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阿真含不住笑,驀然大笑出口:“哈哈哈”
噗哧一聲。盈盈搖了搖頭,輕捶他的道:“都這麼大了,還和個小女娃較什麼勁。”
很大方承認自己是小人,阿真咕噥道:“不教訓她一下,心裡不舒服。”
“所以你把她踢到大西北去?”
“她好動,讓她去千軍萬馬走動走動,就當一種磨礪吧。”
“戰場血腥,她還這麼小,會不會不太好?”
“放心吧。”阿真早想過這個問題了,輕拍了拍擱在他肩的玉手說道:“真倪難於駕馭自已的脾氣,這次讓她去看看對她會有好處的。”
盈盈嘆息的輕搖了搖頭,“這個猛藥你下的太重了點,希望她沒事吧。”
“行了。”站起身,轉身看著她說道:“我會吩咐採燁和能武好好的保護她,叫他們把血腥的場景摭掩摭掩。”
“你喔。”盈盈輕輕一嘆,“真倪會恨死你的。”
“現在正是改正的時候,再大一點怕難改了。”攤了攤雙手道:“以後她會懂的。”
“嗯。”也知這個問題,輕拉著他的大掌道:“日近中午了,陪我午休一會兒。”
打量著眼前的美麗老婆,阿真眯著邪笑,“那你要伺候我喔。”
“伺候什麼。”她哪裡不明白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嬌滴滴嚷道:“狠心的男人,我還在月子期,不怕我受傷嗎?”
“嘿嘿嘿”大掌摟著香肩,邪惡嘿笑的擁著她向內門隱進,“咱們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除了這個外,方法多的很,讓我爽就可以了。”
“你休想。”這個男人他都不嫌髒啊,真的是不能慣,瞧都把他慣壞了。竟能下流到如此程度。
“我不想。”阿真搖頭,愉快摟抱這個水噹噹的美人猥瑣道:“老婆,我一向都用實踐來證明的。”
“老公你無恥”隱入御書房的內房,盈盈生甜膩柔的嗓音羞羞的燃起,隨後御書房內又恢復了一片寧靜,而內房的兩人正在不知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女人咕依的羞喃,與男人喘息的聲音悄悄的揚起,金色的床簾掩住了裡面的一切,無人可以探知簾內的男女,正在幹些什麼驚世駭俗的事蹟。
下雨了。
寒冷的早晨落下點點凍人心骨的小雨,被強行挖起的大爺,正不高興的看著坐在床沿邊柔情的小女人,咕噥嚷道:“霜兒,今天不叫起,這麼早起來幹什麼。”
雪霜秀慧嬌柔,單手輕撫著氣嘟嘟夫君的臉龐,恬靜說道:“真倪天未亮就來了,已等許久了。”總管都過來喚了起次,現在天都大亮了。
終於,阿真忍不住了。
“該死。”掀開錦被一躍從床上跳下,氣結的吶吼:“這個該死的丫頭,存心不讓老子好過。”
雪霜見他就這樣跳下床,趕緊拾抱衣裳,急步走到他身邊為他打理道:“天氣寒冷,彆著涼著才好。”
“霜兒,讓為夫的親一下。”雖氣真倪,可是身邊的美人柔情如水,大掌摟過她的纖腰,伏身往雪霜那紅撲撲的粉腮深深吻下。
伏身為給他綁腰帶的雪霜,突然被襲擊,嬌嗔輕跺著小腳羞道:“夫君,不要鬧了。”
“嘿”*笑了一下,很自然的緊圈住她,隨口詢問:“雪霜,最近你都在幹些什麼?”
專注為他整理衣裳的雪霜漫不經心回道:“呆在府內看看書、織繡。”
“這日子過的真是精彩絕倫啊。”阿真咋舌的打量著近在眼前的這個典雅女人,她還真是無慾無求耶。
“怎麼不出去逛逛?”老呆在府內不太好吧。
“好了。”為他掛上腰墜,幸福無比的雪霜打量眼前這個俊逸的夫君,很開心回道:“有呀,偶爾有去花木蘭書院看看。”
想想,這古代的女人還真是悲慘。習慣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要她們出去玩怕是一種很艱鉅的任務。
良思過後,阿真不由的輕輕嘆笑。這古代的女人呀,真的是太讓人心疼了。
“肚子餓了吧?”抓過風貂披,為眼前這個溫柔婉約的小女人披上,“咱們去用膳。”
“嗯。”雪霜的小手輕攏他的紫貂披,柔順依偎的任他圈擁著。暖暖的心兒,絲毫感覺不到冷冬的寒凍。
走進大廳,阿真淡淡地瞟一眼在廳內走來走去的真倪,抿著笑朝大幹老婆喚道:“大家這麼早就起來了呀。”
婉兒、琴玉、芊芸見到他終於出來了,開心的站起身齊喚:“夫君”
“這麼冷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