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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匪首指了指我們,說:“這是老三剛弄來的女共軍,問什麼都不說,你給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們道:“嫩得能掐出水,好貨色呀!”

七爺摸著小吳的臉說:“我幹過最小的女共軍是去年那個16歲的電話兵,你看這個怎麼樣?”

老金抬起小吳的臉看了看,又摩挲著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頭仔細觀察了一陣,回頭對匪首道:“七爺賞我看看這妞的下盤!”

小吳聞言臉頓時變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褲衩,她下意識地向後閃身,卻被兩個匪徒按住了。“嗤”的一聲,草綠色的褲衩被撕開扔到了一邊,小吳全身赤裸地展現在幾個土匪面前。

由於腿是岔開的,她身體最隱秘的部份也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禿禿一片,只有一層淺淺的絨毛,兩腿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幾乎看不出陰唇。土匪們都看愣了,連那匪首七爺也看得兩眼發直,嘖嘖稱奇。

老金卻見多識廣地點點頭說:“比去年那個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邊都沒長起來呢!”

七爺問:“她能算個女人嗎?”

老金看一眼七爺問:“怎麼,七爺”

匪首點點頭說:“去年黑老三把一個16歲的女共軍搞大了肚子,聽說還沒有人讓比那小的女共軍大了肚子的。我逮的那個女電話兵不爭氣,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來。你看這個”

我們聽得毛骨悚然,小吳控制不住驚叫起來:“不”可沒人理會他。老金點點頭,伸出雞爪一樣乾癟的手在小吳兩腿間細嫩的肉縫上來回摩挲,然後用兩隻瘦長的手指分開了肉縫。小吳強忍住哭,扭動身子想躲開,但她手臂被抓得緊緊的,腿又被木棍支著,無處逃遁,肉縫被剝開,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肉。

那手指繼續向裡面鑽,直到露出一個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動了。老金的另一隻手伸到姑娘身後按住她綁住的右手脈搏,像睡去一樣一動不動。

良久,他抽回手睜開眼對匪首道:“恭喜七爺,這丫頭行!”

七爺興奮地問:“怎麼講?”

老金慢條斯理地說:“這丫頭今年不過15,還沒有人逮住過她這麼小的女共軍。她雖然身子還在長,但已經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見的初紅,上次行經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經是九月十二。我給七爺挑個日子,保證讓她肚子大起來。”

老金的一番話我在旁邊聽得目瞪可呆:他說的竟然絲毫不差!

小吳去年8月參軍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團俱樂部的生活委員,特別留心姑娘們的身體情況,特別是像小吳這樣舞隊的小姑娘,以便幫助團長、政委安排演出任務。

小吳是去年9月第一次來例假,那時她剛參軍一個月,我們軍正在追殲國民黨殘軍,部隊整天行軍打仗,我們文工團還要一路宣傳鼓動。

那天到了宿營地,大家都忙著準備吃飯,我卻偶爾地發現平時總是蹦蹦跳跳的小吳躲在放道具的帳篷角落裡“嗚嗚”地哭。我忙問她怎麼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懼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痛。”

我說:“肚子痛哭什麼?我帶你去找衛生員。”

她哭得更厲害了:“不光痛,還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裡什麼東西破了,嚇死人了。”

我一聽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讓我看看好嗎?”

她不好意思地解開褲帶,我一看,她的褲衩下面都溼透了,大腿上也滿是血跡,可那血的顏色是粉紅的。

我問她:“你來過例假嗎?”

她哭喪著臉,傻傻地看著我問:“什麼例假呀?”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傻丫頭,女孩子都會流血,一月一次,叫月經,也叫例假。沒事的,幾天就過去,你不要沾涼水,肚子很快就不痛了。”最後我還開玩笑地對她說:“祝賀你,從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後來我去炊事班給她弄來熱水,幫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條沒用過的月經帶給了她,她才轉悲為喜。

小吳上次來例假我也記得很清楚,因為剛好是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我們在軍部搞中秋文藝晚會,舞隊一共有5個節目,剛跳完兩個,我報完幕下來,活報劇上場,小吳一把抓住我說:“袁姐不好了,我來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忙問她:“多嗎?能堅持嗎?”

她紅著臉說:“突然來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彆著急,我彙報給團長安排了別人替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