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我的道理,其他資料我不關心,我只需知道一個資料就可以了,而那資料現在就在我腦子裡,把它標上去的話,如果地圖不幸遺失,那豈不是幫了元軍的忙?”
“既如此,我們自然看不出這兩圖的分別了。。。幸好我們都沒有在上面磨時間,”大家慶幸的說。
“自然有分別,不過我相信你們是看不出的,否則我就不知道要姓什麼好了。你們看這裡,如果我們要上現在的大圓嶺的話,當前看來是根本無路可攀的,而大圓嶺奔流到棺材潭河谷處的那大瀑布更是天險之地,根本無法逾越。但最近我觀察到,御龍谷最北邊的那瀑布同樣從大圓嶺流出,但不是象棺材潭那樣直接奔流而下,而是分成無數層級和無數小瀑布。小瀑布,就意味著人是可以透過一些器材逆流而上的,所以,那裡就是我們要上大圓嶺的唯一之路。”
李立說:“這樣的話,難道那張弘正看不出那路可行嗎?他那裡也有許多能人的。”
“問題關鍵正是在這裡,我新繪的地圖和原圖的微小差別也在這裡。”李志指著地圖上一地方說,“你們看,表面上,即使透過御龍谷那些小瀑布上山,但到了距離大圓嶺山峰最高處附近,同樣有一無法攀越的深不可測的瀑布深谷,因此,就算張弘正發現了那條路,他也不可能想到要從那路上去。”
大家越聽越糊塗,紛紛說:“那張弘正上不去,我們就能了嗎?”“當然!”李志得意的說,“這可是我三個月的汗水結晶,黎燕嘛,就算是上天為表彰我送我的老婆吧。。。我這地圖上和原圖唯一的區別就在於那瀑布深谷的寬度,