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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部分

聽聞還要後天,阿真哼出一鼻子氣,“從李府到大西北竟然要花七日,簡直和烏龜無二。”

滿殿大臣聽他罵安特是烏龜,心裡頓為安特叫屈。從李府到大西北七日已是神速了,大王還不滿意,他安特又不會騰雲駕霧,更不會瞬間移動,大王他罵爽的吧。

不爽的的阿真哼哼下令:“傳詣給安特,一到大西北,立即給我提兵殺進回滿,把多羅擒到本王面前跪著。”

“是。”兵部侍郎唯諾恭應。

“記住。”阿真站起身哼道:“叫安特記住,一定要約束兵士,絕不許亂殺無辜,強奪百姓財帛,或*婦孺,違者一律砍了。”

他的詣意落地,滿殿重臣皆跪地高呼:“大王慈悲,乃萬民之福。”

“退朝。”火氣燃燒的阿真負手從內殿隱進時,嘴角頓時大裂而起。這個普達還真他媽的有趣,想他林阿真已夠不按牌理出牌了,竟然還有個比他更雲山霧罩的。呵,安特這隻犁牛怕更不好耕回滿這塊地。不過也好,他對全世界威懾的時刻到了。

想到這裡,阿真忍俊不住的哈哈大笑,心情愉快的向自己的大殿走去。狡猾的眼內金光閃閃,土財主的嘴角高高的撂起。

緊跟在他身後的花富心裡突兀,錯愕的腦門掛滿大汗。這位大爺剛剛在殿上就像要把天燒了,怎麼一出殿就變了個臉,竟笑的如此暢快?他人格分裂了吧?有病得趕緊看,不然等腦中的水滿了,那可不是鬧得玩的。

軸雲閣內的後園與前園截然不同,前園的百花雖然凋零,但是松竹梅這三個老友卻相聚在一起,在飄雪的大冷天裡別有一番惹人美景。

而後園呢?也不錯。這裡沒花,也無樹。一排排的菜圃上雖然空蕩,但卻整齊有序。依稀可以看出春天時這裡菜圃繁盛之景。

位於菜圃地的後方,佇立著幾間茅竹圍徹而起的小茅房,茅房的雖小,但是卻密不透風,房頂上堆積著麻密的枯稻草,稻草上則佈滿著冰稜與霜雪。

這場雪是這個星期的第二場,前一場下了四天,後一場下了整整三天,密集且緊迫的幾乎讓人喘不過大氣。

在這種大冷天的清晨,特別是日夜顛倒的青樓,樓內的人應該要睡到肚子餓才會醒來。只要是人沒有不這樣認為的,但是偏偏跌破眾人眼珠的意外發生了。在這飄雪的大早上,一位穿著粗襖子削瘦的男人正揮汗的從小茅房內勺著臭不可聞的糞便,一點也不嫌髒的把累黃湯青的便便勺進身邊的糞桶內。直到糞桶八分滿時,才蓋上桶蓋。任勞任怨的挑起扁擔,擔著兩桶臭氣熏天的便便向遠處甸甸離去。

位於茅房不遠處的閣樓內,立著一位蒙著面紗的娉婷身影,冷冷的眼眸從微開的窗戶眺向那個漸行漸遠的削瘦身影,直到那道身影離開了眼線,她才合緊窗戶,默然轉身離開這間觀察此人的廂房。

內園一座兩層繡樓佇在紛飄的白雪之中,青磚小瓦房白瓊瓊躺著積雪。繡簾掛落的花格窗內,玉仙仙靜靜坐在房內的小茶椅上,一爐青煙小碳,為她駁走冬日的寒冷。

“吱呀”安靜的清晨裡,寧靜的閣房被人推開。玉仙仙驀然與身前站著的兩位屬下齊向門口看去,見到來人是含冰,微微籲出一口寒氣。

觀察沙狼的含冰靈敏的閃進房內,輕柔的合上房門,無聲的走到玉仙仙面前,恭敬非常稟道:“小姐,觀察了幾日,此人無任何問題。”

玉仙仙今日穿著月落華裙,身上繫著粉絨毛夾,被緊束的那一對渾圓醒目的高高外凸。如阿真見她竟然如此虐待這對人間胸器,絕對會跳起來大罵她沒有憐愛之心。

聽到下屬稟無問題,玉仙仙徐緩的站起身,蜂腰纖足的身段令人看了不由的心癢難耐,犯罪之心頓起。那超塵脫俗的絕容掛著淡淡的愁緒,輕籲出一口氣道:“看來他真的只是一名可憐人而已。”

“是的。”含冰點頭說道:“小沙直憨,勤勞且耐苦,每每四更不到便起更忙碌。沉默寡言,鮮少開口說話,除了挑糞外出,沒有一丁點可疑跡像。”

“嗯。”玉仙仙淡掃娥眉的輕應,絕顏輕愁道:“或許是我們太過多濾了。”

靜站在一旁的含霜神韻柔美,氣質也是超然脫俗。聽見小姐如此說,芊眉淡淡輕擰,謹慎說道:“小姐,是否再觀察幾日為妥?”

“不用。”玉仙仙搖頭道:“已觀察了六日,如他有問題不會如此沉默。”說完,朝跟前的含冰下令:“含冰,撤下眼線吧。”

“是。”含冰應諾。她們此次來尋少主帶來的人本就少,卻實不可浪費在無關緊要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