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只能眼盯盯看著正四處逃亡的遼兵。
阿真和盈盈看見了,見到遼兵分三批正往不同的方向撤退,相覷一眼後,兩人頓時若有所思了起來。
“大王”楚寧恆急的是恨不得捶*,可見兩人卻如老僧入定,不由的著急的再喊,可憐兮兮的眼光,好像在說,咱們追吧。
阿真不搭理這個跳腳的老將軍,扭過腦朝盈盈問道:“還記不記得周喻被曹*的計謀算中,差點命喪黃泉?”
盈盈大力點頭,“沒錯,太過相似了,白達旦部內必有伏兵。”
“等我們進城後,城內伏兵便開始向我們射殺,然後看似逃走的遼兵調轉槍頭湧進城來,那時我們就和周喻那大笨蛋一樣了。”他如是說道。
急的滿頭是汗的楚老將軍聽到兩人的談話,嚇的臉色蒼白萬也沒想到遼兵竟然如此陰險,多虧有大王和王后在呀,幸好呀。可是周喻是誰?
“叫前方的曹宗、護東、徵東、平東緊守。”阿真大喝。
盈盈也是翹起嘴角,下令道:“提二十萬兵力,向退逃的遼兵追擊,只追二里緊守。把這群人前後夾在中央。”好大一群魚蝦啊,這次發財了。
“遵命。”楚寧恒大喜。
浩蕩的二十萬蕃兵立即朝逃的遠遠的遼兵追去。
“快進來,快進來。”貓在城牆上的濟敏心裡向大草原之神乞求,還有十萬遼兵全都躲在城中各處。
環月心裡也是緊張萬分,此計是緊急之中強擠出來了,照理說應該萬無一失,而且還能反敗為勝。白達旦部太重要了,一般人會毫不考濾立即提兵進來奪城,可是卻怎麼沒有動靜呀。難道被這個男人看破了?如此緊湊之際,應該不會被看破,可是為什麼卻沒有動靜呀。
就在濟敏和環月乞求上蒼,急的滿頭大汗時,夕陽照射在白達旦城上,城內城外一片寂靜無聲。
久良久良
楚寧恒大喜的策馬奔來,歡天喜地急報:“大王,剛才逃退的遼兵只奔出五里開外,果然調頭返回,見二里外有我大軍包圍,所有蝦蟹皆魂飛膽喪,驚慌失措自亂的潰不成軍了。”
“嗯。共計多少遼兵?”阿真眯著眼輕問。
“近四十萬。”
兵不在多,在將有無謀略否,果然是真理。縱然有四十萬兵士,可卻都是驚弓之鳥,戰力全失,而我吐蕃大軍新敗他們最精銳部族,這些人果然伏手就擒了。
想到這裡阿真搖了搖頭,踱馬上向,高亢狂吟:“大江東去,浪滔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白城繁星遼狼。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他把詩句改了。
貓在城上聽到濟敏聽見如此有氣魄調侃的狂吟,緊咬著下唇,小臉泛紅。全身的汗水刷刷刷直流個不停。相握的雙手都泛白了。
“格格喀草原上的繁星足智多謀,必將名載史冊,可惜你碰上我。上至天,下至詩詞歌賦,人文五雜、兵滔謀略,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如此狂傲的語氣,聽的吐蕃數十萬兵將皆連點頭,他們的大王就是他們的神,比草原的真神還要令他們崇拜。
躲在城上的濟敏和環月瞳孔不斷放大,無法相信,他竟然把所有的一切都看破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在他面前號稱才智過人的她們竟然無所遁形了。
“出來吧,你們調頭返回的四十萬軍馬全都伏手就擒了,再堅持已經毫無意義了,只會枉費更多的鮮血罷了。”阿真跨騎在馬匹上朝著空無一個的城頭吶聲大喊。
“月,怎麼辦?”濟敏臉容慘淡。
環月也是失神跌坐在地,搖搖頭,“星,我們山窮水盡了。”
耶律洪猛聽後,大噴鼻氣吼道:“我們還有十數萬兵,一定能衝出去。”
濟敏聽他這番話,搖頭腦袋默然流淚,“王老爹,結果是顯而易見了,何故還要枉送十數萬將士的性命。”他們已死傷太多了,再也經不起這一戰了。
說完濟敏立即站了起來。
她這一站環月也跟著站起,耶律洪猛等將領陸陸續續全都站了起來。
城下的數十萬吐蕃將士,開始還不明白大王對一座空城在喊什麼,突然見到無數遼兵出現在城頭,一時抹了把冷汗,還好有大王啊。
阿真觀望著城頭上的繁星,裂開嘴嘿笑道:“幾日不見了,格格喀草原的繁星你過的好嗎?”好像在閒話家常一般。
“濟敏很好,落在你手上了,好的很。”她朝城下大吼。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