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殺多少魚呀?”
“回大王,只取魚腮肉的魚就用了近千條。”太監一五一十回道。
汗
造孽呀,帝王級的待遇果然不同凡響。
“玉兒喝。”暗罵後,阿真一碗都不給阿蔥球,整盅提到琴玉前面催促她。
琴玉見夫君如此把一大盅魚湯放到她面前,立即愣怔了,“夫君這是?”
“真哥,你也忒小氣了吧,一碗都不讓我喝啊。”剛要勺湯的阿蔥球臉哀了,這好像不是花他的錢吧。
“阿將軍請用。”琴玉也很不好意思,白了阿真一眼後,趕緊把魚湯移到原來的位置上。
隨著阿蔥球一勺一勺將魚湯久進碗內,阿真的一顆心就不停再滴血,血啊,喝這魚湯簡直就是在喝血。
一大桌珍饉在阿真飛馳的筷子下,一片狼籍。
“呼飽了。”直到他強行塞進最後一口東西后,終於陣亡了。可憐兮兮裡望著還有一大堆的珍餚一顆心陣陣抽疼,不知可不可以打包?
琴玉坐在旁邊,輕笑裡看著癱倒的夫君不停撫摸著肚子,埋怨道:“吃太多反而不好喔。”
“不吃太浪費了。”說道朝太監大嚷:“吃不完給我放著,明天我再繼續。”倒掉多浪費呀。
太監哪裡聽過如此節儉的話,一時之間腦袋停止運轉了,傻傻裡不知該應還是不該應,哪有爺吃隔日的飯菜,虧他還是一國君主,這,太不可思議了。
阿蔥球吃的也很開心,裂開口調侃道:“真哥,你也太扣了吧。”
“節儉是種美德懂不?咱們在這裡珍美玉食,可天下有多少人現在連顆饅頭都沒有。”為一盅湯竟然得殺上千條鮮魚,他都怕走出去被雷轟了。
“真哥無時不刻為百姓而憂,阿蔥球敬您一杯。”說到拾起酒杯敬上。
“是呀,夫君仁慈,是萬民福址,玉兒也敬夫君一杯。”琴玉早知她的夫君有一顆憐憫百姓的熱血之心。
“喝喝喝。”阿真開心捧起酒杯,杯簷朝兩人一碰,痛飲滿杯。
“早曾聽聞真哥才學之博,博如滔海,今日不妨作詩一首,以助酒興?”阿蔥球很早就聽聞他的大名,今日怎麼樣也要賴上一首。
阿真再倒了杯酒,挑眉笑道,“一起來如何?”
“這”阿蔥球自幼受名師教導,詩詞歌賦是不在話下,可想到要與真哥合作,深嘆口氣站起道:“那好吧,還請真哥勿見笑。”
“行。”阿真爽快開頭吟道:“相攜酒何歇?”
阿蔥球見他開口就出,思索後抬眼望月接吟:“夜月耽酒回。”
琴玉見他們都如此興致,雙腮微粉輕吟道:“與君把酒歡,”
“酒襟連夢鄉。”吟畢他把杯中酒狂飲而盡。
阿蔥球也興奮亦常,跟著把手中酒飲盡,能與真哥共作真是太暢快了。
琴玉臉上泛紅,喜攸攸輕吮著酒,與能夫君填詩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真哥,再來一首如何?”阿蔥球興意瀾珊。
“與你共作,水評下降了太多了。”他猖狂裡拒絕地擺了擺手。
這話令阿蔥球汗顏了,“那真哥自作如何?”
“竹塢檻邊聽秋聲,援琴小吟歎浮萍。拔刀柳絮身邊舞,舉劍江湖攜酒行。借月留雲醒也醉,識曲解韻色與空。西樓頂上依斜陽,幾縷清風幾寸情。”他沒等人準備,開口就吟完。
阿蔥球仍捧著酒杯,還沒反應時就聽他吟完了,一時回不過神來眨了眨眼,與琴玉面面相覷。
“夫君”琴玉也呆愣著,她完全沒有聽清楚,他就吟完了。不過感覺好像很妙一般。
“真哥。”阿蔥球腦門滑下一顆汗,哀臉道:“剛沒聽清,可否再來一遍?”
“好詩”在阿蔥球流汗時,從旁邊的橋上走近兩個玫麗的身影,後面跟著個臭著一張臉的大冰塊。
三人正高興時,聽見讚揚聲,立即轉頭朝不遠處的小橋觀過去。
環月臉頰漾紅吟道:“竹塢檻邊聽秋聲,援琴小吟歎浮萍。”
濟敏拍手接道:“拔刀柳絮身邊舞,舉劍江湖攜酒行。”吟完朝前嚷道:“真哥,好氣魄。”
環月點點連頭,“借月留雲醒也醉,識曲解韻色與空。”吟完後雙腮更紅了。
“酒樓頂上依斜陽,幾縷清風幾寸情。”濟敏吟罷後轉頭望著羞紅臉的環月調侃道:“真哥真是痴情之人呀。”
琴玉這次就聽的真切了,一時之情胸口柔情非常,脈脈情眸偷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