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夫人的,他們做的非常的正確。兀鷹守則第一條的大字就寫到,任何時刻都不準大意。
五更不到,雨歇了。
滴答的水珠順著枝樹滑落在地,雨後的晨有些涼。可城中的兵衛依然直挺緊守著。
房內阿真頭疼的快要裂開了,呻吟中頭撫著額頭,微微醒來。
“該死”一聲咒罵後,他愣怔中把緊貼在他額頭的毛巾拿了下來,茫然望著這條已冰冷的毛巾好一會兒,才扭過痠痛的脖子徐望著趴在一旁守著他睡找的琴玉。
見到此情況,阿真的一顆心頓時柔軟非常,大掌深情搭在這顆黑頭顱上。
被打擾的琴玉折騰了一晚,天亮前才迷迷糊糊睡去,見她夫君醒了,柔軟的小手立即覆蓋在他額頭上,感受額頭的溫度沒有昨晚那般寒冷,才放下心。
“夫君,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了好嗎?”柔聲裡並沒有責怪。
“好。”說道他坐了起來。
琴玉見他坐起了,也跟著站起來,到櫃子裡拿出乾淨溫暖的衣裳。
“玉兒幫夫君更衣。”
“玉兒不須要這麼做。叫沙虎來就可以了。”
他的話落下後,琴玉急回:“不要。”
“喔。”阿真挑眉揉著這顆黑腦袋輕問:“為什麼?”難道琴玉是天生勞碌命?
琴玉聽他問話,一時滿臉通紅,羞羞喃道:“玉兒喜歡侍候夫君。”
“傻丫頭。”聽她這句羞語,阿真胸口柔情暴滿,深情裡一把把她擁進懷裡,下巴頂著她的額頭,聞吸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獨有的芬香。
爽朗的晨中,打扮整齊後侍衛便送上精緻玉食。
“夫君,我們要去上京嗎?”喝著粥之際,琴玉有些擔心問道。
咕嚕喝下粥,阿真挑了魚刺,便把那塊鮮美魚肉挾進她碗內,“別老是喝白粥。”
“喔。”親呢的行為令琴玉感動不已,害羞的兩顆黑眼珠咕嚕在碗內偷窺她家夫君。見他無所謂繼續喝著粥,情難自禁裡不由也挾了塊肉,小心亦亦擱進他碗內。
“夫夫君。”深怕被拒絕的琴玉,小小心輕喚。
毫不以為意的阿真抬起眼眸,見她這副怕怕表情,擰起眉毛笑問:“玉兒怎麼呢?”
見他關心的眼睛,琴玉把小腦袋搖的如博浪鼓一般,“沒事,夫君。”
阿真聽後,白眼大翻,擱下手中的碗筷誘問:“玉兒,是什麼事?告訴我。”她這副表情分明寫著有事。
害羞的琴玉見夫君追問,把小臉埋進碗內,怯怯蚊語道:“挾菜。”
“挾菜?”阿真聽後一愣,茫然望著滿桌的玉食,迷茫問道:“玉兒是要夫君幫你挾菜嗎?”好吧,她手短夠不著,身為她的夫君義不容辭。
琴玉見他如此問,咬著唇臉更紅了,搖著小腦袋羞羞喃道:“夫君幫玉兒挾菜,玉兒覺的好溫馨。”
“原來是這樣子。”笑後他伸出大掌輕揉著她腦袋說道:“上次在你閣裡用膳,我不也幫你挾菜,難道那時不感到溫馨嗎?”
他這話令琴玉回想到那日她不吃飯,他親手喂她的情景,臉一紅搖頭道:“不一樣。”
“傻丫頭。”無奈中他再挾了塊肉放到她碗內,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一樣嗎?
琴玉見他這表情,害羞喃道:“宮裡是不準用吃過的筷子幫人挾菜的。”
“為什麼?”難怪她會如此怯生生,原來是從小到大都沒做過呀。
他這一問令琴玉搖起了頭,“說是髒。”
“這叫親呢,怎麼會髒呢?”吻都接了,還怕同吃一雙筷子嗎?
琴玉聽他說是親呢,大力點頭羞道:“玉兒喜歡挾菜。”
“嗯。”應後阿真捧起碗催促道:“快吃吧。”
“是。”輕應後琴玉溫溫順順繼續喝著粥,房內無比馨香。
隨著阿真碗空,小口喝粥的琴玉咬了咬唇,怕怕中再問道:“夫夫君,是要去遼國京都嗎?”
“對呀,來到遼國了就去逛逛吧。”說道他擦了擦嘴,他特別想到棒子國家去看看,現在的思密達可全都是原裝的,沒有整過容耶。
琴玉聽他說是,滿臉擔心地擱下碗筷,“這樣夫君不是落入狼穴嗎?”
“哈哈哈”隨著她擔心的話落,響起一陣大笑。
“夫君,您這是?”
“玉兒,夫君不是羊而是狼,遼國才是真正的羊。”他安慰中輕聲說道。
“這”琴玉傻眼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