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騎、虎卉。”柳晚揚大喝:“你們兩人率所部十二萬護左右先鋒兩翼,如遇遼國伏兵,立即撤退。”
“是”兩位騎兵將軍抱拳領了帥令也虎步跨出。
近五十萬沒被調動的上將軍,虎眼睜大地凝視著大帥,等待被調動。
柳晚揚站起來,雙手後掩命令道:“所有將軍回各主寨裡安頓,一個時辰後拔寨,緩慢向石家莊推進。”命令下完他對眾將再次囑咐道:“切記,不必急行,緩行既可。”
“是”眾人抱拳應諾,一一退出帥帳,回各自營寨整頓軍務。
鄭定橋見大家都離去了,朝柳晚揚問道:“大帥認為遼國會在路上設下伏兵?”
“且先不管遼國有伏兵與否,都要小心行事。”
“大帥說的極是,狼子奪了兩城後便無動向,著實令人匪疑。”慕容喜贊成此小心計策。
鄭定橋也是點頭附合,隨後再問:“大帥此次把太原府上的兵全都調走,會不會有些不妥?”
莫容喜緊接道:“是呀,大帥。如若狼兵繞過石家莊,偷襲我太原,將要如何?”
“兩位所慮的是。”柳晚揚點頭走到沙盤道:“且過來一觀。”
鄭定橋和慕容喜面視一番後,提步走到沙盤旁邊,聽他解說道:“太原駐軍有十六萬。今隨我前往到石家莊才十萬餘人。剛才我已進城檢視過城牆。此城城高十二丈,厚達八丈,而且牆身平時打理的新穎,堅如鐵桶。此城中糧草又富餘充足,守城的六萬兵士,足可擋狼子四十萬。”
兩人聽他這番分析,皆點頭不已。他們還在想剛才大帥為何要進城呢,原來是查探這些。
柳晚揚見他們贊同,危險地拔弄著沙盤笑道:“如狼子繞過石家莊進犯太原,太原六萬兵士足可抵擋。到時我再派遣騎兵向後奔襲,和太原駐軍前後夾擊,必令狼子悔不當初。”
慕容喜和鄭定橋聽他這番話,面面相覷後,抱拳讚賞道:“不愧是大帥無一失。”
“哪裡,此舉平庸之極,大司馬謀略才之流。”柳晚揚謙虛不已。
鄭定橋聽他說大司馬心裡不爽,臉立即拉的特長。
慕容喜抖著滿臉肥肉故意說道:“大帥,大司馬應該也要出發了吧。”
“是呀,應該也要出發了。”休假也應該休夠了吧。大敵當前,他還有心思向皇上請假。真不知道這位林阿真是的腦袋是怎麼長的?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他能在這種急事裡休得下假了。
帥帳內的三人剛說完。外面馬蹄嘶聲驀然響起,很快便衝進來位信兵。
信兵進帳後見到大帥,立即單膝下跪稟道:“大帥,大司馬傳來口信。”
他們才剛談到大司馬,沒想到他便傳來口信了。柳晚揚大喜中急道:“快說。”
信兵一句不漏傳答:“大司馬已提南軍四十萬於三日前午時出發,現今已行到京東路。命小人告知大帥。”
“三日前午時?”帳三人聽報後,茫然不已。不是說休假十天嗎?
“後來呢?”柳晚揚只茫然一會兒,便再急問。
“是。”信兵繼續道:“大司馬說四日後的清晨便能抵達太原,要小人告知大帥,說無論如何也要大帥發兵真定和河間,如若兩城遼兵不迎戰,勢必強攻,絕不可與之對峙。”
“大司馬確如此說?”柳晚揚驚疑,此兩城城高皆十數丈,強攻傷亡必定慘重。
“大司馬說,在他抵達之前,大帥務必要對兩城進行兩輪猛烈攻勢,兩輪攻勢完後便不可再攻城,紮寨修整與之對峙。”說到這裡信兵咬牙追加道:“大司馬還說,對峙之時,即便是遼國砍了大帥的婆娘,大帥也絕對不能出一兵一卒。”
柳晚揚聽到這話愣怔了好一會兒。
慕容喜、鄭定橋緊咬著嘴,不敢大笑出聲,果然是大司馬的作風。
“本帥還沒有婆娘。”回過神的柳晚揚從牙縫裡漏出這句話。
信兵腦門早掛著無數冷汗,小心從懷裡掏出大司馬印通道:“大帥,大司馬符石。”
柳晚揚把那顆麒麟玉石拿在手中把看,點頭道:“確實是大司馬之印,你們看看。”說道把玉石交給慕容喜。
兩人湊過腦袋觀望著那隻雄武的麒麟,額頭冒出三條黑線,“這大司馬也太胡來了,把隨身佩印送來,如要用到該怎麼辦才好?”
“他不胡來便不是大司馬了。”柳晚揚面色不好,別人是蓋上印章即可,而他竟然把整塊佩印都送來了。
“回去告知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