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更加的緊崩了,提防的用刀劍護住胸口,作出隨時要博殺的姿態。
“沒錯。”既然都撕破臉了,也沒必要隱瞞,玉仙仙重喝:“說,你到底是誰?如何知道守月堡的。”
見圍著他的大群姐兒如此的緊張,阿真含笑壓了壓手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懂武功,你們別緊張。”
“哼”含霜重哼出聲,命懸一線他仍如此無懼,怎麼可能無害。“大家提高警惕。”
“是。”大群娘子軍一點也不敢放鬆,齊聲應喝。
阿真見她們不相信,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隨她們算了。
“守月堡建於十六年前,位於伊爾庫次克草原之上。”講到這裡,撂著笑看著聆聽的眾人繼續說道:“你們已故的堡主叫普龍,與環月母親從小青梅竹馬。兩人很小之時,便私定終身了。可環月的外公為了討好遼皇,把她送進宮,活生生拆散了這一對鴛鴦。我說的對或不對?”
“哼”聆聽的邀月鼻吼雖噴氣,可是心底卻傍惶不止,此人到底是誰?竟然知的如此之全。
“呵。”阿真看邀月如此,心底很開心,挑眉繼續講道:“普龍在傷心之餘,遊歷於各草原大漠。直到數年後得聞愛人身亡,遊歷於四方的腳步才止於伊爾庫次克,從此定居在那片廣闊的草原之上。他一生未婚,更無孩子,且視環月為已出。”手指著前面的一干人笑道:“而你們有些是他撫養,有些是他買來,為的就是守護環月的,我說的對或不對?”
“你到底是誰?”邀月無法相信這個人,竟然連這些陣年往事都知的一清二楚,他到底是誰?
阿真含笑不答,感嘆道:“邀月我告訴你吧,為什麼環月會棄你們而去,那是因為她想還給你們自由。”
絕美的玉仙仙見他連這個都知道,咬牙恨道:“這些都不關你的事情,我只要知道少主的下落。說!”
阿真搖了搖頭,“早半年前環月就有修書給你們了,上面說的明明白白。”嘆息擺手道:“回去你們的伊爾庫次克吧,別給我再添亂了。”
邀月聽聞此話,臉色蒼白,打死也不回吼問:“告訴我少主的下落,今天我便饒你一命。”
看著眼前的這個身段,阿真的心癢的厲害,這個邀月不管是什麼樣的表情,都美的令人受不了,駕駛那小蠻腰,那該是什麼樣的味道。嘖嘖嘖
邀月見這色痞依然死性不改,死到臨頭還盯著她直看,恨不得挖出那對狗珠哼道:“說,不然我就殺了你。”
“陪我一夜吧。”阿真脫口而出。
“什麼?”廳內所有人怒火攻心。邀月無法相信刀都擱在他脖子上了,他竟然還能如此的無恥,氣的那對波滔不斷的起伏洶湧,咬牙切齒陰問:“你說什麼?”
“一夜,我就告訴你環月的下落。”阿真討價還價。
“哼”環月冷冷的笑,“既然你知道少主,那少主必定真的在王廷,縱然你不說,早晚我也會找到的。”利劍伸長,擱在他的脖頸邊重喝:“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得了,這些個手段我都是用過來的。”看著氣極的邀月,阿真好奇詢問:“邀月,如果你們少主讓你陪我一夜,你會同意嗎?”
“只要少主開口了,縱然是給做暖床丫環,那也無怨。”邀月理所當然回答,少主的命令是鐵令,誰敢違抗。
阿真見她想也不想就應諾,眉頭輕輕皺起,嘆息道:“環月就是知你們死忠,才想恢復你們的自由之身,你們又何苦如此。”
聽聞此話,邀月臉色大變,重聲大叱:“一日為奴,世世為奴,你懂什麼。”
“木頭腦袋,我替你們感到可憐。”拔開擱在脖頸上的利劍,阿真無所懼怕的掃視著滿廳的姐兒,懶懶的喚道:“動手。”
他這一聲動手,讓滿廳之人錯愕。不明白他到底在幹什麼?
“你”邀月糊里糊塗,才剛剛開口,身後的一柄利劍竟然無聲無息的架在自已的脖頸上。
不只是邀月,含霜、含雪、含冰的脖頸同一時間也都架著一把冰冷的利劍,而這四把利劍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貼身侍劍。
“你們”邀月無法相信她們堡內竟出叛徒,震驚的盯著眼前這位從小跟著自己的環丫,“為什麼?”
反叛的丫環臉上蒙著面紗,冷冷冰冰的凝視著邀月,冷血的劍峰往她的嫩脖力按,邀月脖頸上的血跡驀然絲絲溢流而出。
反叛的丫環冷血的朝廳內呆愣的殺手喝叱:“全都後退。”
大幹殺手無法相信紫冰她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