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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什麼剛才不把結婚證拿出來給我們看看?拿不出結婚證,往輕裡也得治你們個賣淫嫖娼的罪。對了,按你們城裡規矩,每人最少罰款五千元。”

這不分明是在敲惡詐嘛!但是我心裡清楚,現在對他們無理可講,唯一的辦法是儘快離開這個地方,然後到當地公安機關反映情況。我瞅準機會冷不丁把葉子往車裡一推,自己也隨之鑽進車裡,迅速關好車門。隨後,我開啟車裡的喊話喇叭,朝他們喊道:“我就是警察,關於暫住證的問題,明天我會答覆你們的。現在,請你們立即閃開”

可是我的喊話根本震不住他們,他們沒有一個人挪動位置,全氣洶洶地朝著車子裡的我們喊著:“我們的地盤,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這麼容易!”

“那你們想怎麼樣?”葉子氣得“呼”地搖下車窗,瞪著眼睛衝著他們反問道,“難不成我們現在就給你們錢補辦暫住證?”

“你這是什麼態度?”下面人鬧哄哄地扯開喉嚨朝葉子吼著,“這麼晚了,我們現在不辦公,就是要辦,明天八點上班了再給你們補辦。”也有人說:“行啊,現在辦也可以,得再加上加急費,1000元。”

天知道,這麼小的地方,居然也擺出官僚作風來了!

更有甚者,還有人硬要來開我們的車門:“下來下來,你們今天一個也別想溜,有本事跟我們到村裡理論去!”

正在這時候,只見又有幾個人急急匆匆朝這裡奔來。我吃不准他們接下來究竟要幹什麼,會不會真的動起手來?心裡不免有點緊張。

葉子推推我:“怎麼辦?我剛才已經開過手機了,這裡是盲區”

“我知道。別怕!”我想,此刻我一定不能把我的緊張情緒傳染給葉子。

我再一次拿起喊話喇叭,心裡正琢磨著怎麼繼續與他們對話,後來的那幾個人已經奔到車子跟前了。為首的一個把那些漢子們呵斥了一頓:“你們這不是胡鬧嘛!有事兒說事兒,怎麼能胡來一氣呢?”隨後,他一臉歉意地對我和葉子自我介紹說:“我是村裡的支書。實在對不起,我來遲了,要不是您這個喇叭聲音大,我還真不知道他們在這裡跟你們瞎鬧鬨。你們的車怎麼停在這裡?如果碰到什麼難處,我來給你們解決。”

我一時倒被弄糊塗了,不知道他們是串通了在唱紅白戲呢,還是他這個支書真來解決問題了。村支書大概猜出我的心思了,解釋說:“同志,不瞞你說,我們村裡每年都有人去城裡打工,可進城以後,城裡人三天兩頭地查他們的暫住證,碰上我們有些兄弟把證搞丟了或是忘帶了什麼的,那可就是一連串的麻煩事兒,辦個手續沒有十趟八趟的,還真辦不下來;若再碰上態度差點的,真是夠戧。他們肚子裡有氣,又不敢說,回來以後老朝我嚷嚷,說是什麼時候也給城裡人辦一回暫住證。這不,今兒個逮著機會就衝你們來了”

我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頓時覺得心裡沉甸甸的。村支書說得沒錯,我們城裡個別工作人員確實對農民兄弟有些冷漠,一些做法傷害了他們,執法要嚴,執法更要有情。

山裡的吊腳樓

2004年10月14日11:09 作者:許申高 來源:故事會

1。老外看上了山裡的樓 湘西大山深處有一條猛浪河,河邊有一個寨子,叫斑竹寨。那寨子在半山腰,三面環山,樹木蔥蘢,寨子裡有不少“吊腳樓”,這些樓依山傍水,錯落有致,遠看就像一幅畫,很美,每到草長鶯飛的三月,來猛浪河漂流的遊客就會越來越多。這天,有個叫麥克的外國遊客在漂流途中隨意朝寨子方向望了一眼,就在這一瞥之間,他似乎發現了什麼,眼睛為之一亮,正好這一帶水流平緩,他忙讓筏子靠岸,沒等筏子靠穩,就縱身跳上岸去,舉起掌上寶攝像機,對著寨子拍攝了起來。

這天正逢圩日,寨子裡的人都趕集去了,只有村民組長留在家裡。組長是個賊精賊精的中年人,諢名叫精狗,他老遠看見有個外國人舉著攝像機往寨子這邊照來照去,精狗雖然一輩子沒有出過遠門,但外國人見得不少,他之所以好奇,是因為這個老外形跡可疑,叫人捉摸不透。

只見這老外全神貫注地盯著攝像機,鏡頭一會兒對準寨子,一會兒對準路旁的奇花異草,照著照著就進了寨子,接著,他拍精狗的樓,然後又拍樓前的一棵老柚子樹。精狗想上前問個究竟,又怕他聽不懂漢語,正猶豫時,不料老外又調轉鏡頭對準了麻阿婆的吊腳樓,在寨子裡,數麻阿婆的吊腳樓年代最久。麥克圍著麻阿婆的吊腳樓拍了一陣子,看精狗仍然一步不拉地跟在身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