抱拳,等候帥令。
“左右將軍明日對真定河間猛攻之際,命你們率所部,交替巡查,如發現有伏兵或可疑之兵,少則迎頭痛擊,多則退回兩位將軍營寨。”
“領命。”五人接過令牌逐一退去。
“撫軍將軍宋宏。”
“宋宏在。”撫軍大將軍跨步出來。
“命你率徵夷、安北、平虜、度遼、平寇。在帥帳前十里下寨,不得有誤。”
“是。”
這一走,擁擠的帥帳空洞非常。
柳晚揚發號施令完後,點點頭朝沒接到軍令的諸將道:“各位將軍務必要小心謹慎,戰戰兢兢,約束兵士。與我在此等待大司馬到來。”
“是。”十幾名將軍抱拳。
“退下吧。”他說完,便轉身走到旁邊的牆上,仔細觀望著那張邊境地圖。
次日清晨,晨曦剛剛千起,鬼哭狼嚎的戰火焚燒著兩城。壯烈的撕殺聲震耳不止,你來我往的箭雨如雨水般的密集,上千輛投石車不知疲憊著重複相同的動作,城外的攻兵巨石將兩城的護城河填的滿滿。而城上的守兵的滾油則把填滿的護城河又被油給灌頂。
“射!倒油,木塊。”
不管是守真定的阿不打,或是守河間的耶律練,在清晨的曙光一起裡,高吭的喉嚨便沒有停止過。
“再架雲梯,人不過多,再給我推進。”
不管是攻真定的齊恆,或是攻河間耿精魂,也一樣在晨曦高起時,提劍的手就沒有停上地向前揮動。
“將軍,城池太過堅硬,我軍已損了近三萬兵馬。”平北將軍哀著個臉,滿身上下被汗淋溼了。
“大帥有令,不能停止。”齊恒大吼,朝一旁的西都護喊道:“西都護你率本部兵馬向前援助平北將軍,務必要把真定給我拿下。”
“是。”西都護抱拳領命後,側馬向一直等候的部隊奔去,舉起劍高呼:“所有人向前攻城,上啊!”
“殺”
無數兵馬架著雲梯,槓著巨木,向血流成河的真定城狂奔而去。
“左帥,大周又加強攻勢了。”城牆上的鐵木努也喊的口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