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啊。”
開始不明白的瑩揚與飛燕,當聽懂如此赤露的裸話,一時之間臊的滿臉通紅,直低垂著頭,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被吼的一愣一愣的柳風揚消化掉他的話,隨後釋然的一笑道:“真哥放心吧,燕兒已及笄了。”
“呃?”震驚的阿真聽到及笄兩字,楊揚說的話突然從腦海裡出現。非常不可意義的指著眼前的小女娃。“飛燕,你的葵水來了?”
“啊”早就巴不得突然有個洞可以鑽進去的飛燕,突聞如此裸露的詢問,一時之間羞哭了,捂著自已的小臉,臊淚滿盈地掙脫自家夫君的摟抱,嚶的一聲,哭泣地朝內門奔跑離去。
汗
愣看著自家小姨子哭跑離去,阿真茫然的老臉呆滯,不知該說什麼了。
柳風揚心疼之極,非常不爽地朝旁邊的瑩揚喊道:“瑩揚去看看燕兒。”
“好好!”早就想逃的瑩揚水臉漾紅,慌亂的連點小腦袋,隨後便跟著飛燕向那道門洞子隱了進去。
柳風揚見大廳只剩兩人了,鄙視地眯起眼,“真哥,你嚇跑我的小娘子了。”
“那個”聽到這句責怪的話,阿真搔了搔大腦門,掩飾摟過氣呼呼的柳風揚,“抱歉,抱歉,一時沒考濾到現場。”至完歉,立即跟著氣呼呼的責怪道:“還不是因為你小子,竟然去催殘幼女。”
“我嘞個去”被倒打一耙,柳風揚睜著不可思議的雙眼,瞪著眼前位大爺,“敢情倒是我錯了?”
“可不是嗎?”阿真非常慎重的比起一根手指道:“這麼小你就吃了,而且還是吃的乾乾淨淨,說你沒有戀童嗜,誰會相信。”
暈
柳風揚自認講不過他,眼白上吊道:“真哥,咱們到南菀喝幾杯。”
“一大早就喝酒?”
“久別重逢,真哥不是要推卸吧?”柳風揚也知一大早,可是唯有酒才夠重逢的份量。
“好吧。”喝就喝,傷天害理的事幹多了,白天喝個酒算個屁。
“走。”見他應允了,柳風揚興奮的拉著他,直把他往那門洞子拽去。
被拉著走的阿真步伐不停,扭頭朝興奮的柳風揚慎重講道:“風揚呀,別太早讓飛燕懷孕了,這孩子晚兩年再生一樣的。”
跨進廳園,興奮的柳風揚聽聞這話,疑惑的扭頭問道:“真哥,這是為何?”
“廢話,你有見過小孩生小孩的嗎?”生得出來才怪。
“砰”興奮急驟的步履不穩,柳風揚一咕嚕摔了個狗吃屎。
阿真見這二愣吃了滿嘴泥巴,裂著奸嘴,心情倍兒好地很不小心的踩過他的手掌,老馬識途的向南菀悠哉遊哉的步去。好你個蘿莉控柳風揚,不踩一腳心理還真不平衡。
昔日的南菀不變,依然是綠野仙蹤。
冬日的清晨陰陰霾霾,冷冷的冽風拂曉著未枯的楊柳,湖泊中的小舟輕輕盪漾在冷澈心扉的湖中。
阿真坐於昔日他常坐的那塊石桌椅上,觀望著遼曠垠錚的湖面,聽著風聲穿稜於殘枝縫隙,一種瑟人的幽冷頓時漫延至全身。
“嗯”當眾婢女擺上酒菜退離後,阿真站起身敞開雙臂,深深吸了南菀內的那一股幽涼之氣,感概萬千吟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坐於石椅上的柳風揚見他突然如此感性,也跟著站起身感嘆道:“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閉眼回憶往昔的阿真收拾了舊時情緒,轉身謝道:“我林阿真何其有幸能結識風揚。”
感傷的柳風揚搖頭回道:“是風揚有幸結識真哥才對。”話落,大掌往石椅上邀道:“真哥快請坐,咱們許久未見,好好的痛飲幾盞。”
“他鄉遇故知,千杯亦嫌少。”呵呵笑完,大屁股毫不客氣的往石椅上坐落。
斟上佳釀,一對知交舉杯對碰,瓊槳玉液如天河,黃湯猶是江湖泊。
“精彩,真哥太精彩了。”大段時間過去,阿真把他近一年來作奸犯科之事全都坦白從寬了。
猛灌下杯中酒,柳風揚聽的雙眼神往,感嘆說道:“真哥,這就是風揚一直想要的生活。”說到這裡搖頭再嘆:“可惜,太可惜了。如能與真哥去歷遊,那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一點都不好玩好不好,好幾次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回想溺海到雷州,阿真搖了搖頭,嘆笑地也喝了杯中酒。
“搭就搭了。”柳風揚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