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佇於婉君前面,環月靈秀輕笑,“爺連日忙碌,自是疲倦。”說到這裡反握住婉後的手搖頭道:“賤妾不累。”
婉兒含笑的看了她身後的四名絕豔婢女一眼,關心說道:“日近傍晚,環月且回房先歇息一番,晚膳我命人喚你。”
“是。”環月靈慧的向她施了個萬福,“主母也歇息一番,賤妾先行告退。”
默默凝看離去的五名嬌豔女子,婉兒最後把目光擱上身段阿娜的邀月身上。她輕輕吁嘆了一口氣,思緒有些絮亂的朝自已的婢女喚道:“你們去忙吧。”
“是。”靜佇於她身後的四名婢女乖巧非常,福著身兒便相攜朝白雪中離去。
有些絮亂的婉兒向環月離去的道路再遠眺了一眼,才無聲的轉身返回房中。妃服未脫的她坐於軟椅上,頓時陷進長長的沉思內。
“咦?”返回房中的環月驚見她的床榻上有人,驚疑的看了邀月一眼,急忙攏上剛要脫下的外服,皺著眉頭輕聲向床榻踱進。
環月的這聲輕咦讓邀月、含雪、含霜、含冰齊把眼眸向床上瞟去,驚見有人躺在少主床上,立即警戒而起。
狐疑的環月眼眸一轉,走到床邊時見到果然是那位痞子大王,頓時啞然失笑了。
“大家勿緊張,是爺。”
擱向床榻上的四道視線聽聞此話頓時卸下戒備,靜默的立在環月身後。
不明白他何時出宮,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睡在她榻上。環月看著這張平靜柔軟的俊逸臉龐,心兒一暖,轉身朝自已的四名下屬喚道:“你們下去吧。”
“是,少主。”四名風華絕代的俏佳人體態阿娜,安靜的轉身從廂門退了出去,把一室的柔情留給房內的兩人。
深怕打擾到歇息的男人,環月輕解著服飾,直待把自已脫的只剩褻裳,才搖頭輕笑的縮排被窩裡男人的懷中。
阿真睡的很沉,連人進來都未發覺,連環月枕在他臂彎內也無發覺,自顧長長的沉睡。
暖和的胸懷令環月安心,睇視著眼前這張如孩童般安詳的睡臉,心兒更是熱乎乎的。他太累了,累的連她躺在他懷裡都渾然不知。
晚膳時婉君派人來喚,安心歇息的環月從沉睡的男人臂彎內醒來,而床上的男人依然睡的香沉。
見到這個痞子依然沉睡,環月啞然失笑地輕點了點他詳和的俊臉,輕聲喚道:“起來了”
睡覺被擾,阿真咕噥一聲,手掌像在趕蒼蠅般亂揮了一番,便不再有所動作,繼續睡他的大頭覺。
噗哧
瞧見他如此動作,環月禁不住的噗哧笑出聲,無奈的輕搖腦袋挪下床。不打擾她的讓四名下屬打理起自已。這個痞子現在睡的這麼沉,晚上醒來又要開始胡鬧了。回想也他那磨人的精力,環月心兒一甜,臉上微粉的跨出廂房。等這個磨人精醒來,她怕是整夜都睡不了了。
玩了二個月回府的貝妮從宮內回來,立即嘰嘰喳喳的對這群娘子軍講路上的趣事。膳廳內眾人邊用膳邊好奇聆聽著,時而輕笑時而嘆息,其樂融融。
“對了。”講了一大段故事,貝妮猛然發覺的扭頭巡視,小嘴內含著東西的朝婉兒詢問:“郎君呢?”
眾人見她後知後覺,齊翻了個白眼。“在環月房內歇息。”
“喔。”聽聞在環月房內,貝妮向靜默的環月挑了挑眉,“怎麼?明月你與郎君的事,終於東窗事發了?”
“回妮主母,大概是二個月前。”說完無奈的朝大幹人看去,不知該說什麼好的輕嘆:“想來妮主母比眾主母知道的早吧。”
“別叫我妮主母,怪彆扭的。”貝妮的兩個小酒窩深陷,打趣道:“應該比其它人知曉的較早。”
知道瞞不過她的眼睛,環月凝看貝妮,輕聲嘆息道:“白霞果然名不虛傳。”
“哪裡。”貝妮酒窩深陷,恭唯的回道:“明月之光耀照千里綠地,小小的納木湖泊哪能比擬。”
“世人盛傳,何其累之。”環月搖了搖頭,自認自已並無什麼了不起的。
曾就聽聞兩人名諱的眾人猛然驚覺,在不知覺中她們這裡竟然迎來了兩國聖物。此兩人皆是兩國百姓心中的信仰,沒想到卻齊集於她們家裡。
一個時辰過去,熱鬧的晚膳終尾。相繼回房的眾人一一道了晚安,便各自去忙碌自已的事物。
當環月回到廂房內時,見到床上的那位大爺依然睡的香甜。失聲輕笑的為他拉上不知何時滑落的被褥,才轉身讓四名婢女解落自已經的衣裳。
黑夜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