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便全部排出體外,應該可以了。”
蒸泡是很爽,可是蒸太久的話就無聊了。聽到可以了,阿真二話不說,立即從桶內站了起來。
“啊”見他突然站起身,所有女眷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羞聲撩叫地全把身子後轉。
站起身的阿真見有一半的人全都轉身,另一小半的美麗嬌妻臉腮悄悄爬起兩抹紅暈,一時間笑的更開心了。
“郎君小心。”貝妮櫻粉著小臉,小心亦亦與環月攙扶從桶內爬出的男人,小眼可不敢隨便亂瞄。
恢復的阿真身手跤健,一躍便從桶內躍了出來。
盈盈見他出來了,立即拾起身邊的毛巾,親力親為的趕緊為他擦拭。
自環月成為他妾室後,房內就備有阿真的衣裳。熟悉自然的輕跑到衣櫃前,捧起嶄新的絨服返回屏風後,飛速的為他打理起。
婉兒等人聽到窸窸窣窣穿衣聲,雙腮漾血地轉身,見到自家夫君在環月的打理下,已穿妥褻衣褲了。所有人立即動手,拾服攜墜的為眼前這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爺打理起。
如木偶挺立的阿真,任她們一件一件的往自已身上新增。直到身前的婉兒為他繫上貂夾的玉結,他才心疼不已的拉過眾人道:“讓你們累了一整夜,為夫真是過意不去。”
把他打理的英俊瀟灑,風韶翩翩。眾人整齊搖頭道:“一點也不辛苦。”
“嗯。”牽過盈盈和婉兒的手,萬份感謝道:“一夜未睡,你們得先行歇息才好。”
盈盈面帶疲倦之色,深深嘆了一口氣道:“毗伽爾之事你要如何處理?”
詢問聲起,廂房內寂靜了片刻。
“改革初見成效,便屢屢爭戰。”搖頭輕聲說道:“雖然我吐蕃現今強於黑汗百倍,可自李府與回滿事起,怨言已繁生不少,不可再因一已之私去大用兵戈。”
“郎君說的一點都沒錯。”立在他旁邊的貝妮聽聞明智的話,深思孰濾道:“雖然毗伽爾只是小小的王子,可他此次進廷是奉巴慈爾之命前來陛見。雖然我們對其投於冷淡,可是黑汗也算一片赤誠。如貿然用兵,縱然是剿滅了六十二部眾,怕也要繁生諸多不滿。有損我吐蕃仁慈之名。”
“嗯。”阿真點了點頭,彷彿無事的撂起一抹笑,朝看著他的眾妻笑道:“好了,此事我來解決。你們忙了一整天,早些歇息去吧。”
婉兒等人不問國事,國事也不關她們事情。可夫君就是她們的性命,見他剛好便要忙碌勞累,立即很是擔心的勸道:“夫君也不可太過*勞才是。”
“沒事的。”摟過婉兒與琴玉,阿真安慰道:“放心吧,我睡了整整一天。現在的精神可是倍兒棒。”
四雙水眼徐觀著他,瞧見他果然精神乍爽,頓時安心了。
“夫君事忙,臣妾便先行告退。”
扶起四名如花美眷,阿真一一往她們的粉腮親吻了一下,很是愉快的送走這四名羞澀的嬌妻。
“那我也回宮了。”眼見眾人離去,盈盈嘆息的輕輕撫摸他的肩領,囑咐道:“自制一些,不要老是去做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我很冤好不好。”
“就你最冤。”怨嗔了一口,盈盈轉身朝貝妮說道:“貝妮,你也去休息吧。”
“那怎麼行。”昨日所議之事還未完結,原本今早要繼續議,可沒想到突然上演這麼一出。縱然再困,與家國天下事相比,小小的睡眠算得了什麼。
看了看貝妮,盈盈嘆息的搖頭,“好吧,那咱們走吧。”
阿真心感愧疚,輕摟抱她們道:“辛苦你們了。”
“你知道就好。”盈盈和貝妮恨恨瞪了他一眼,他這個皇上倒是快活了,縱然她們有能力,可是還自認比不上他那種超強的智慧,怎麼能不辛苦。
“呵”見到兩人如此一齊的眼神,阿真放開雙手,擺手送道:“兩位慢走,不送了。”
“該死。”盈盈轉身恨恨捶了他一下,不滿的說道:“閒時也幫我處理處理事情,全國上下這麼多事情,你都不怕累死我呀。”
“一定,一定。”想他主朝才三月,就差一點點被搞昏。這種自投羅網之事,他肯定不會再去幹。沒辦法,都怪那該死的責任心,不能隨隨便便不聞不問。因為他是明君不是昏君,所以累死活該。
盈盈和貝妮見他如此懼怕模樣,不滿的輕啐了一聲,相攜轉身朝廂門口離去。瞧他大爺真是有夠混的,竟然把事情丟給老婆,自已置身事外,傳出去也不怕被人戳他的脊樑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